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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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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会议继续，主要讨论制定了城内的一些简单礼仪，一部分承接于故乡之城，一部分来自军部中简单的习惯和一些beta的习惯。
离开小会议厅的时候晨光注意到了有些人脸上故作平淡的表情，他没当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他身旁飞鸟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那些家伙。
“你们还要用这里吗？”
“是。”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逐日看晨光与飞鸟没有起身的意思明白他们可能还有话要说，所以拿起卷宗先离开了，出门时还不忘记让两人的副官进来听凭传唤，自己反手关上了会议厅的门。
“我总觉得如果浩劫之前真的有那些贵族什么的，大约就该是逐日这样吧。”飞鸟放松了肩膀靠上了椅背，手下的文书上前收起了他面前签过字的文件。
“这些直接拿给逐日和各厅的长官，军部的交给他带回去。”晨光放下笔把卷宗推开同样交给文书，自己起身拍了一把飞鸟示意两人做到一旁更舒服的扶手椅里。
“中午的时候我看你已经和阿明谈过了？”
“是，你绝对想不到她那边出了什么事情。”飞鸟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晨光心中预料到了一些什么。“研究所那边的工作不顺利，她没办法掌控研究所的防备工作吗？”他有些摸不准的问，如今军部的事情全部由飞鸟管理，具体的情况他并不如飞鸟了解。
“也可以这么说。”
“我并没有听说研究所那边出过什么乱子。？
“那是因为那边一直有八蓝在。”飞鸟皱眉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在不伤害好友的情况下说明现在的问题似乎不是出在外人身上而是阿明自己有什么事情。
“明天之前我会去找阿明，明早让八蓝提交一下数值报告，具体的事情等我和她谈过再说。”看他如此晨光决定亲自去观察问题出在哪里，逼近阿明是他们的好友，而八蓝更是他们在原故乡军部时多次共患生死的伙伴。
在晨光与飞鸟努力争取沼泽新城内权利的时候，同样亲故乡一派的人也没有放弃。他们原先有些是族长亲信；有些是被迫留在新城心生怨怼；有些更是不满如今的秩序所以寻求不同的声音。只是这些人一部分做惯了高官颐指气使，空有谋划反应却早已跟不上事态巨变。一部分因内斗不修，经历一半放在晨光等人身上一半又在派别内算计提防难以全力以赴，才让晨光与飞鸟等人抓住了进驻新城的关键时期一步步将他们驱离执政中心。
城主大道旁某位执政官员家中正有几位好友餐后小聚。
舒适的小客厅中，三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饭后饮料，他们身旁，两个漂亮的beta小女孩一人捧着蜜罐一人捧着装满紫红色坚果的盒子随时为几人服务着。
“来来来试试，这个是研究所去年找到的，吃起来比喝酒还带劲。”三人中略显秃顶的主人招呼着另外两人从盒子里抓出坚果。“这个东西现在只有咱们能吃上。”他率先捏碎一颗坚果把肉红色的果仁丢进嘴巴里用力咀嚼，室内飘散开一股略显刺激的味道。
两位客人看主人已经动手，也从盒子拿了坚果照样丢进嘴里咀嚼，随着一股窜鼻刺激的味道过后，果然有种微醺的轻飘飘愉快感觉。
“这是去年定种的那个……”手上带有一枚指环的客人从片刻的醺燃中缓过来后惊喜的问。
“对，研究所那边叫这个醉果，据听说这里面可以提取类alpha信息素。”主人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两位客人紧跟着也发出了一阵讳莫如深的讥笑。
“他们倒不如多研究研究omega的信息素，至少让那帮找不到omega的咸鱼们着急了也能用beta凑合凑合。”
带指环的客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直没开口的那位客人一眼，顺手接过了小女孩递来的蜜水抿了一口。
“说的也是呢，现在这城里除了咱们自己家里的omega，剩下的满街跑的不是alpha就是beta，哪怕第一过来的那些臭工谁家走了运下金蛋生出来了几个omega那不也还是得给有头有脸的留着？”主人在端给他蜜水的小女孩脸上捏了捏挥手让她们出去。
“从学院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如今超过10岁可以判定或者进入发育期的omega和alpha比例是二十比一。”一直未开口的消瘦客人在小女孩离开后一语惊人。
“什么？”另外两人一脸震惊。
“不可能！今天我在人口登记处看到的比例才不到五十比一。”主人皱起眉头。
那客人听了也不反驳，只是放下装蜜水的杯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便签展开。“那就没有错了。”他说着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叩了几下像是在计算什么。“人口统计的是城内所有alpha和omega的比例，这里面包括了所有成年与未成年以及只确定性别的人口，而我
