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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飞坦番外 ...
我叫飞坦。
我来自流星街。
流星街的人从不拒绝任何东西,当然,也别想从我们手里夺走任何东西。
我自然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我很少能遇到可以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小时候遇到的那两个怪大叔可以算一个,库洛洛姑且也可以算一个,至于外界人想当然地认为我会喜欢的折磨和虐待人……呵,或许一开始我是感兴趣的吧。
但现在,无论是那些人悲恸的哭声和求饶声,还是满地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吐出的内脏碎片,亦或者是破败地不成形状的身体……
这些都已经无法再让我激起半点儿兴趣,厌烦、并且无趣。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最近似乎又找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
那是一只猫,黑色的猫, 有着一身光滑柔顺的皮毛,一双剔透的蓝色大眼睛眨啊眨的,很是灵动。
它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用红线穿起来的金色小铃铛,有时会随着它的一蹦一跳而叮当作响,声音很清脆,显得身姿就愈发矫捷。
直觉告诉我,派克一定会很喜欢。
也是,体态优美,又很会讨巧卖乖,我想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团长会带它回来了。不过也好,在旅团里养一只宠物偶尔逗着玩玩儿,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我不知道这个铃铛是不是团长挂上去用来当做自己收藏品记号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发现了一点事情——团长对这只猫似乎有些……不一样?
也对,想想就知道,团长居然会把猫带回来这个事情本身就已经很不寻常了,那么对它的态度特殊一些似乎也不算什么?
我不是很明白这个,嘛,不过这不重要,一只猫而已,对旅团能有什么威胁?权当玩物看待就好。
我就像是在看热闹一样地看着那只猫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看着它因为窝金的力道难受地皱起了小脸儿,看着它转过头惊讶于剥落列夫浑身的绷带而瞪大了双眼。
那一刻,我有点儿莫名想笑,觉得这只猫似乎很通人性,忍不住站在了它身后,想看看它看见我之后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它的反应很大,比看到剥落列夫之后的反应还要大,愣怔着呆住在了那里,一双爪子一颤一颤的,好像是在害怕。
派克说是我吓到它了,但我感觉只看外表,自己也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吧,起码应该比剥落列夫要好很多的吧。
真是无趣。
我走出大厅,远离那些正在聚众撸猫的人,等我挑了几个游戏再次回来的时候,那只猫已经回到了团长手里,侠客抱着电脑读出了一串名字,似乎……是在给这只猫取名字?
本没有太在意的我忽然听到侠客在那里一直念叨着“团子”。我有点儿疑惑,团子怎么了吗,侠客怎么一直念个不停?
等等,团子……团子?团子!
呵,这可真是个好名字,我看那只猫在那里“喵,喵”地叫着,想来也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了。
有些恶趣味地,我侧过头看向团长促狭道:“要不就叫团子吧。”你看这只猫多喜欢啊是吧。
本想着能看看团长笑话的我很快就知道了,团长的玩笑可不是好开的。
“你今天就叫毯子了。”
……团长你这样真的好吗?
嘛,算了,反正团长说的是今天,那就应该只有今天……吧。
不过比起这个,看到那只猫气鼓鼓的圆脸和瞪向我的双眼,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我坐在地上打开了游戏机,无视了从门外传来的信长叫我一起出去找食物的喊声,专心地开始享受起了游戏。
……如果这只猫没有在一旁死死地盯着我的话。
结束掉了这一把游戏,我看了看那只猫,见它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丝毫没有转移视线的意思,我拎起了它直接扔到了垃圾箱里——反正团长也出去了,自己只要在团长回来之前再把它拿出来就好。
听着从垃圾箱里面传出来的慌乱的喵喵声,其中还夹杂着爪子抓箱子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心情莫名就变好了一些。
只可惜,这只猫居然跑出来了,放下手里的游戏,我再次将它扔了回去,为了防止它跑出来,我这次还特意找了两块木板将垃圾箱盖住了。
但这只猫似乎意外地聪明,不论是我用板子把垃圾箱盖住,还是我直接用垃圾箱直接把它扣住,它总是能逃出来。
烦躁,可我却又觉得乐在其中。
想杀猫,却又似乎不想杀它,最后我把它归结到了“团长不允许杀,所以不能杀”的范畴里。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到后来,我干脆不打游戏了——毕竟有一双眼睛在旁边盯着你,即使只是一只猫,却也依旧觉得不舒服。
于是其他人回来以后看到的就是我们两个互相盯着对方的场景。
信长还调侃我说:“看不出来啊飞坦,你居然也会是喜欢猫咪的那种人啊哈哈哈哈哈。”
……不想理对方。
可我怎么就是忍不住想和他干一架呢。
没有认真,就是简单地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怒气,等我再次回来时,那只猫已经趴在团长腿上睡着了,两只爪子搭在了团长胸前,看上去好不惬意。
切,这猫做事怎么也分对象的么,怎么对我就是又瞪又挠,对团长却是百般讨好?
