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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次见面的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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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的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倒还不错,一个人住稍显大了些,因着是买的成品房,不用我再添置什么,可就瞧着空荡。
可不是,没点人烟味儿。
再这么叹下去迟早得跟着琼瑶阿姨混,我的泪腺可不发达,也没当哭包的远大理想。
现在正值学生放假时期,街上很热闹,这更凸显了我的形单影只。
上小学时语文考卷上正确率最高的答案总是革命先辈们具有——乐观精神。
咱挺挺腰杆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咖啡店。
吸血鬼老板正在柜台磨咖啡豆盅惑纯情妹妹,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财产安全最终还是没出声提醒小妹妹小心怪叔叔。
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走进贴着“非工作人不许入内”的房间换上了制服,白衬衫黑裤子,没有领带蝴蝶结没有背带背心习惯性不扣第一颗纽扣的我看着倒有些翩翩贵公子的感觉。
请不要提醒我胸部的问题,我是死也不会解释的。
咖啡店布置的很典雅,有着几分低调的奢华,中央的钢琴静静地半开琴盖等待着有缘人的青睐。
店里生意虽好人挺多,但来这儿的多为知识分子——即使不是也得装着是,低低的交谈声传入我耳中,不知怎么就觉得这场景很温馨很令人感动。
经常单手举着托盘经过柜台,瞅着纯情小妹妹水蜜桃似的脸蛋,自觉罪孽深重的我像是要将此股内疚感发泄在工作上似的,特别卖力。
其结果是第二天店里的客人更多了,据八卦传闻——这儿有位认真工作最男人的帅哥,即使是托着盘子那看上去也帅啊!
我哭笑不得却趁机压榨让老板给我涨了工资。
老板一副被我劫财劫色的样子美女无力样的软倒在沙发上一手紧拽领口一手手背覆额,眼中蓄泪,“明明你才是吸血鬼啊,我当日怎就瞎了眼……呜呜。”
末了还给我假惺惺的抹了两把泪,切,以为我没瞅见你刚手指沾了沾清凉油啊?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收拾东西,咖啡店关门后我还得帮着整理和收拾,也不知我来之前他是怎么一个人搞定的。
见我没搭腔,吸血鬼老板表演了会儿自觉无趣,幡然醒悟我不知道他名字他不知道我名字。
于是一改无力娇弱美人形象虎虎生风的向我走来,我瞥了瞥,摆手:“一边儿歇着去,别添乱。”
虎顿时变成了猫,才酝酿了一丁点儿的气势消失的是那个无影无踪,“你、你……”
“我怎么了?乖,待会儿请你吃糖。”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把人哄走,总觉得来这儿不是当服务员的,而是当保姆的。
这保姆可比服务员辛苦,改天儿要求再涨点工资。
等我都收拾的差不多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老板乖乖的自己在一边儿玩,看背影倒像赌气的小孩儿。
真是的,到底谁是小孩啊。
叹气还是叹气,更加坚定了我要求涨工资的决心。
左右摸摸口袋,终于在右边裤子的口袋里摸出最后的一颗糖,递过去:“来,吃糖。”
他还真像小孩子,看到糖俩眼都冒红光,我逮着机会又涨了点工资,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女王三段笑。
折腾了许久,吸血鬼老板终于褪去小孩样,像点大人了。
打着哈哈,我知道了他叫伊达俊树他知道了我叫小野榛朵,他听后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捂着肚子笑,看反应就知道这丫也是一会中文的。
所以人家说会日文中文英文的人多得可以砸死人真不是口胡。
我们要勇于面对现实的残酷。
等他笑够了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笑神转世。
继续侃啊侃啊侃,直侃到彼此都套不出更多情报了我才离开。
我说你丫丫的怎么像户口调查一样?
他说最近坏人多啊,要谨慎。
我无语,为了钞票,咱忍。
你说这日子过得挺逍遥快活的怎么就让我遇见不得了的人了呢?
我愣愣的瞅着出现在视线中的人不禁如此想到。
当然了,因为出现的是曾经的我的偶像——华丽丽的迹部景吾大人和他的一群跟班。
请暂且让我称呼冰帝的牛郎众为跟班吧,你要知道我此刻的激动能让我平静的端着盘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实话其实我不想见着他们。
偶像归偶像,谁说粉丝都想天天看见偶像?
我就不,因为这是曾经的我的偶像。
好不容易我熬了十一年终于将脑海中的那些脸庞给淡忘掉,现在倒好,全清晰无比的印刻在花岗岩上。
耐他不得。
触景伤情懂不懂?
何况是活生生的一大群人,我都有种冲上去将他们pia飞到西伯利亚去的冲动了。
关键时刻偶像那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原想悄悄撤走,可又觉着对不起伊达老板,想想咱又没做坏事,凭啥要躲起来?
我一时冲动挺直腰杆儿就那么直直的迎了上去,好在理智尚存,我引他们坐到咖啡馆某角落。
不是伺机报复而是这么大群人也就那角落里的大沙发坐得下。
许是听说过我的传闻,某红发童花头少年一脸好奇的瞅着我,我自巍然屹立不动。
N年过去,网王早已忘得差不多,也就记得那么点儿剧情,这位少年仔的名字自是属于被遗忘的那部分。
这边厢红发少年还在研究我的造型,那边却出了事儿。
自然,那边指的是伊达老板那里。
所谓老板有难,我自是二话不说立马凑过去看热闹。
喂喂,这鄙夷的眼神是啥?
看了半晌终于将事儿弄了个明白,原来人家纯情小妹妹为了老板争风吃醋发生流血事件啦。
老板这是两头都想帮,却又两头都不能帮,焦急之中瞥见了人群中的我是倍感那个亲切。
“小朵啊,过来帮个忙。”
啥小朵,别乱叫,咱们其实不熟。
斜睨着他眼神里透露出“有钱好办事,没钱办丧事”的信息,难得有机会揩揩油,此时不揩何时再揩?
他怕是也明白我这要狮子大开口了,可没法儿,咱这会儿可踩在人家弱点上呢。
无奈的点头,我收到指示立马跳出来解决事件。
姑娘家家的,瞥着血已经慌得不行了,稍劝两句就好了。
事情完美解决后,我幻想着那噌噌往上涨的工资不由喜滋滋的回头——完鸟,咋就这么不巧和迹部的眼神对上了呢?
他笑得玩味,点点眼下的泪痣。
我却只觉碍眼——那熟悉的……
让人想落泪。
不成不成,这恁多愁善感的让我的鸡皮疙瘩直闹腾。
上帝保佑,请让我远离琼瑶阿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