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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轻车熟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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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的好事,你说账册,不用感谢我了,有问题的已经处理好了,那些个掌柜我也解决了,现在全城上下都知道李家有鬼神庇佑,没人再敢动歪脑筋。”
现在全安丰城都知道李府有鬼,还是多亏了桃花。来李府第二天她就好好的把李老爷给捉弄了一番,她装成李夫人鬼魂,拿回了本该留给李定澜的产业。到现在李老爷院子里都还有道士在驱鬼呢!昨天她又用装鬼老办法,好好敲打了下面店铺的掌柜,这下可不就全城皆知了。
“多管闲事。这些人就该打杀几个,以儆效尤”李定澜一边看账本一边说道。
桃花扶额道:“又来了,你是读书人,要斯文,要讲策略,要擅用御下之道。御下之道,在于知人善任,恩威并施......”
“你很聒噪。”李定澜语气中隐忍着怒意。
桃花不管他的反应,继续语重心长道:“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也不是天大的过错,改了就好了,况且你现在是在孝期,更需为你母亲多积福报。”
说到李定澜的母亲,他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嘴上确不肯服软:“老姑婆,啰嗦。”
“姑婆,我还没那么老,叫姑姑就行。”
“滚”
“好了,别生气,我走就是,账本自己慢慢看。”这下熊孩子有事情做,她也不用老盯着,那李夫人的印鉴,李老头没交出来,自己再去找找,她开门离开。
书房门自己开了,然后自己又关上了,远远的两个小丫头都吓得抱成一团,惊叫连连。
“发生了什么事?”守卫听到惊叫,立马过来问道。
一个小姑娘颤颤巍巍的说道:“有…有鬼,门自己在动。”
那守卫稍迟疑片刻就朝书房问道:“少爷,我们是否要请一个道士来驱鬼?”
书房里没有回答,那守卫本想离开,又听里面的人说话.
“去把李林叫来。”守卫答了一声是退下了,随便带走了两个瘫软的小丫头。
李定澜的舅舅送了五个护卫,这李林是这些人的队长。等他一进来,李定澜就吩咐道:“最近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无需奇怪,她是我这次去请的江湖异人,也不需要跟舅舅禀报。此外着人将西厢的房间打扫出来,你安排一人去西厢守着,以防万一。”
这几个护卫是他舅舅手下的兵,这次跟他一起从帝都回来,几人正直又忠心,保护他的同时也监视他,要不然上次买凶杀 人的时候,他也不至于不带护卫。
这个女人身份不明,行为诡异,只是这几天看来不但没有危害,还减少了他许多麻烦,不管她是什么来头,只要对他有用,暂时留她又何妨。
桃花一路兜兜转转的又来到了东苑,也是李定澜的老爹的院子。大白天的院子里都是烟熏火燎的,几个道士烧符咒的烧符咒,撒狗血的撒狗血,香案上的香灰都是厚厚一层了。
桃花现在也不是无神论者了,她非人非妖非鬼非神,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异类。再有法师道士什么的她也能接受,只是这个几个道士明显就是坑蒙拐骗的。
对待这种人,桃花毫不客气,她直接走过去,夺过狗血碗,给他来了个狗血淋头,那烧符咒的道士吓得丢了手里的东西就跑。被狗血淋头的道士也想跑,可是他腿都吓软了,直接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那李老爷这两天一直关在房间没出来,门上贴满了符咒,桃花看也不看一眼,抬脚踢就朝门踢去,门后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再来大力一脚,门裂开了,桃花也不想搞破坏的,反正门也坏了,动手拆了吧。
躲得远远的家丁偷偷的看到,老爷的卧房门自己就在那里碰碰响,还裂开了,啊…门掉地上了,瞬间作鸟兽散。
桃花进了屋,没看到人,找了一会从床下把人给拉了出来。她还没开口呢,那李老爷就哭着求饶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再也不找小妾了,再也不敢了。”
“闭嘴。”桃花冷喝一声。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到都烦。”
这个草包,这么多年要不是李夫人的基业,他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他就接手了几个月,那些个店铺就搞得一塌糊涂。这都还是本地的产业,外地的产业接收是要凭李夫人的印鉴的,这老头前几天居然不说有印鉴这回事,要不是她去修理几个不懂事的掌柜,她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你藏了我的印鉴,我自然要来找你要的。拿出来我就走”假扮李夫人鬼魂这种事情,那是一会生,二回熟,完全没负担。
“印鉴?”他楞了一下,“冤枉啊,夫人,那天我把所有东西都交出来了,真的再没有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这话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昨天晚上她可是把李夫人的书房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什么印鉴。
她又幽幽的说道:“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孤单,你下来陪我吧!”
桃花说完手放上了李老爷的脖子,她还没用力呢,他自己就晕过去了。
胆子这么小,说不定真的不敢藏东西,那会去了哪里?
李定澜的母亲留下的东西,自然是都要给他的,说不定他自己以后,慢慢的打理自己的产业,做个富甲一方的土财主,就不再去帝都了,不去考功名做官,远离朝堂那个腥风血雨的地方,那些杀孽因果自然就算不到他的头上。
桃花疑惑的回到了明月轩,她准备再去找一找,看看李夫人留下的书稿里有没有什么信息。
经过这么些天,李定澜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锻炼出来,书架上的书自己在那里翻来翻去,他也没有理睬。找书的桃花从书架一直找到案几边,刚要伸手去拿案头上放着书,看着账本的李定澜一蹙眉,问道:“血腥味,你做了什么?”
桃花在他对面,看了他一眼,心道,狗鼻子真灵,衣摆上溅了两滴狗血,这会儿都干了,还能闻出来。
“没干什么,就是找你老头子问印鉴的在哪里。”
“什么?你伤了他?”李定澜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地方问到。
“狗血而已,别紧张,我没动他一个手指头,他自己吓晕了。”桃花心想,我就是吓吓他,没有真的要掐死他,他自己胆子小,不怪我。
李定澜收回目光,道。“滚去西厢,没有沐浴不许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