刚刚团长回来也是,小东西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呵,果然,畜牲就是畜牲。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又错了,这东西……可不是什么畜牲啊。
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旅团的人都已经全部到齐,关于那个遗迹的资料也基本上查得差不多了,我们踏上了火车到达了目的地。
听团长说,他就是在这里捡到那只猫的。这么些天,想来团长也厌倦了,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团长应该是想要在这里把它丢下的吧,毕竟团长可从没带过旅团以外的其他生物一起去遗迹啊。
和往常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波折地,我们站在了这个遗迹的入口处,石门上雕刻着古老到连团长都不认识的文字。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这丝毫阻挡不了我们前进的步伐,蜘蛛的脚步将永不停歇。
窝金凭借着他强横的臂力推开了石门,一刹那,金色的光芒迸发了出来,我不禁闭了闭眼睛,却又并不意外——在遗迹里出现这种类似的光芒是常有的事情。
光芒过后,我重新睁开眼睛,本以为能看到遗迹全貌的我却发现团长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女人。
我一时想不起来对方的身份,正想细细打量,却瞄到了对方脖颈上戴着的金色小铃铛,这是那只猫身上的!
所以说……那只猫其实是什么魔兽?
看到了团长将要落下去的匕首,我收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反正本来也是要在这里丢下它的,提前杀了它,也无所谓。
可奇怪的是,团长的匕首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一样干脆利落地划开对方的喉管,难道团长发现它是那只猫并且还心软了?不应该啊。
诶,等等……不对,这……似乎不是团长改变主意放弃了杀对方,而是好像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和团长对抗,不让团长下手。
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魔兽的能力?还是这遗迹的原因?
我想不明白。
团长看样子已经发现这女人就是那只猫了,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果然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看着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震惊的样子,我不由得在心里嗤了一声。
哼,真是一群不善于观察的家伙。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那女人,看着她变成人之后的样子,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倒也算符合她原来的形象了。
不过感觉这魔兽好象不太聪明的样子?
明明已经化成人形了,好好的人话不说,回答问题却要喵一声,还真是……笨。
!
不对!这声喵!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总是出现在团长身边,就连我都见到过不少次。
最开始出现的几次也是这样,不好好说人话,只会在那里喵喵叫,听得人心烦,不过到后来几次她就根本没有出声儿的机会了。
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团长都干脆地解决掉了对方,可不久以后她总是能重新冒出来。
起初我还以为是这个女人的念能力,为此也曾赶在团长之前就将对方抓住,想看看这个念能力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可研究了好几天,都没有什么发现。
现在看这样子,似乎不是念能力,是魔兽特有的能力吧。
或许有点类似于马尔科的能力?
倒是不得不说,这能力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这东西一直跟着团长,究竟有什么企图?
下意识地,我上前一步质问对方。
“喂,你这个家伙接近团长究竟是什么目的?”
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看着对方僵住在了原地不敢动弹,我原本还不耐烦的心情居然有点儿想笑,就突然很想问问对方,“你做猫时对我张牙舞爪的那个气势到哪里去了?”
