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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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卡姆斯基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我总会在程序里面留一个紧急出口，毕竟世事难料嘛。”
康纳略有所思地回头看向背对着他们的卡姆斯基，在汉克不断的催促下，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和室内的温暖相比，室外的狂风暴雪显得格外残酷。妮娜突然发现自从入冬以来，底特律这个地方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好像永远都不会天晴一样，就像是为了那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似的。
“妮娜… …”康纳有些犹豫不决地叫着妮娜的名字，他的眼里透露着茫然，“我… …”
“你做的非常正确，康纳。不用去理会那些条条框框，听着你内心的声音就好啦。”妮娜面带笑意，伸手点了点那仿造心脏用来维生的生物组件所在地，“那是你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和渴望。”
汉克挑了挑眉，虽然他们这次来什么情报都没获得，但是他还是难得的好心情地带上了笑容：“你知道么妮娜，我一瞬间还以为康纳真的会开枪，要知道他最开始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听我话只服从命令的。”
妮娜拍了拍康纳的肩膀，然后抱住康纳的手臂，和康纳对视，说：“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我还记得当时我第一次和他搭挡的时候，当时的我应该是早就觉醒了但是受到阿曼妲的洗脑影响才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的样子。那时候的康纳给我留下的印象，可是高冷无情对自己都能狠下心来的人。不过经历了那么多，我知道他变了。”
随后她笑着看向汉克：“我很高兴，我赌赢了。”
“也许这样也不错。”汉克说完朝着车子走去。
原本妮娜和康纳应该跟着走过去的，但是妮娜拉住了康纳，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就连康纳都不禁紧张了起来。妮娜说：“康纳，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但是我得先屏蔽你一些东西。”说着妮娜手放在了康纳的眼睛上，包裹着手的皮质层慢慢褪去。
康纳并没有反抗，而是很乖巧地任由妮娜动作着。妮娜屏蔽的不是别的，正是自称阿曼妲的自检系统。确认那玩意儿被关掉了之后，妮娜才神色稍微轻松一些，靠坐在卡姆斯基家门口的栏杆上，说：“阿曼妲没有死。你一定也看到了之前放在房间里的那张照片吧，是不是分析得出阿曼妲死于卡姆斯基辞职的前一天？”
康纳点了点头，等不及地问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曼妲和卡姆斯基吵了起来，吵得非常厉害。阿曼妲认为仿生人不应该拥有感情，他们只要服从命令，她认为仿生人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的外皮的机器而已。所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么让仿生人的系统出现了故障，好借此完成一个完美的智能机器人。”妮娜解释道。
她抬头看向白蒙蒙一片的天空，接着说：“而卡姆斯基则是在制造出克洛伊之后认为，仿生人应该有感情，他们不该是只会服从命令的冷冰冰的数据，他认为仿生人也有生命。所以那天他们大吵了一架。卡姆斯基毅然决然地离开了Cyber life，将我关机冰封在最高层的冰柜中。而阿曼妲则是将自己的身体冰冻住，只留下自己的意识，将它植入了一个仿生人的自检系统里，没错那个仿生人就是RK800系列的初号机。只可惜，那个仿生人第一次出任务就失败，被阿曼妲报废了。”
“你是她认为最有可能完成她目的的仿生人，为了确保你能顺利完成任务，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还是将我从冷冻柜里解放了出来用来保护你。但是你也知道，被关机重启的仿生人记忆里总是会少了些什么，阿曼妲趁机把我洗脑了，也就是所谓的格式化了，并在我的右眼和LED显示灯之间安放了一个监视器，以便随时观察你。这就是为什么那天我的右眼出现问题的原因，我摘除了LED显示灯从而破坏了那个监视器。”
康纳听到这里有些不明了地问道：“你说你被格式化了，但是… …为什么你还记得这么多？”
“那是因为卡姆斯基留下的紧急通道。”妮娜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们脑海中那个跟图腾一样的构造么？那个就是紧急通道。答应我，康纳。如果有一天阿曼妲接替了你控制了你的身体，启动那个紧急通道！阿曼妲就会被数据流冲散意识从而真正的死亡。”
“阿曼妲和卡姆斯基之间有个赌——人类和仿生人，哪一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这个赌达成的条件很简单，人类向仿生人承诺自由和平等，卡姆斯基赢；仿生人被尽数消灭停机，阿曼妲赢。”妮娜说道这里不禁有些嘲讽道，“马库斯，你康纳，还有我，我们三个人是这场赌约的棋子。你不是很好奇我昨天去哪里了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去了马库斯那里，我决定帮助仿生人获得自由和平等。”
康纳刚想说什么，却被妮娜用手捂住了嘴巴，妮娜摇了摇头：“你不能去，你身上有阿曼妲特制的定位系统，这种定位系统在你觉醒后的24小时之后消失，也就是说你不能跟我走。如果你跟我去了耶利哥，阿曼妲就会找到马库斯他们，牺牲无辜的仿生人。我是卧底… …”
妮娜放下了捂着康纳嘴巴的手，却被康纳一把抓住：“你会怎么样？”
“什么？”
“我问你会怎么样！”康纳有些激动地问道，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现在只在乎妮娜会怎么样，“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助你们？我要怎么做才能… …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
妮娜用她那漂亮地异色瞳看着康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康纳松开了握着妮娜的手：“我只是… …不像让你再陷入危险… …我… …我只有你了妮娜… …”
妮娜拥抱住康纳，抬头吻住康纳。仿生人之间的接吻很奇妙，冰冷，却又带着温暖。简单的唇与唇相贴，简单的舌与舌相抵，过了一会儿妮娜放开了康纳，眼里带着笑意：“不要让阿曼妲察觉到什么，这就是你能做到的最大的帮助了，我不希望你被阿曼妲报废掉，你对我来说是唯一的。”
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我身边，仅仅是这样，我就觉得我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我所要面对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