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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被烫伤的丑陋嫡妻(26) ...

  •   夜聿回头时,便见楼雁倚在软枕上,美眸一眨不眨地静静望着自己。二人视线相接,夜聿只觉心跳都停了一刻,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轻启薄唇,问道:“何事?”

      “我有一事想问。”楼雁脑中思虑了番,这时候她并未考虑乱成一团麻的快穿任务,只是想到了云家,“既然九皇叔自安王府救出了我,不知安王那边可有动静?云家又是否知道我不在安王府的消息?”

      肃亲王听后如实答道:“安王如今满城寻你,云家自然是知道你失踪的消息。本王之前听说,云老爷和你兄长都急坏了,因此先给他们传了个信,替你报了平安。”

      方才夜聿只顾着生气,结果一时疏忽,倒是忘记了跟楼雁说她亲人的情况,眼下连忙补上。

      楼雁听后稍稍松了口气,只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皱了眉:“那父亲他们,实际上知道我在你府上?”

      夜聿点头:“是。”

      “……”楼雁微睁美眸,一时间哑然。这么说来,那云老爷等人得知自己在肃亲王府休养后,岂不是会猜测她与肃亲王的关系。最关键的是,她此时还未与安王和离,一介有夫之妇竟然与其他男子有了不清不楚的瓜葛,这事可真是……

      “放心,本王信中说了你的身体情况十分差,暂时无法回云府,这才歇在了本王府中。”

      夜聿见楼雁神色不对劲,知道她又想岔了。可事实上肃亲王并非意图占楼雁便宜的人,他保护她的名声,也断不会让她的亲人误会,否则岂不是陷楼雁于水深火热之中。

      就算他对女人的心思再不敏感,这些关键的地方,夜聿还是不会疏漏的。只是面对楼雁时难免紧张,这才忘记了同她解释清楚罢了。

      楼雁被肃亲王原先那番话给惊着了,眼下才放松地闭上了眼:“有劳九皇叔了。”

      这回在安王府中的那媚药太霸道,使得楼雁一下子十分困倦,她还未来得及听夜聿回话,便又沉沉睡去了。

      而夜聿立在楼雁榻前好一会儿,他皱着英挺的双眉,望见楼雁那难得沉静安然的模样,却只觉心脏都被狠狠揪起了。

      夜聿闭上眼,又睁开,眸中顿时划过一抹冷光。这并非针对楼雁,而是针对另一名男子。肃亲王知晓,收拾安王的时候到了,便无声地大步离开楼雁床榻边。

      ……

      很快安王便被急召入宫面圣。

      夜流夙原本急着找楼雁的下落,他召集了安王府下人,逐个亲自审问淑雅堂那日的异常,以期待找出一些线索。可不料任凭夜流夙如何问,他的王妃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在此时,安王府内的小厮赶紧来报:“王爷,宫里圣上身旁的徐公公来了。”

      “徐公公?”安王眉眼一挑,他下意识地以为是父皇有了云玄裳的消息,后来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父皇向来对他的事儿都漠不关心,先前也从未传出父皇派人寻找楼雁的消息,如今急召自己入宫,莫非是有旁的事情?

      该死。难道父皇不知,他此刻最关心的是爱妻失踪,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么?

      “让他先进来吧。” 安王一瞬间脸色阴沉得可怕,可他也不好将徐公公拒之门外,唯有将人给请进来后,再寻个由头打发了。

      于是当圣上心腹徐公公踏入门槛后,便见安王神色苍白,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不住咳着,似乎生了一场大病的模样。

      一时间徐公公微挑了眉,他听见安王虚弱沙哑的声音响起:“徐公公来了,快请坐。本王突染风寒,无法起身,还望徐公公见谅。”

      “安王不必如此客气,您的身子如何了?”徐公公阅人无数,眼光老辣得很,他听着安王半真半假的话,心里将信将疑,面上却关心地问道。

      安王不防,又开始剧烈咳嗽了一阵。旁边守着的小厮见此,替安王回答道:“公公有所不知,王爷这风寒来得邪门不说,还极其消耗王爷的心神,就是府医来治也没用。如今王爷怕是下地都难,不知公公有何要事,在这儿但说无妨。”

      徐公公顿时面露为难之色,他皱了皱眉,低叹一声道:“洒家也不是非要让王爷离开王府,但圣上刚才突然发了雷霆之怒,让洒家马不停蹄地跑来……”

      “以洒家短浅之见,若是王爷不入宫平息了圣上的怒气,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啊!”

      安王和衣躺在床榻上,听闻徐公公这一番话后,原本的怒气才被惊疑不定所取代,看来应当是他身上出了大事。

      “咳咳……”夜流夙双眉紧蹙,这回是真咳嗽。毕竟他服下了那让人伪装出风寒的药,是药三分毒,安王还是需要吃些苦头的。可没料到即使如此,夜流夙还是得入宫一趟,这药算是白服了。

      “福禄,扶本王起来。”安王低沉的声音传出纱帐。

      先前那名叫“福禄”的小厮听后,连忙扶起了安王。他见自家王爷身形不稳,面色更是十分苍白,顿时心疼不已。

      ……

      “啪!”

      圣上将一叠奏折甩到了安王脸上,丝毫未曾顾及他苍白虚弱的神情。之所以这般,还是因为圣上此刻实在怒极,他从未想过安王竟会如此胆大包天,在科举主考官这般重要的位子上,行阳奉阴违之事。

      安王见自己之前在科举中所做的手脚败露,一时间神色愈发苍白了。他怎么都想不通,之前圣上还在朝堂上夸奖自己,那时候无一人看出他暗中做下的猫腻,怎到了今日,突然就有一大堆奏折呈给了圣上掺他。

      更令人无奈的是,这些奏折皆说得有鼻子有眼,条条都有证据,并非空穴来风。甚至连安王以前许多的陈年旧事,都被那些御史给扒了出来,仿佛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那般。

      事实上并没有人污蔑安王。那些证据,都是夜聿的手笔,他自然不屑于行污蔑皇侄的事,只是安王此人的把柄太多,这才一下子多出了这般多掺安王的奏折。

      既然安王敢对楼雁出手,那夜聿自然也可以对安王出手。况且奏折上的全是事实,安王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平日里错处太多,偏生他还自鸣得意,以为不会被人发现。

      “父皇,儿臣知错……”安王思来想去,只能这般苍白无力地解释道,“但儿臣并非有意,只是对朝中规矩不甚清楚,还望父皇开恩,给儿臣改过的机会。”

      “对规矩不甚清楚?安王莫非还以为自己是无知少年?”圣上听后不禁冷笑,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对安王如此失望,“你在科举时刻意提拔亲信,贬低真正有才能的考生,让这些国之栋梁落榜。不仅如此,你还收受不少人的贿赂,贪墨也没少贪。”

      “这些事情都有云家提供的依据,安王,你倒是说说,有哪一条律法,你是未曾违反的?身为朕的皇子,朕不求你为人表率,可起码也该安分老实一点!”

      圣上越说越气,恨不能将桌边的热茶,再泼到安王的脸上。可眼前跪着的人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圣上就算对他再失望,还是不忍心下重手,一时间背过了身去,只不住地叹气。

      安王听闻圣上那一番语重心长的话,眸中却只是暗芒一闪,云家?

  •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还有两更。
    (泪眼汪汪)有人在看这文喵?再不留言,我、我哭给你们看!
    哗啦啦啦啦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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