我提着武器走向对方,却被团长拦住了,看着他那温和的气质,我就知道,这家伙怕是又打起了想要夺走对方念能力的算盘了。
不过这想来也是不可能的,除非这真的是念能力,而不是魔兽特有的能力。
果然,看这家伙一脸茫然的状态,我就明白了,这确实不是个人,而是个货真价实的魔兽。
还没等我把分析说给团长听,异象突生,只听这个女人大喊了一句“小心”后就将团长推离开了原地。
随机,那个地方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压碎,看这力道,似乎和窝金有的一拼啊。
连忙发动了“凝”和“圆”,警惕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攻击。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这攻击似乎并不是念能力——因为我们根本看不到也感知不到这攻击的来源、路径、方向等等等等。
听着这女人时不时的指挥声,我们迅速地动作了起来,离开了原地。
站立在那女人身旁,我出声发问:“喂,你这家伙能看见这些攻击吗?”
她转头与我对视,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些疑惑:“嗯……你们看不见吗?”
……废话,要是能看见还用问你?
我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干脆保持沉默。
那边团长问她能不能看懂石门上的文字,她卖乖讨巧儿,一下子就黏了过去。
将文字翻译过来之后,就那么侧头看向团长,浑身上下写满了“求表扬”。
我想,她如果有一条狗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是左摇右晃的。
团长邀请她一起,她迫不及待地就同意了,也没有多加思考,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我们将她卖了。
她说自己叫贝斯特,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毯子那个名字,想要迫切地摆脱掉一样。
我倒是求之不得,她难道以为我喜欢和一个不明生物叫差不多的名字吗?
团长也是,明明当时说的就是一天,怎么一直叫到了现在。
“好的毯子,我知道了毯子。”
听见团长这话,不止那个女人,我也是很郁闷的啊。
但团长调笑人的时候倒也少见。
按照玛奇的直觉,我们从右手边的道路继续前进。
不过我想说的是……也许玛奇这次真的指错了路。
因为不久以后,我就脱离了队伍,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界,这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一片,入目之处都是白色的,一直往前走就好像触碰到了边界一样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很快地,我的意识有些恍惚,控制不住地倒在了地上闭紧了双眼。
是……迷药?
再次睁眼,我看到了两张关切的脸,是他们?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应该已经回去了吗?
还没等我发出疑问,那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人就将我的武器塞到了我手上,然后把我扶了起来,旁边另一个笑得灿烂的人将手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熟稔地指着另一边的旅团其他的人说道:“走吧走吧,就等你了。”
这……他们不走了?
“阿,不走了。”那个将我扶起来的人回应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人抬头看向天边,懒洋洋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笑着反问道:“怎么,留下来陪你们你还不乐意了?”
乐意啊,怎么能不乐意呢?
但……那也得是你本人说才算数啊。
毫不留情地,我用手中的武器解决掉了他们。
瞬间,那两人的身体就化作灰飞,消散在空中。
抬头望向前方,看着那些旅团众人依旧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并没有看见我在他们面前杀人一样。
我走了过去,玛奇、侠客他们几个围坐在一起打着扑克,窝金挥动着手里的冰啤酒,像是在招呼我,信长喊道:“快点儿,就等你们三个了!”
切,假的,都是假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应该是这遗迹搞的鬼吧。
我一边快速地清剿着这些冒牌货,一边想着:模仿也不知道模仿地像一点儿,且先不说团长根本不会这么微笑地看着我,就单说那两个人的话,想想就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不走了。”
呵,怎么可能呢?
他们……可是崇尚自由的海贼啊,怎么可能会留下来呢。
收起武器,我坐在了地上,将这些冒牌货都解决掉以后,这空间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样子,却再没有想要放我出去的意思。
难道是我还遗漏了什么?
刚刚我杀掉了那两个冒牌货,但冒牌信长喊的却是“我们三个”,证明这些冒牌货做什么事情都已经是被安排好了的,没有自己的思维。
而且刚刚那个攻击力,甚至还比不上□□的那些普通人,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不是复刻的,而是这遗迹自己造出来的。
嗯……我还遗漏了什么呢?
