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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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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沈明月和梁若芷就提着几大袋礼品走进来，按照沈明月说的把带来的礼物分得人手一份之后，梁爸爸就让所有人先到大厅坐一会儿等开饭。
梁家大厅，一片寂静。
梁爸爸和梁妈妈坐在沙发上，梁哥哥一家坐在左手边，梁姐姐一家坐在梁哥哥旁边。
沈明月就坐在梁爸爸和梁妈妈的对面。
沈明月嘴角挂起了乖巧的笑意，挺直腰背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活脱脱一个小学生，手心不停地冒冷汗，却一动也不敢动。
梁若芷给沈明月倒了杯水之后，坐到了梁爸爸的旁边，单手揽着梁爸爸的肩膀，嬉皮笑脸的亲了下他的脸，又伸过头去亲了下梁妈妈，“爸，妈，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本来梁爸爸还在戴着眼镜上下瞧着沈明月来看，听见自家宝贝女儿的嬉笑，伪装的严肃脸立刻就破功，摘下眼镜转过头去轻捏了下梁若芷脸上的肉，“你这小崽子，还记得你爸我吗？你说说看，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梁妈妈也开口抱怨道，“就是啊，芷芷，每次跟你打电话你都说没空要忙，要不然凑上你爸的生日，你是不是都把我们两个老人家抛之脑后，顾着跟别人在外面恩爱过小两口日子去啦
提起这个梁家所有人又重新把目光放了在沈明月身上，吓得沈明月才放松了没几秒的身子又绷紧了起来，弯了弯眼抿嘴笑了笑。
“哎呀，哪有呀，你们可是我最爱的爸爸，最爱的妈妈呀，怎么可能会把你们抛之脑后呢？”梁若芷调皮的眨了眨眼，稀奇古怪的神情逗得梁爸爸和梁妈妈笑了起来，“笑一笑十年少，爸妈，你们还是笑起来好看呀，看看，说出去哪有人相信你们是五十多岁的人，这皮肤呀，还是细腻的，这肌肉呀，还是结实的，说你们是三十多岁的恩爱夫妇，都有人相信呢。”
“妈妈，你今天这一身穿的也很好看，而且我发现妈妈你的脸蛋好像光滑了不少呀，哎我觉得我们俩去逛街，肯定会被认为是姐妹了，怎么办呀妈妈，会不会再过几年，别人就会以为我是你姐姐了呀，妈妈你平时用什么护肤品的，快介绍给我呀，我也要好好保养保养才行。”
梁妈妈笑起来眼睛会自动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嘴角的一个小酒窝更是若隐若现的，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美人，现下被梁若芷哄得，嗔怪着拍了拍梁若芷的脑袋，“就你嘴甜，没见一段时间还这么贫啊。”
梁若芷低了低头吐了吐舌头，朝梁爸爸发射了个电眼，“都是跟爸学的嘛，爸跟你说的甜言蜜语还少吗？小时候经常当着我的面说，我不想听都不行呢，不是还有人说过爸爸是什么情话大王吗？”
梁爸爸悄悄的朝梁若芷瞪了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又拿我当挡箭牌！
梁若芷咧嘴笑了下，满是嘚瑟。
这表情真是让梁爸爸又气又爱。
梁妈妈一听梁若芷说的，哼哼两声，语气中的不满让梁爸爸的求生欲瞬间暴涨，“梁先生，你看你，为老不尊，非要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在那儿骚里骚气的，现在明显就是带坏了我的宝贝女儿，你说，要怎么办？”
梁爸爸举手投降状，“冤枉呀老婆，当年女儿才屁丁点儿大，哪儿听得懂我们说的是什么，这明显就是她胡扯嘛。”
“这是你女儿，就算听不懂，里面也有你的基因，证明你本身就是个花里花俏的人，这么多年来，你说，有没有背着我跟其他人说什么好听的话？”
“老婆老婆，我发誓，我就只对着你嘴甜而已，哎别别别，别扭耳朵，有外人在呢！”梁爸爸捂着自己的耳朵，躲了躲不让梁妈妈伸出的魔爪抓住。
梁妈妈又轻哼了声，却也没在胡闹了。
