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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伯邑考被调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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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称是,却听见帐内传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声:“公子,既然这白面猿猴与你有缘,今日我便将它赠于你,如何?”
我与伯邑考相顾无言,两人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帐帘被一个鲛人掀开,一个上身着明黄色连衫,下身着浅黄色长裙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女子服饰华贵,面容俏丽,一双媚眼勾人,她扫了一遍人群,在看到伯邑考后,明晃晃得直朝他抛着媚眼。
女子娇笑道:“果然是个俏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恕罪。”
“姑娘,刚才你的猿猴得罪的是我家夫人,还是向我家夫人道歉吧。”伯邑考正色道。这小子在外人这边倒是很会装正人君子,我不屑得瘪了瘪嘴。
女子飞快得瞧了我一眼,又去瞧伯邑考了,声音越发甜腻道:“想不到公子年纪那么小,就已经娶了妻,姑娘我可当真是羡慕。不如让我和您夫人商量一下,将公子您卖与我,我以后定然不会让公子吃亏的,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伯邑考被她调戏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方才的自若的神态变得全是气恼,果然气度这种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伯邑考还嫩了些呀。
我笑道:“姑娘准备出我多少价钱?这么一个漂亮人儿,出少了我可不依。”
“自然不会少,钱这种东西姑娘要多少有多少。”黄衣女子脸上的傲气更盛。
伯邑考拉了拉我的衣袖,不满得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在耍什么花样。
我望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定然不会少价钱卖了他的,道:“我要女娲补天的第一块石头,盘古开天时用的斧子,元始天尊的十根白须,东海龙宫镇海明珠,通天教主的磨刀石,请问姑娘可能给我弄来?”
“这。”女子愣了一下,心里了然是被我耍了,咬着牙道:“夫人,您这是不诚心这笔买卖。”
“姑娘你可又诚心这笔买卖,我夫君就是值这个价。姑娘你方才大话说在前面,说要多少有多少,难道现在姑娘你给不起了?”我朝着她,笑得灿烂。
“你!”女子气急反笑,“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今日我就放过你一马,不买你的夫君了,两位帐中请,有事商谈。”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转身入了帐中。
“走。”我推搡着伯邑考,让他与我一同进帐中,看他一副不愿意进的样子,我劝道:“怕什么,在你西岐的地界里,你还怕被掳走当人家男人啊?”
他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法子只好与我进了大帐。
帐中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勉强强能看出周围的摆设。因着地方狭小,货物堆了满地,装在棕色的麻袋中,有的还在不断蠕动着。
女子脚步灵活,一晃眼就走到了油灯旁边的座椅旁,一屁股坐了上去。
“既然是姑娘相邀我们前来,哪有主人如此怠慢客人的道理。”我们勉强在帐中站住脚跟,我瞪着那个女子的眼睛道。
女子又向伯邑考抛了个媚眼,说:“这是自然,二位请。”说完,她玉手一挥,满地的杂物竟然全都消失了,一座小巧的木制拱桥呈现在我们脚下。
她向我们招了招手,示意让我们通过拱桥过来。
伯邑考看了那女子一眼,拱手道:“有劳姑娘。”
可当我们刚走上花桥,周围的景致就立刻消失无影了,脚下的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黑洞洞的深渊,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让我们坠下这万丈浩淼之中。我浑身一颤,紧抓着伯邑考的衣袖,怒骂道:“真是卑鄙小人,竟然用这种招数对付我们。”
“是你们自愿上的桥,当然要多待一会儿,欣赏一下上面的风景。”女子斜躺在软塌上,仍旧笑得妩媚。
说话间,周围景致又换了,万丈深渊中升起了熊熊大火,无数的魂灵在烈火中尖叫着,颤抖着,仿佛是炼狱一般。突然一只骷髅的手从深渊中伸了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把我使劲往下拉。又一瞬间,烈火与骷髅都消失了,徒留下满地的燃尽的灰烬,飘扬在天空中,时而汇聚,时而消散。一张用灰烬组成的人脸突然在我的眼前汇聚,我很熟悉,那是我的脸,也是妲己的脸,消瘦阴沉的脸庞里镶嵌着两颗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吓了一跳,尖叫着往后退了一步,却感觉身子仿佛要坠进深渊中,转过头一看,却见地下是有万头巨蟒盘旋着身子,长着血盆大口,在阴森森得盯着我。
我拼命想往上跑,身子却不由自主得往下掉,伯邑考呢,我的脑海里仅有这么一个念头,我大喊:“伯邑考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抓住了我,那手温润如玉,不似我的这般冰冷,我赶紧顺着那手抓住了他的身子,才勉强能稳住身子。
女子的笑声传来,刺耳的声音让我感到厌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我的神经。我睁开了眼,眼前仍旧是刚才那昏暗的大帐,还有一脸不明所以神情的伯邑考。我赶紧向周围看了看,却看不到刚才所见的任何东西,我与伯邑考仍然是在大帐中,只是离女子近了几步。我抚了抚还在剧烈颤抖的心脏,被刚才的景象吓得一阵阵犯恶心。
躺在软塌上的女子,褪去了外衫,露出光滑细腻的肩膀,嘲笑道:“公子果然是至纯之人,三仙镜如此强大的幻术都迷不了公子的眼。可惜您的夫人,还是泥潭之中的,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吓成了这副样子,呵呵呵。”
我冷着脸,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铜镜,冷哼了一声,“我还道是什么呢,你这丫头也不是凭什么真本事,原来是靠这么个玩意儿戏弄我们。”
伯邑考打住了我的话,恭敬得朝黄衫女子拱手道:“姑娘,如此苦心,邀我们前来,绝不会是为了戏耍我们,还望姑娘说出真正原因。”
女子披上了外衫,脸上也不再是刚才般的笑中带媚,正色道:“大公子果然是如传闻中所言一般,只是小女为了小小惩罚一下夫人的无礼,才布下如此幻术,还望公子海涵。”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什么叫我的无礼,明明是你自己先招惹的我。我想再骂些什么,却被伯邑考用眼神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