啊啊啊,想不明白,要不就干脆攻击试试吧。
说干就干,呃……不过团长倒是没给我施展的机会啊。
正当我想要开始的时候,这个空间居然变得极不稳定,刚刚阻挡我的屏障也被震碎,我稳了稳身形,走出去之后就看到了一脸云淡风轻的团长。
团长说继我之后,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女人都被分散开了,估计是在前面。
我们一起继续向前走着,果然,团长说的没错,这一路上我们把人都找齐了。
听描述,似乎每个人遇到的场景都不一样,但空间却是大致相同的,估计是什么用作在精神方面和空间方面的念能力吧。
我们互相交流着自己遇到的情况,说着说着,就遇到了一个白色的屋子。
和困住我们的空间不一样,这个屋子是有实体的,从我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整个发着光的巨大白色盒子漂浮在地面上。
是的,漂浮。
不过也不算是很高,也就大约离地半个手臂那么多吧。
不用多说些什么,窝金上前一步,握紧了拳头准备将墙壁破坏掉。没用几下,这墙壁就被窝金弄出了好大一个缺口。
这屋子也顺势掉落了下来,砸在地面上,不过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闷闷的,似乎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重。
我们走了进去,因为这屋子发出的晃动,四周尘土飞扬,暂时还看不太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还不等这些烟尘散去,我听见窝金向里面问道:“哟,毯子你没事吧?”
啊对,还有这女人,要不是窝金提起我都差点儿忘了她的存在了。
烟尘慢慢散去,一个身影灵巧地跑了过来,躲在了团长身后,与此而来就是一声怒吼:“男神!就是她把咱们搞得妻离子散东奔西走的!快,揍她!揍完她这座遗迹就是我们的了!”
……
男神?妻离子散?我们?
这小东西还挺会给自己找存在感的啊。
我该说些什么,问一句你的人类语言是谁教的吗???
将目光投向对面那个想要偷偷溜走的金发女人,我提起了武器走过去。
按照小东西的意思,这遗迹应该就是这女人来操控的吧。
随便翻人家记忆,还敢乱改,真是让人火大啊。
把这女人解决完后拖到了一边,不得不说,如果就这水准的话,那么我必须要怀疑一下这座遗迹的价值了。
我把这女人刚拖走,紧着着,周围的景象就发生了变化。
白色放光的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腐朽得已经有些掉渣儿的木门,推开时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刺耳的声音渐渐回荡在安静空旷的遗迹内,配合着四周墙壁上长出的青苔和时不时落下的水滴,营造出一种幽幽的气氛。
一阵冷风吹过,吹响了那女人脖颈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像是被惊到了一样,迅速往团长身后缩了缩,正好站在了我的旁边。
呵,胆小鬼。
没有理她,眼前的木门被完全打开,我们向里看去,那又是一个房间。
和其他看上去起码还算干净整洁的房间不一样,这个房间和那个木门一样是用木头建造的,已经潮湿变烂了,个别地方还出现了细纹,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不知名植物,角落里散落着已经破败的蜘蛛网,到处透露着死寂。
不过这么说到也不完全对,毕竟里面还是有着会动的东西的。
……虽然实质上已经单纯地只剩下个躯壳了。
那是一条蛇,一条巨大的蟒蛇……尸体。
这蟒蛇尸体盘踞在房间里,使得本来就不大的地方就显得愈发逼仄起来。
我有些眼尖地发现,这蟒蛇尸体后面似乎藏了一些什么东西。
还不等我走过去好好看看,一道尖锐的女声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震得我不禁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我刚想反手给这东西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却打了个空,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黑色的身影就向我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低头看去,一只黑色的猫正扒在我身上不肯松手,小身子一颤一颤地,似乎是在害怕。
看着那标志性的金色小铃铛,我停了两秒,陷入了沉思。
所以……她这是可以变回猫了?
难不成刚刚那个金头发的真的是整个遗迹的控制开关?
“喂,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可以变回来?
“飞坦,我来吧。”
还不等我问完,团长就动作轻柔地将那只猫抱走了,并且开口打断了我。
看那样子,就好像我下一秒就能把它怎么样似的。
我会吗?我的脾气真有那么不好吗?
