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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热心的常鹤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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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六月,我在国内为某杂志封面等待拍摄,造型师在给我打理头发,化妆师在叮嘱我注意休息和皮肤保养,场务在准备灯光和镜头。
凌晨三点的北京,下午三点的纽约。
大概六月总带着闷热,透过玻璃,窗外林立的大楼像耸立在浓稠的雾里,如此不真切,在黑暗中是星星点点的光。
你看,这城市永远都不会休息。
你发来一段视频,内容是骄傲大游行。彩虹色铺满我全部视线。
你说,Hey,我在想你。
在他乡街头,言语不通的街道,人潮挤拥,那句“我想你”就这么蛮不讲理地跨越大洋、冲破屏幕,到了我面前。
我想发注意安全,你一句“我要放弃你了”先到了我手机里。
你曾经说过我,是天生孤寂的行者。我逐渐明白这形容。
我把输入框里面的字符删去,一思考就是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把“注意安全”发给了你。
你编辑十秒后的信息被我获取到:“我没办法让你喜欢上我了,我要放弃了。那以后一定要让我看看哪个人能有幸入你的眼。”
不是什么幸不幸运的说法。
如果是我想在国外游行时的牵的手,自然而然的拥抱和亲吻,那和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都没关系。
与气运无关,只是对的人而已。
你问,你信不信教。
我说,有时信。
之后我在拍摄时便感到手机不断的振动,但当我忙完一切打开手机时,是你撤回了近一页的记录。
挺好的,谁都走不近我,我也不用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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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rey抡着题板满场追鹤,“你这个人很过分欸。我都想推你Leader,结果你根本不是我这趴的!”他瞪大了眼睛把常鹤扑倒在地,举起板子又不忍心下手,泄气般扇着风。
“乖乖,”秦奋展开羽翼把常鹤护在身下,“Jeffrey,这是我们对内一把手了,私人恩怨比赛完再解决,啊。”
常鹤拍拍跨坐在他身上的Jeffrey让他起身。
Jeffrey委屈地离开,走时不停抱怨,“奋哥你真的很过分,《Can't Stop》的时候还是最疼我的。”
秦奋讪笑了声,盘腿坐下。
隔壁的朱星杰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活该。
其他组的成员也是看戏的表情。
实在是他装的太像了,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是《爱你》满员了,他们才发觉不太对劲。
一号知情人卜凡安抚着懊恼的Justin,“没事儿,都以为他去dance组呢,预估错了。”
Justin鼓着脸,歪头对着摄像机面无表情,“Justin不开心,反整了不开心。”
二号知情人王子异轻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选vocal啊,自己都认证过的不擅长高音部分。”
温州大富贵自顾自生着闷气。
观察《Turn down for What》整组的分配,还是较为合理的,有了董岩磊,秦奋就没法奢求什么了,幸好组里3/4都是能唱rap的。
“那我们先选C位和Leader?”秦奋举手提议。
“我不选C,奋哥是我拉进来的,我们之前商量过选歌。”常鹤后仰着用两手撑住身子,“Leader压力大,可以我来。”
“坐在窗边,不想再去浪费时间。新的起点,盖世英雄美丽诗篇。”董岩磊坐在常鹤旁边,晃着身子开始扒flow。
常鹤把董岩磊领口的麦捂住,“太难听会禁掉的,你注意点。”
三带一的牌,常鹤还是有能力打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和秦奋说选同组的歌。他抿唇,对着李让伸出手,“要谢谢你能来,让哥。”
李让拿起地上“Leader”的圆贴,探过身来要给常鹤贴上,“大家一起努力,能和你们分到同一组也很棒了。”
董岩磊咋呼着截胡了圆标,“让哥你那不顺手,摸胸肌这个事我来就好了。”
常鹤勾着嘴角,支着上半身不动,任董岩磊侧过身给自己贴标签。
确实是常鹤从下往上看人时眼睛亮得就像钻石。董岩磊心跳漏了一拍,慌张地把标签贴完后就匆匆地想收回手。
“虚什么。”常鹤扣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磊子,信心。不会比你的《情非得已》更难听的。”
在李让和秦奋的笑声里,董岩磊扯着发带想上去捂住常鹤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往后到十点前的几个小时里,董岩磊和常鹤几乎是以绑定的形式度过的,于是董岩磊亲眼见证了常鹤有多糊。《双截棍》组的丁泽仁和周彦辰路过还要向常鹤跳几步问他要不要换组,《Artist》和《巴比龙》差点没有上手抢人进组。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常鹤半支着身子坐,低着头看手里的歌词分配,语气不咸不淡。
