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伴》小橙鸽的酒窝

8、第 8 章

　　回家的路上，晋淇从后座凑上前问晋默：“哥，这林熹微可是我们学校犯罪心理系的系花啊，她怎么屈尊来了你们这个全是糙老爷们儿的专案组？”
　　晋默挂档：“屈尊？小孩子别乱说话。”
　　“诶，哥，”晋淇坏笑，“一个月之前你来接我的时候说的那个无聊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林熹微啊？还有，昨晚你不来接我也是因为她吧！”
　　晋默：“……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瞎操心。”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很准确。
　　要是以后找了个晋淇这样的女朋友……他不敢再想下去。嗯……还好林熹微这女人不吵。
　　一天后。市局专案组。
　　阿能走进办公室：“吴组，晋副，找到人了！徐牧然，男，三十岁吴丽丽所在公司CEO的弟弟，现在C市师范大学做教授助理，准备日后接任家族产业。他在C市市郊的孤云山上有一栋别墅，名下有两辆车，一辆白色SUV，一辆兰博基尼，基本上所有条件都符合画像。物证鉴定组查证通话记录后，发现他完全符合条件！”
　　老吴点头：“他现在在哪儿？”
　　阿能道：“别墅。局里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我们现在可以直接过去。”
　　孤云山别墅区。
　　专案组顺着小路上山，很快就找到了徐牧然的家。
　　来开门的是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人。
　　鹰眼亮出警察证：“您好，请问徐牧然先生在家吗？”
　　那人愣了一下：“在，小少爷在，几位里边儿请。”
　　一楼客厅里，徐牧然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专案组来了，命秘书沏了几杯茶后就让他退下了。
　　林熹微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高鼻大眼，皮肤白皙，十分英俊，看起来和大学毕业生没什么差别，完全不像三十岁的样子。他举手投足间优雅大方，说话温柔，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
　　晋默见林熹微一直盯着徐牧然，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快，轻咳了一声，开始问话。
　　“徐牧然，男，三十岁，C市徐氏集团二公子，现于C市师范大学做教授助理。”鬼手道。
　　徐牧然笑着点头。
　　“认识张芹和吴丽丽吗？”
　　徐牧然一愣：“认识。”
　　“她们分别在六月五日与六月二十日凌晨被杀害，你知道这件事儿吗？”
　　徐牧然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惊讶，随即沉默了。
　　“这两件事儿警方已经决定并案调查了，徐先生，你知道吗？”鬼手加重语气再次问道。
　　徐牧然看向鬼手，有些难为情地道：“我之前……确实找过她们，但每次都没有超过十二点，这两次……也没有例外。”
　　徐牧然很配合，专案组问的问题他全部都一一回答，于是两个小时后，问讯就结束了。
　　专案组又走访了他的几个同事和家人朋友，下午三点多就回到了市局。
　　大办公室的刑警们出警了，几人就没进会议室，直接开始了案件分析。
　　“我手下的人去调了监控，徐牧然并没有说谎，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里他确实是在十二点钟之前离开的。”鹰眼道。
　　鬼手也道：“从和徐牧然的接触，还有他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来看，他是个温文尔雅、很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杀人吗？”
　　阿飞却不赞同鹰眼和鬼手的观点：“鬼手哥，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都糊涂了。越是看起来性格好的人，越有潜在的暴力倾向啊！”
　　阿能也点头：“没错，我同意阿飞的话，万一徐牧然有隐藏人格呢？”
　　鹰眼忍不住笑了：“隐藏人格？阿飞，阿能，你俩以为拍电视剧呢？”
　　老吴一言不发，显然是想给年轻人们表达自己看法的机会。
　　林熹微想了想，道：“凶手是个人面兽心，衣冠楚楚的混蛋，但……我觉得并不是徐牧然。虽然徐牧然基本符合画像，但直觉告诉我他不是。”
　　阿能摇头：“直觉？小林，这可已经是两条人命了，直觉这个词可不能用来开这种玩笑啊！”
　　这时，晋默瞥了阿能一眼，阿能就立刻不说话了。
　　安静了一阵，老吴抬眼扫了众人一眼：“怎么，都不说话了？阿能，安排一下，明天把徐牧然请到局里来一趟。阿飞，你再去查查这个徐牧然有没有案底。”
　　两人走后，老吴才对晋默道：“晋默，我知道你不喜欢阿飞和阿能，但他们毕竟是局里调给我们专案组的，能很大程度上弥补我们的不足。好歹大家都是同事，又在一个组里工作，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别对他们有那么深的成见，行吗？”
　　晋默坐了下来，将椅子调转方向，似乎是在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