其实这也不叫胡闹，基本上算是梁爸爸和梁妈妈的日常了，也可以叫做情趣。
都结婚几十年了，还哪儿会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呢？
梁若芷听梁爸爸说的话，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收回搭在梁爸爸肩膀上的手，站起来，走到沈明月身边坐下来，搂着她跟梁爸爸说，“爸！这不是外人，这是自己人！自己人！是我内人！！”
场面再次陷入安静当中，梁爸爸和梁妈妈不说话，梁哥哥和梁姐姐自然不会开口，而梁哥哥家里人和梁姐姐家里人就更加不会说话了。
梁爸爸被自己女儿这么一番霸道的宣誓，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还是梁妈妈扯了扯自己丈夫的衣服，才笑得慈祥的跟沈明月说，“这是芷芷的女朋友吧？叫沈明月是吗？”
沈明月局促了下，看着梁妈妈点点头，开口柔柔的说，“是的阿姨，我叫沈明月，至今未婚，今年25岁，不抽烟不酗酒，没有不良嗜好，作息规律，晚上回家最迟绝不超过十点，能打能抗，前几个月刚从国外回来，现在在A市一中担任高二的化学老师，工资卡一直放在若芷这儿的，密码她也知道，收入绝对够我跟若芷两个人的生活，还有...”
梁若芷听着沈明月这越来越好笑的自我介绍，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整个人东倒西歪的，沈明月担心梁若芷笑着笑着会摔在地上，停下了早就准备了好久的开场白，把梁若芷揽到自己怀里，微皱着眉头责怪道，语气却满是担心，“坐好点，等下就摔到地上去了。”
梁若芷缩在沈明月怀里，后脑勺靠着她的肩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喘下气的，“哈哈哈，小明，你这，哈哈哈，哪里学来的自我介绍啊，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说吧，这完全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是谁带坏你的。”
“...你的好闺蜜林熙。”沈明月感觉自己像是被林熙耍了，果然不应该问她见家长时要怎么开场的，怎么办，梁爸爸和梁妈妈该不会以为我是个傻子吧....完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会听那个神经病说的鬼话啊，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了，哈哈哈，好累啊，小明，帮我揉一下，哈哈，好好笑啊。”
沈明月无奈的一手扶着梁若芷，另一只手帮她按捏着肚子的位置。
坐在旁边被强行吃狗粮的众人，“...”
因为沈明月这完全出乎意料而又别出心裁的介绍，梁爸爸和梁妈妈眼中都溢满了笑意，不再强行板着脸看这女婿了。
单看沈明月一脸关心梁若芷的神情，以及毫不迟疑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平时沈明月没少宠着梁若芷了。
坐在旁边已经是第二次当背景板的梁凉开口帮腔，“外公，沈老师是我们班的化学老师，上课很好的，我们班很多同学都很喜欢沈老师。”
沈明月听见梁凉帮自己说话，整个人楞了下，又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梁家，默默的收回了揉搓梁若芷肚子的手，肩膀顶了顶手扶了扶，矫正了梁若芷无骨似的坐法，心里想着，以后就不计较梁凉老是上课跟班长搞小动作的行为了。
就算沈明月再怎么想让梁若芷坐直腰身，梁若芷却还是整个人懒在沈明月身上，被沈明月暗戳戳的按着自己的后脊，不满的抬头瞪了沈明月一眼。
梁小猫奶凶奶凶的，勾的沈明月也不忍心再把梁若芷扶正了，就由着她当着梁家上下所有人的面赖在自己怀里。
梁爸爸又再次戴上了眼镜，看着自己女儿像个残废一样，开口劝道，“芷芷啊，你这样整个人靠在沈小姐身上，你不嫌累沈小姐也会累啊，来坐到爸爸这边来，要靠就靠爸爸这边啊。”
梁若芷嫌弃的看了眼梁爸爸，啧了声之后说，“靠在你身上，那妈妈得打死我了！不行不行，你怀里那是妈妈的专属宝座，而且小明如果嫌累的话，就会跟我说的呀，小明，你说，你是不是不让我靠在你身上，是的话那我就起开了啊。”