嗯……好吧确实。
自己刚刚确实是想把它的头掰下来来的。
小滴把那条蟒蛇尸体清理完毕,我向那边看了过去,果然刚刚那一闪而逝的金光不是我的错觉。
在那条蟒蛇尸体的身后,散落着的是一地的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古玩字画,奇珍玉器,等等等等一应俱全。
在这其中,名贵书籍倒是也有,但看团长的样子似乎对它们不是特别感兴趣。
可即便如此,我们依旧将它们统统打扫干净。
别误会,我们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带走,我们只是把剩下的东西一把火烧掉了罢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两个人说的话。
“我们可是海贼啊,当然要去找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宝藏了!当然,小宝藏也是不会放过的啊。”听起来就很阳光的声音这样说着。
“那么,你们会带走所有的东西吗?”我这样问。
“当然!嗯……不过也不一定,这要取决于当时条件的吧。”说话的人好像中途想到了什么,声音渐渐变得不确定起来。
“如果有带不走的宝藏的话,该怎么办呢。”我继续问。
“带不走?”那道声音有些困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男人。
像是接收到了信号,那男人接着这个问题回答道:“带不走就留下,等下一批能带走它的人带走它。”
说这话的人有些懒散,像是看到了我的不明白,他接着解释道:“我们现在寻找的宝藏,大都是一些已经不在了的大海贼留下的,他们有的隐居不做海贼了,有的则是在生前就安排好了这些,但不论原因是什么,他们都选择将自己的财富或是其他留给了我们这些后辈。”
“等到百年之后,或许我们也会将自己的想要留下的东西藏起来,制成藏宝图引领后人继续前进吧。”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感慨:“这大概有些像是……使命的传承?”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不打算继续再说下去,但其实我还是没听懂。现在想想,也依旧觉得理解不了。
不过我觉得,大概意思应该就是能带走就都带走,带不走不强求……吧。
嘛,不管是不是,反正我们就是这样做的,能拿走的统统拿走,拿不走的就一把火烧掉,至于剩下的那些带也带不走,烧也烧不完的,就放在原地等下一批能带走的人好了。
看着火烧过后留下的焦黑痕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莫名有些烦躁。
可能是因为今天一连两次想起那些陈年往事;可能是因为那只魔兽还没显露出来的目的;可能是因为团长最近反常的态度……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猫怎么就忽然成为了旅团的编外人员。
在我走神的时候,团长究竟和那只猫说了什么啊?
最糟糕的是,不论我事后对于此事发出了多么强烈的抗议,团长都不为所动。
关键是我还不能对这只猫真的怎么样,这就很气人了啊。
于是,在这几年里,满心怒火的我开始了对这只猫的挑事儿生涯。
不过很可惜,一开始或许还会恼羞成怒恨不能挠死我的这只猫,到后来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无趣,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啊。
不得不说的是,在这几年里,我似乎也开始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这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
嘛,就姑且看在它对于旅团没有威胁的份儿上,随它去吧。
从那时起,我们带上了这只猫,继续胡作非为的生活。
我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们将会秉承着胡作非为的原则横行在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几个人一只猫,偶尔解决掉一些不长眼的小鱼小虾,把拷问当做生活中的一点调味剂,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探寻遗迹,有时或许还会做做慈善。
就这样,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八月,友客鑫,我们失去了第一条蜘蛛腿。
是窝金。
同月,西索退团,派克死亡,团长被封念。
本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的行动,却没想到出了这么多意外。
在知道窝金死亡的那一瞬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那可是窝金啊,就算是在旅团中,也是主要的战力了啊。
我震惊,我愤怒,我不可置信,但我表面上依旧冷静无比。或者说,那面罩将我的表情完全隐藏在了里面,使我看上去很冷静。
不过很明显,信长和那家伙的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也是,旅团里,就属他们两个和窝金关系最好,情绪失控也是正常的。
