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缘》阑茜

15、第十五章 众口烁金

　　学校大门口是十来米宽的大马路，在校的对面是高楼，高楼下面摆着各种商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学校门后面，它与学校的正门相比，显得幽静无比。那里有一大片柑桔林，桔树又靠山而栽。
　　一到春天，桔花开了。白白的桔子花，嫩绿的小草，石上的青流。花间的蜜蜂，时而树枝上飞过的娇莺，再加上那时时空中的舞蝶，一片忙碌的气象。时而微风抚过，飘来阵阵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桔花香气，更别有一番春的音韵。
　　在那林中比较干燥的石块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人在那躺着，一人正拿着书在看。这两位不是别人，是那对好朋友柳如月和何芳菁。从她们两不在一个班学习后，两个找着了空闲一般都在这桔林里的这块大石上来聊天，瞎侃或休憩。
　　因为不同班，两人一般都很少同时在一起，象今天这种两个都在情况少之又少。平时，两人中何芳菁天一边谈东谈西，而柳如月在一边看书，有点也插上那么一两句。今天很奇怪，一向多话的何芳菁却躺上石块上，眯着眼睛，想着心事。不过那对一向安静看书的柳如月没什么影响。
　　“月月？”
　　何芳菁迟疑得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出来，她心情复杂极了。
　　“什么事？”
　　“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你和孟星河是一对。”
　　何芳菁有点堵气的说道。
　　的确，她何芳菁可比她柳如月早认识孟星河，还有的是，她柳如月一早就表示无意与此。曾经还请好友帮忙凑和自己两人，可柳如月以与他不熟给推却，如今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居然是柳如月与孟星河是一对如此令人气愤的消息，她何芳菁实在是气不过。
　　“谁说的？”
　　柳如月吃惊得书也掉到了地上。
　　“大家都那么说。”
　　“大家？”
　　“整个学校都是这样传的。”
　　见柳如月书都掉在了地上，更多坐实了外边的谣传。虽然是好友，但抢别人男朋友其在是说不过去，所以何芳菁很有点气柳如月，话也说得理直气壮。
　　气死人了!
　　“喂，何芳菁，别人说我那是管不着，怎么能从你嘴里也说出这样荒唐的话。”
　　柳如月真的气得有点说不出话了。这段时间自己得罪老天了，不是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同班同学误会，现在居然自己的好友也这么说。
　　“柳如月，你别要以为你就近水楼台。”
　　做了就做了，居然还死不承认，何芳菁一想到就是气，马上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何芳菁，你别要以为是我好朋友，你就可以乱说。”
　　“那你摸到心中，难道你没有一点心动。”
　　“我没有当第三者的嗜好。”
　　“什么第三者，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他女朋友才这样的气我。”
　　“不是说你，不是说他有个娃娃亲吗？”
　　“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他那个未婚已同别人跑了。”
　　“跑了也是她未婚妻，婚姻岂能如儿戏？”
　　“无风不起浪。”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人后无人说。”
　　两个好友在大石上大吵特吵，这还是她俩有生已来的第一次分歧，而且居然是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男生。好友好友，两人吵累了，一起躺在大石上又开始侃了起来。
　　“你动过心不？”
　　休息够了，何芳菁问起一边闭目养神的柳如月。
　　“动心？说真话，我不知道。凭心而论，我得承认自己以前对他有些偏见，孟星河的确是个不错的班长。”
　　好友面前，柳如月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菁菁，你以前知道我是很讨厌他的，现在虽然对他有一点好感倒是有，但也不会好感到有那么离谱吧。”
　　“说不定哟。”
　　至从发现孟星河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坏，柳如月还发现他有很一些优点，特别是对体弱的人，更是他照顾的对象。