沈明月看着梁若芷眼神中的警告，仿佛在说如果你敢说不让我就立刻掐你脖子，要不是场合不对沈明月早就凑嘴上去了，还哪用开口证明啊，“叔叔，不碍事的，我这不嫌累，若芷想靠多久就多久吧，对了叔叔，你也别叫我沈小姐，叫我明月就行。”
梁爸爸觉得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猪被一颗白菜给拱了，心里不舒服，虽然说早就知道了梁若芷跟沈明月在一起，再亲密的事情也有可能已经做过了，现在死赖在还没结婚的对象身上，越想越觉得自家女儿不争气。
梁妈妈拍了拍梁爸爸的手背，“现在也很晚了，我们先过去吃饭吧。”
一群人从客厅移步到了饭厅落座，梁若芷自然是拉着沈明月坐在自己旁边的，梁爸爸坐在主位，梁妈妈坐在一边，而梁若芷就坐在另一边。
梁哥哥和梁姐姐很自然的带着自己的家属分两边落座。
梁哥哥一家共四个人，梁哥哥，嫂子，还有一对刚上小学的双胞胎儿子，在进梁家之前，梁哥哥就跟自己的两个儿子约定好了，进房子见外公之后，没得到允许，不能到处耍闹，做得到的话就可以周末去游乐场玩，所以到现在两个小朋友都没有闹什么事，安安静静的跟着自己爸爸和妈妈，去这儿去那儿，听着大人说自己听不懂的话。
梁姐姐一家共三人，梁姐姐，姐夫，还有梁凉。
一下子梁家这么多人回来吃饭，光是饭桌上的菜就比平日要丰盛不少，这么热闹的场景是很少见的，梁爸爸让管家把酒库里自己酿的女儿红拿出来。
这女儿红还是当年梁若芷刚出生的时候，梁爸爸自己亲手酿的，其实只是简单的酒，酿了有二十五年了，现在梁若芷带着自己的另一半回家吃饭，梁爸爸就会把酿的女儿红给拿出来，算是承认了沈明月的身份。
不止是梁若芷有女儿红，梁姐姐和梁哥哥也有女儿红和状元红，在当年两人带着现在已经结婚了许久的对象回来的时候，一样拿出来拆开来喝。
梁爸爸虽然偏心梁若芷，却不会偏心得忘掉另外两个孩子，也因此这么多年来梁哥哥和梁姐姐才没有嫉妒梁若芷而产生兄弟姐妹分歧。
吃上几口饭，喝上几口酒，饭桌上很快就放得开，梁家本来就没有特别严肃的人，连梁爸爸和梁妈妈都没有端着长辈的身份，乐呵着让大家仔细品尝自己酿的女儿红。
“明月，来，尝尝我这为芷芷亲自酿的女儿红，这酒啊，我可是放了有二十五年了，现在终于有机会拿出来喝上一口了。”梁爸爸拿起杯子，上了年纪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带上了几条，自己喝了一口，舒坦的叹了口气。
“叔叔，您这女儿红，酿得是真的好喝。”沈明月舔了舔被酒浸湿了的嘴唇，又拿起筷子给梁若芷夹了块肉。
“爸，空腹喝酒很不好的，不要光喝酒啊，吃菜好不好！”梁若芷伸出手指戳了戳梁爸爸，提醒他先吃饭垫垫胃。
梁妈妈适时夹了一小筷鱼肉，也开口说，“就是啊，要喝等下再喝，先吃饭。”
梁爸爸把杯子里的女儿红一口喝光之后，打着哈哈，“好好，先吃饭，等下明月你再来跟我喝。”
“好的叔叔。”沈明月笑着点头答应。
相较于刚进梁家时的紧张，现在已经回归了沈明月最自然的状态了，虽然跟梁爸爸和梁妈妈聊的话不多，只是从话语间都能听出没有对自己的不喜，沈明月就放下了心来。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刚吃完沈明月就被梁爸爸喊去花园那儿去单独聊天了，梁若芷想跟着去，被梁妈妈拉住，只好扁着嘴坐到沙发上，拿起抱枕抱在怀里，五指无意识的揉捏。
梁凉坐到梁若芷旁边，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自己的小姨，“小姨，你跟沈老师在一起了居然瞒得这么紧，如果不是你这边把沈老师带回家，我都不知道沈老师原来是我姨夫。”
梁若芷对着梁凉翻了个白眼，“现在你知道了沈老师是你姨夫，那你上课还敢搞小动作吃东西吗？”
梁凉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不会了。”才怪！就是因为是姨夫才更要开小差呀，这么好的后门，不利用那怎么行。
“对了，梁凉，你最近是不是跟班长走得太近了？”刚好梁凉就在自己身边，梁若芷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看你们没同桌之前就经常走在一块，现在同桌了，怎么比以前更甚啊，你是不是....？”