信长起初还好一些,起码行为上能克制一下,但知道了西索的背叛以后,信长整个人都不好了,看上去就好像要当场杀了西索一样。
阿不,我刚刚说错了。西索他啊,一开始就从未真正加入旅团,又何谈背叛一说呢。
至于那个家伙,虽然也很愤怒,但想来只要还在团长身边,就没什么问题了。
再之后啊,团长被锁链手设计掳走,派克根据对方的指示带上我们抓到的那两个小鬼去交换人质,但这一去再回来就迎来了永别。
接二连三的意外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却也必须接受现实。
派克在死前通过念能力让我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其实即便我明白了一切,我的内心依旧是不赞同这种做法的。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先杀了那两个小孩,然后再解决掉锁链手为团长报仇。
我想如果团长在的话,他应该也会这么选择的。
毕竟,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
——这话可是团长说的。
但不管我个人的想法如何,团长当年的初衷如何,在面对那一刻的时候,派克选择了团长。
我早该想到的。嘛,不过也好,毕竟论私心,我也是不希望团长死去的啊。
至于那个锁链手,等团长回来,只要他一声令下,我保证对方连渣都不会剩下来。
但……派克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之后通过派克传给我们的记忆,我们知道了一切,团长被锁链手限制,并且不能和我们有任何形式上的交流。
根据团长的预言诗——出发时可往东去,一定会遇到等待你的人。
我想他应该是去了东边的吧,虽然不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不过我倒是不太担心,毕竟即使失去了念能力,团长依旧不是什么好惹的。
更何况他身边还跟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魔兽。
比起这个,现下还是去寻找除念师更为重要一些。
但除念师数量实在太过稀少,我又确实不太擅长收集情报——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交给侠客的。
所以我闲来无事,又恰好听说了贪婪之岛的拍卖消息,合计了一下,就和芬克斯准备搞一个来玩玩。
贪婪之岛,念能力者制造出来的游戏,玩家必须是念能力者,自发行到现在还没有人破解成功,号称电玩届的不败传奇。
听起来就感觉很有趣啊,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不过可惜的是,除了芬克斯以外,他们居然都不想进来玩玩。
嘛,管他呢,就让我见识见识这不败传奇吧。
不得不说,这游戏确实和其他的不太一样,战斗方式、NPC的智能程度、达成通关的条件……都还挺有意思的。
最主要的是……这游戏特别接近现实。
后来我知道了,不是接近现实,而是这里就是现实。
也不知道游戏的制作者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把人直接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侠客说除念师就在贪婪之岛里,因为进入游戏的人数有限制,并且按照侠客的说法,如果是在游戏里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要遵守游戏里的规则,这明显是对我们不利的,于是我们选择了从外界进入。
但很意外的是,看守海港的这个人……似乎出乎意料的强啊。
没有办法,我们被那个人送了出来,将寻找除念师的任务交给了西索。
毕竟可以说,他是最不希望团长失去念能力的人之一了。
果然,他成功地在贪婪之岛里找到了除念师,并带到了团长面前。
除念、旅团重新集合……一切都显得顺其自然。
可我总觉得忘了什么。
直到团长提起,我才发现,那个总是跟在团长身后的魔兽不见了。
我以为是团长主动丢弃了它,可团长说它死了。
被偷袭团长的人杀死了。
说这话时的团长看起来情感上并没有什么波动,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
嘛,这也正常,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至于我本人呢,对此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偶尔会不太适应。
旅团少了一个叽叽喳喳整天缠着团长的家伙,顿时冷清了许多。
我们忙于去寻找新的成员,毕竟这次友客鑫之旅实在算得上是损伤惨重了。
有的时候空闲下来,我会想,既然那个家伙已经死了那么多次,过一段时间却依然会重新出现在团长面前,那么……这次应该也死不了的吧。
……也许吧。
这篇超级粗长的番外是由我的闺蜜——红昕豆豆写的呀~
她真的超棒!我举双手向你们推荐她!脑洞很棒,文笔也好!坑品也很好!为爱发电的力量特别强大!
我们两个联文啦!
这篇[猎人同人]于你守护和她写的海贼王同人联在了一起!——[海贼王]皇冠咖啡馆 和 [海贼王]论小马哥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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