学会了顺毛的董岩磊立马正襟危坐,“你听我唱这一部分。”
耐心听完董岩磊的rap,常鹤站起身动动脚腕,“我完整给你示范。”
“他其实没必要对我那么认真的。”董岩磊在采访里说,“他从节目开始就很认真,那个时候我觉得遇上他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吧。我是真的不想辜负他。”
“酸甜苦辣的历练,破茧成蝶的蜕变,我期待着我与屏幕前的你那所有的会面。”
不知道是不是跑调的版本听多了,李让和秦奋跪在地板上听董岩磊唱完五遍后已经忘了原调。
“奋哥,打拍子吧。我往舞蹈里加能卡拍的动作。”背着三人练舞的常鹤说,“先保证录音下来,现场我再帮忙垫音。”
“问题是现在录音也很难顺下来。”秦奋抱着头要崩溃的样子。
常鹤侧着身瞟了董岩磊一眼,后者一脸诚恳。
“酸甜苦辣的历练,”常鹤结合着舞蹈动作甩手唱,回头安慰显得有些急躁的组员,“两天录音,中间还有rap课堂,我会带着磊子加练的。让哥,”
他到句尾喊了李让的名字,“你rap嗓音很棒,我们要有信心。”
第一天的rap课后,常鹤拉着剩下三人在教室练了很久。Rap组曲目的舞蹈并没有太多加分项,常鹤会在个人part加舞蹈,但对于李让和董岩磊来说,加复杂的动作反而会有些吃力。
董岩磊是导师点名的困难户。
“秦奋和常鹤担起了整个队伍的重任,他们无疑是负责的,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很难有所成效。”王嘉尔评价道。
指导后归队到教室后面坐下时常鹤的神情略显疲惫,下一轮《Artist》路过他时,岳岳捏了捏常鹤的肩膀给他打气。
“对不起。”董岩磊小声说,“我太笨了,老是拖累你。”
“我没怪你,是我们都还不够好。”常鹤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在发尾绑了个小揪揪。他不轻不重地用歌词纸在董岩磊头上敲了一下,“董岩磊,我还没放弃之前,你也不允许放弃。”
常鹤微抬着下巴斜睨他,有过长过厚的刘海挡住半张脸敛去了一贯凶厉冷然的表情,穿过发丝的是种平和的眼神。
他说,董岩磊,你就算要走,也得带着盛名离开这个舞台。
那个瞬间在董岩磊眼里是停滞的,常鹤的语气,他无论过多久都会记得,小时候看的画册,身披风雪的凛冽、性格从来孤傲的少年侠客出现在了现实中,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都是笃定。
董岩磊对自己说,你真的很差劲,但是加油,你还没有被放弃,还有个人在等着你。
自此《Turn down for What》全组的风貌又进入一个新的巅峰。每天董岩磊都会来叫常鹤练习,又踩着第二天的曦光回到宿舍。
有几天还会碰到dance组的加练。
董岩磊在这头唱rap,常鹤就会抽出空和周彦辰讨论《双截棍》组的舞台效果。
周彦辰已经连着两天练到了第二天七点多,他作为团队Leader的压力其实是很大的,在完成自己部分的同时,还要协助队内不太擅长舞蹈的队员学舞。
好在胡致邦是个让人省心的队员。
周彦辰白着唇在常鹤身边坐下时感叹,“有时候我就让他舞蹈动作的时候,我很担心他会抗拒。”
常鹤秉着“不能在练习室里吸烟来减压”的原则,成天咬着根糖棍子进进出出,听见周彦辰说他的队员省心,他冷哼了声,咬着棍子嘲讽他,“《双截棍》组最不省心的是你吧。”
“明天就是彩排了,你最好祈祷以你这个精神状态不要在表演当天出问题。”常鹤摘下耳机冷冷地丢下一句,起身又去纠正董岩磊的醉拳模式,“董岩磊,用力。”
可常鹤没有想到自己一语中的。
直到他陪着周彦辰到了医院输葡萄糖,他握着周彦辰的手微微发凉和出汗。他都没想过,这一幕会真正发生在他面前。
“怎么让你跟过来了,达赫过来就好了。”周彦辰吃力地说,彩排过后还没卸妆的脸白得吓人。
“我怎么知道。”常鹤没好气地说,“我想多蹭镜头,这回答你看行吗。”
周彦辰打了打他的手背,其实力道在常鹤这儿看来还不如搔痒。
“我出来之前问余明君,他说你一直练到彩排都没有休息。”
“我觉得你组压力也挺大的。”周彦辰冲常鹤笑着露出大白牙,试图转移话题。
“行了,我已经成了大厂公用男朋友了。”常鹤低头调整输液速度,“你现在给我睡一觉,我还没有跟他们说你的状况,你尽快恢复。我帮你带两支口服液回去,明天带你赶上录制。”
周彦辰点点头,握着常鹤的手晃了晃,“谢谢男朋友。”
常鹤弯着腰正在给周彦辰调整座椅,闻言抬眸看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舔着自己的犬齿啧了一声,“生病就不要乱撩了,看你这脸色我都下不了手。”
他又转身拿了一边的热水塞到周彦辰手里,“捂着。”
“我其实觉得你的手心挺热的。”周彦辰说。
“不行,我热。”常鹤扯扯自己的领口,把口罩拉下了几公分,露出了唇边的小痣。
明明就是那么严肃的人,却有个那么性感俏皮的痣。周彦辰睡意渐浓,试探着拉住了常鹤的手。
嘴里说着热的常鹤偏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把他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友A跟我开车:同你说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鹤最爱的体位应该是下位
我:欸欸欸??好突然
A:各种人都能扑倒鹤啊,但是从来不会觉得他受!随时随地都随和
申明:不撩周总,你们看了这张不许乱站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