“没有！不是！别乱说！”梁凉三连否认，耳朵却红了起来。
梁若芷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在梁凉耳边低声说，“班长呢，是个很不错的人，你要是真看上了人家，那可得赶紧下手呀，不过别被你妈知道，你知道你妈一直都不允许你早恋的。”
“明明就是她看上了我...”梁凉悄悄地说。
“恩？什么？居然是她先瞎了眼看上了你？”梁若芷上下使劲看着梁凉，不管是前看后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来梁凉有什么优势可以吸引方笙的，“你该不会是为了面子在空口扯大话吧。”
“！！！”梁凉憋红了脸，“我没有！！”
梁姐姐看到了两人略微大的动静，走了过来，八卦的问，“没有什么？”
梁哥哥的老婆走了过来，“在说什么吗？”
梁妈妈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了四人的旁边，“你们在聊什么？别抛下我这个女人呀！”
只留下另外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双胞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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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爸爸把一坛子的女儿红拿了出来，让管家拿了两个大碗，满上，示意沈明月坐到自己对面的凳子上。
喝了一大口，眯了眯眼摇了下头，才把胸中那股酒气叹了出来，“这女儿红啊，还是我在芷芷刚出生的时候，就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来酿的，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喝上一口，一直等啊等啊，等到后来都不想拿出来了，想着干脆就一直这样放着吧，已经等了二十五年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要把它们给拿出来。”
沈明月没作声，知晓梁爸爸还有话要说，只是拿起盛了女儿红的酒碗，喝了起来，靠在凳背上，像梁爸爸那样，看着前方的黑漆漆只带了几颗星星的天空。
“芷芷刚出生的时候，五两都没有，脸上皱巴巴的，使劲拍了好几下屁股，才肯响起第一声哭声，那时候她妈妈可是在产房待了有八小时，足足折腾了她妈妈八小时！就算我老婆早就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第三次生孩子还是一样很痛，我差点就想跟医生说不要这孩子了，让我老婆平安出来就行。”
“但是芷芷生下来了那一瞬间，我还是觉得上天对我是好的，让我拥有了第三个孩子，和平安无事的老婆，一家五口，事业也有成，大抵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吧。”梁爸爸抿了口酒，脸上满是回忆，像跟老朋友聊天一样，跟沈明月唠嗑。
“也许是过的太顺风顺水了，那年遇到了金融危机，之后怎么样了呢？咬着牙供大儿子和大女儿上学，却没有好好对待过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儿，后来又创业成功了，才发现这个小女儿身体发育不健康，已经五岁了，比正常五岁孩童还要瘦小，整个人唯唯诺诺的，在幼儿园被欺负了也不敢说，被老师掐胳膊掐的都淤青了也不敢说，才五岁啊，就已经自己独立洗澡独立洗衣服了。”
“芷芷是我们家最受宠的宝贝，她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一丁点眼泪都不舍得让她流，如果不是因为芷芷已经跟我说的很清楚，就只要你一个，我是怎么都看你不顺眼的，你是唯一一个让芷芷哭得最多的人。”梁爸爸叹了口气，说起梁若芷的整个过程，语气满是宠溺而又无奈，无不包含着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宠爱。
沈明月呐呐的开口说，“叔叔...”
