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为王》任昱

4、第4章

　　被放在台上后我才看明白，台上有着不少的好东西，小巧而精致。而在台子两边有两排架子，架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不同的珍品。仔细一看，却是台上东西的放大版，不，应该是台子上的东西是两排架子上的缩小版。而且以玉器为多，可以看出这场抓周确实费了不少心思。而在场的两位伯伯又惊异又嫉妒的目光中，我想,老头会不会偏心的有点太过明显啊。
　　抓周开始，我也开始挑选礼物了。
　　抓起的第一个礼物是一个小小的玉剑？眼光瞄见一人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长盒子打了开来。

　　纯钧！！！
　　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竟是排名第九的纯钧，尊贵无双之剑。点了点头，将玉剑放入口袋中。继续抓周。
　　一个小金算盘，不要。
　　笔？不要。
　　这是什么？缝衣针？转头望着架子边的人，他拿出来一套针灸用的金针。
　　嗯，好，自己前世的医术有了复习的器械了。收下。
　　拿起一个小小的有着层层花辨的玉花，由花心到花辨颜色由白而金，层层洇晕，叠叠熏染，如真的一般，雕功精细，而色晕天成，这的确是一件珍品。但什么啊，玉簪？再次求助于场外，一人丛架子后搬出一盆――茶花。
　　那是金茶花。金瓣玉蕊，腊质金黄，晶莹光洁，鲜丽俏艳，点缀于绿叶琼枝间，风姿绰约，美艳怡人，高贵雅致，因其观赏价值无与伦比，故被誉为“茶族皇后”，是花卉中的“超级明星”，又因其是一种古老植物，结果率极低，世界稀有，故又称之为植物界的“大熊猫”，被国家列为一级重点保护珍稀植物。没想到这也有。而这让我想起了明朝沈周的《白茶花》：“犀甲凌寒碧叶重，玉杯擎处露华浓。何当借寿长春酒，只恐茶仙未肯容。”
　　喜欢，也收下。
　　绕着台子转了一圈，收下了不少的东西。坐稳后，顺便把一个好像钥匙环的东西也放进了口袋里。这一圈用了将近两个小时，其实挑选东西用不了这么多的时间，大部分时间我都用在了品赏玉器上。
　　“夜雪填空晓更飘，龙墀风冷佩声高。琼花落处萦仙杖，玉殿光中认赭袍。”（奉和刘舍人初雪欧阳修）
　　我对玉的喜欢不亚于茶。中国的国粹很多，而这两样在其中绝对有其名。
　　按按胸前鼓鼓的口袋，我会不会有点贪心啊，看了看老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那我还是拿着吧。不去看伯伯们肯定会黑着的脸，我伸出了双手。堂伯又将我交给了老头。
　　“哈哈，好，不愧是我的乖孙儿啊，只要他以后通过了家族的考验，那他就是下一任的家主。”
　　“木兄啊，恭喜你找到继承人了。”一个与老头差不多的人面带艳羡的笑容说道。
　　“哈哈，老佟，你不是也有几个乖孙儿吗，他们也一定能继承你的位子，让你早享清福的。”老头，你的口气里有太浓的炫耀了。
　　“来，来，来，里面请，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老头这样高兴是因为我拿了那个“钥匙环”。一大一小两个玉环或者说是两个墨玉戒指，戒面上用篆体写着木字。据说这两个戒指是一位有着浓厚内力的木家先祖御气为刀，在其发现的一块千年寒冰玉上雕刻而成，迄今为止，倾木家之力，也只发现这一块寒冰玉，也只雕成了这两只戒指而已。因此，这两只戒指就成了木家家主位子传承的信物。（是啊，没有一个一岁的婴儿会想到一个黑不溜秋的“钥匙环”会是他们以后拼命想夺得的信物吧？除了某只。）而这两只戒指是可以分开的，大的那只是家主的，而小的那只自然就是家主夫人的了。
　　装满礼物的口袋被堂伯取了下来，随真品一起放入老头特意给我留出的收藏室。我则随着老头一块参加宴会，“三陪”：陪看，陪笑，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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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听说小巽在抓周后有了一个号？叫惜玉公子？
　　木巽：……＝＿＝‖‖，还有谁不知道吗？
　　作者：我不知道啊。
　　木巽：那就不用知道了。（说完抽身走人。）
　　作者：？？？呵呵，想保密？太阳底下是没有秘密的。山不转水转，你不说总有人会说，换人采访。

　　作者：木家老爷子，您好您好，这是第一次采访您呢。
　　木家老爷子：理解啊，谁叫乖孙儿长得可爱呢，抢镜头是应该的。
　　作者：呵呵，呵呵，（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次来主要还是想问一下小巽的事。说听小巽在抓周会就有了一个惜玉公子的称号？
　　木家老爷子：是啊，我起的啊。
　　作者：噢，您老起的啊，为什么起这么一个称号呢？
　　木家老爷子：你知道乖孙儿抓周需在多长时间吗？
　　作者：不是抓了近两个小时吗？
　　木家老爷子：那是他在看玉看到忘了时间，不想要那些玉器代表的东西，而舍不下玉，在那犹豫呢，本来用不了二十分钟他就能抓完。宴会都已酒温菜凉的了。花那么时间就为区区几块玉，就他老人家等着，惜玉公子的号啊，舍他其谁啊。
　　作者：呵呵，（偷偷把黑线抺去）您不会就是为了吃的吧？
　　木家老爷子：唉，人老了，身寒体虚的，耐不住熬啊。啊，我看到一位老朋友了，失陪了。
　　作者（满脸黑线地挂着）就为了吃的而去得罪小巽。木家家主的形象啊，从珠穆朗玛峰顶直接摔在了海平面上。
　　（随着木家老爷子的远去，飘来隐约的声音：与其让人认为我是一个因为乖孙儿最后一个拿信物的小气老头，我宁可让人认为我贪吃，那毕竟还有借口可以推托，名声也好听些。）
　　作者：贪吃比小气名声好听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