　　那前不久班里有一次挑沙活动，班里的全体都出动了。作为身体单薄的柳如月也同同学们一起干活，她没有认为自己应该有什么特殊的待遇。她正埋头挖沙的时候，孟星河却和陈轩给过来了，陈轩夺了她手里的工具，而那孟大班长却脱了外套放到她手里说。
　　“干这些活是男生做的，女生在简直就是阻碍，只适合帮忙看衣服。”
　　当然并不只这一件，柳如月还给何芳菁讲了很多在孟星河带领下班里的很多小事。
　　“他真的是一个好班长哟，不是一个班对他不了解，没到他还有那温柔的一面。”
　　“就是嘛，我也认为他有人情味。”
　　“你有点动心了吧？”
　　“应该说有好感吧。你知道，就是别人有那一份心，我也不会动心的。”
　　“可是学校怎么会有那种传言呢？可能是你们相处的模式让人怀疑。”
　　“相处模式？我都仔细想过了，我没有与他有过独处的时候呀。算起来我和他说话少之又少，除了在教室里谈谈学习相关的事情外，从来不涉及其他，真搞不懂别人怎么要这样误会。说要误会，如果他们误会我和陈轩还差不多。”
　　“陈轩？哦。对，那小子现在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还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那家伙好象挺怕你的。”
　　“是吗？不过好象也是，我说什么就什么，以那么说他吧，他对我的任何话还没有否定过的，我还没有见这么没骨气的男人。”
　　如果陈轩在这里听到柳如月这样评价，他不给气死才怪。
　　“月月，你那个同桌家势应该不错。”
　　“应该是这样吧”
　　“依我看了，你和那个同桌应该是一对才对。”
　　“我也这样认为。如果说我与陈轩是一对，我可真的没有话可反对，可是现在偏偏不是。”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定不是空穴来风。”
　　“何芳菁!”
　　“月月，你别生气。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
　　“你有家势，孟星河家势也不比你家差。你长得漂亮，你的漂亮应该很清楚，是众位男生们的梦中情人。你别不爱听，说句老实话，漂亮的人并不等于无才，又不是罪过。而孟星河是大家公认的帅哥，是女生们中的白马王子。你学习超好，而他孟星河比你更甚。还有一点，你刚才也谈到的，孟星河比较有人情味。”
　　“你知道什么叫有人情味吗？你知道孟星河是怎么对待他爱慕他的女生吗？”
　　听到何芳菁如此问，柳如月才想起以前何芳菁给自己讲的关于孟星河的那些残忍事儿。
　　“你别不相信，那是事实，因为那也是我的亲身经历。”
　　看着柳如月瞪大眼。
　　“有些事是好友也不能说的。”
　　“所以，看来，大家的眼睛也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你还不知道。”
　　“说的也是，如果你们俩成了一对，没有人敢来质疑，没有人敢来找你的麻烦。看来的确如此，要脸蛋你有脸蛋，要家势有家势，你们都是会最适合的一对。”
　　何芳菁最后还是得到这一个结论。
　　“真给拜倒给你们了。都糊说些什么嘛，现在是学生时期，好好学习才是正道，等道以后学有所成了，那时更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世上何处无‘男’儿。”
　　柳如月把自己的至理名言说了出来，她真希望好友能站在自己这边。可是她的希望却让何芳菁的行动给彻底给破灭了。在何芳菁也说出柳如月与孟星河是最适合的一对后，她宣布自己对孟星河的暇想时间已到。
　　她何芳菁要找一个自己能配得上的人，自己成绩不好，也不用找好成绩的，只要人长得帅，家里有钱行。如寻找目标，象陈轩之流的就行了。
　　柳如月以为谣言在何芳菁那里就应该终止了，那知道有一天，本班的另一个根本不熟的女生居然也来找自己有话说。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和柳如月聊聊。聊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柳如月还是从她那语无论次中理出了她说的重点。那就是有关孟星河的一些繁杂锁事。柳如月都快疯了，这些人究竟吃了什么药，非要把自己同孟星河送作堆。
　　这不是给自己摸黑吗，她柳如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疯了，人全都疯了。上，柳如月才不跟那班疯子一般见识。要疯他们自己云疯去，她柳如月的时间却是寸光阴一寸金，才不会和那些无聊人，浪费青春的人耗自己的‘金钱’。
　　柳如月决定塞住自己的双耳，掩住自己的眼睛，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