“不过我都知道的，这是芷芷必须要走的一条路，除了亲情，还要经历友情，和爱情，爱情路上必定很多险阻，我跟她妈妈护得了她一时，却护不了她一世，以后我们老了走了，陪在芷芷身边的，就是她的爱人，而现在她认定了的那个人，就是你。”
梁爸爸眼睛盯着沈明月看，表情严肃，带着几分命令，“如果你也一样，是认定了芷芷一人，作为自己今后的伴侣，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宠着她，不让她被人欺负，如果你们之间吵架了，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冲动，错在芷芷身上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来帮你，只要不提离开就行。”
“之前你的离开，芷芷哭的眼睛都是红肿的，现在看见她这么腻你，我担心你要走的话，她会受不了，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已经不爱她了，想退出，请你一定先跟我说，不要跟她说，可以吗？”
沈明月深吸了几口气，“叔叔，您放心，我爱若芷胜过爱自己，我可以保证，我会一直宠着若芷，不让她受半分委屈，我很感谢叔叔和阿姨你们一直宠爱着她，也很感谢你们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来，五年前的确是因为我的问题，我们两个才会分开，但是我现在回来了，就是抱着要一起过余生的坚定，只要若芷不离开我，我绝不会放手，也不会出现叔叔您刚刚说的假如，就连以后老去，我也一定会坚持等到若芷离开了，我才会离开，一直爱她，爱到生命结束为止。”
“所以叔叔您放心，把若芷交给我，我会带着你们对她的宠爱，一直宠着她，护着她，爱着她，之前有二十三年的时间，我没有陪在她身边，之后的每一年，每一个十年，每一个二十年，我都会风雨无阻的站在她旁边，陪她笑陪她闹。”
梁爸爸看着沈明月，眼眶湿润了下，终究是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强忍住，连说三声好，再开口说，“明月啊，以后，也别叫什么叔叔了，就跟芷芷一样，喊我爸吧。”
沈明月欣喜的笑了起来，亲耳听到了梁爸爸的认可，对着梁爸爸郑重的喊了声，“爸。”
梁爸爸点点头，给沈明月又倒上了女儿红，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梁爸爸在说，说着梁若芷小时候的趣事，沈明月在旁边听，时不时的笑着回应。
梁爸爸人老了，喝不上几杯，就留下女儿红给沈明月，自己晃晃悠悠的回房间休息，沈明月自己喝着酒，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若芷来找沈明月的时候，坛里的酒都已经喝光了，这酒刚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事后酒劲却特别大，看见沈明月耷拉着肩膀坐在凳子上，走过去拍了拍她，“小明？”
沈明月眼神明亮的抬头看着梁若芷，“恩？”
看沈明月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那应该是没喝醉了，梁若芷松了口气，牵起沈明月站了起来，拉着人往自己房间里走，“这昼夜温差太大了，你就穿条裙子，还在外面坐着，很容易着凉的，先进屋里去吧。”
沈明月乖巧的跟在梁若芷身后，“恩”了一声。
对于梁若芷把人带进自己房间里去的这一行为，梁家所有人都默认了，两个年轻方刚的女人，怎么可能平时没做点什么事情。
梁妈妈、梁姐姐和梁哥哥倒是很想知道，梁若芷和沈明月，到底谁上谁下。
三人决定今晚去听墙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1251625 砸的一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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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周催更 砸的一颗雷
你们这样砸雷，砸得我只想快点填坑哈哈哈哈
么么哒爱你们呀
今晚晚了更，因为下午上课晚上去了看海王....
嘻嘻嘻原谅我啦～
只更了6k，明天再渣油，别嫌弃
来猜一猜，明天开车梁小猫到底能不能反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