所说的是减去成年之外两种性别人口的比例。”
“这是怎么回事？”主人忍不住做直了身子“故乡那边这些年omega的出生率一直在渐渐降低，虽然还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早晚会动摇社会根基。”
“谁知道，研究所现在也没有什么发现。”那人把变迁装回了口袋里，“只是有一种推测，在族群中严重缺乏omega的时候omega的降生率自然就会提高。”
“哈你说什么？”另外两人难以置信。
“那故乡那边不是也很缺omega吗？”指环客人问。
“从有记录以来omega的比例就远远少于alpha，这个和我们的社会结构有关，或者说是按照如此的比例才形成了如今的环境；不过不论因为什么，大多数时候alpha与omega的比例大约会保持在二十五比一左右。”消瘦客人答。
“可是我记得离开故乡的时候听族长说故乡的比例已经降低到三十五或三十八比一的程度了。”主人说。
“没错，族长和元老也在忧虑这件事情却没有什么头绪。”那位来自研究所的消瘦客人随手捡了一颗醉果捏碎外壳。“研究所里有人提出让一部分beta在妊娠期使用这种天然
的类alpha信息素，看是否能因此刺激胚胎发育为omega。如果可以的话，将会把提高醉果产量作为新城首要工作。”
主人与带指环的客人交换了一个视线后陷入沉思，消瘦客人却不以为然。
“这种事情说不准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诱发了omega的转化，或者哪怕比例会影响降生率，那到底比例到什么程度才会有效，这种假信息素又能不能起到作用谁又说得准呢。”那人嘴角翘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咱们的小城主不是要军事化管理全程，强制划分人群和工作么？”
“你的意思是？”主人紧跟着好奇的问。
“我们一定要支持城主大人的工作啊，早日让城内所有人都确定身份在册，到时候……”消瘦客人打了个响指。
话不用说满，室内三人再次会心一笑。
“还是小崽子什么都不懂，等他们执行下去之后我们直接想办法通过强制生育；管他alpha还是omega，生出来之后才有后面的问题。大不了和云端之城一样，我们在旁边圈块地把多余的咸鱼和beta弄过去。只要我们这里保证比例那些家伙就会巴不得的从那边朝这边挤，这个过程中可是有不少好处，故乡那边不也是这么弄的吗。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大乱子，云端之城不也一样经营下来了吗。”主人说。
带指环的客人敲了敲桌面：“然后到了那时候他们也没法控制一群发疯的alpha，我们只要就力一推，让找不到伴侣的alpha和厌倦频繁生育的omega直接把他们赶出城主府邸。到时候你们猜族长会不会过问这边的事？”
“过问还是会过问的，只是多少年前族长就明摆着不想要这两个小崽子了，就和当年的出云一样，只要是他再生出来alpha，这两个小崽子就别想在踏进故乡一步。”主人不小心忘形说出了一个极少有人提起的名字，自己先是一愣。
“就是那么回事，当年出云和逐日算是一批的吧，如今逐日蹲在这破地方，出云估计已经被赶回海上了吧。”带指环的客人原场顺着主人的话说了两句。
几人又吃喝交谈了一阵子后各自离开，夜晚城主大道两侧旅人棕随风轻摇，各色的三瓣花开在路边树下与各家门廊，只是可能有人早已忘记它被从此地带去故乡之城时，层因为独特的三瓣被称作希望。
待续
下午会议继续，主要讨论制定了城内的一些简单礼仪，一部分承接于故乡之城，一部分来自军部中简单的习惯和一些beta的习惯。
离开小会议厅的时候晨光注意到了有些人脸上故作平淡的表情，他没当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他身旁飞鸟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那些家伙。
“你们还要用这里吗？”
“是。”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逐日看晨光与飞鸟没有起身的意思明白他们可能还有话要说，所以拿起卷宗先离开了，出门时还不忘记让两人的副官进来听凭传唤，自己反手关上了会议厅的门。
“我总觉得如果浩劫之前真的有那些贵族什么的，大约就该是逐日这样吧。”飞鸟放松了肩膀靠上了椅背，手下的文书上前收起了他面前签过字的文件。
“这些直接拿给逐日和各厅的长官，军部的交给他带回去。”晨光放下笔把卷宗推开同样交给文书，自己起身拍了一把飞鸟示意两人做到一旁更舒服的扶手椅里。
“中午的时候我看你已经和阿明谈过了？”
“是，你绝对想不到她那边出了什么事情。”飞鸟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晨光心中预料到了一些什么。“研究所那边的工作不顺利，她没办法掌控研究所的防备工作吗？”他有些摸不准的问，如今军部的事情全部由飞鸟管理，具体的情况他并不如飞鸟了解。
“也可以这么说。”
“我并没有听说研究所那边出过什么乱子。？
“那是因为那边一直有八蓝在。”飞鸟皱眉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在不伤害好友的情况下说明现在的问题似乎不是出在外人身上而是阿明自己有什么事情。
“明天之前我会去找阿明，明早让八蓝提交一下数值报告，具体的事情等我和她谈过再说。”看他如此晨光决定亲自去观察问题出在哪里，逼近阿明是他们的好友，而八蓝更是他们在原故乡军部时多次共患生死的伙伴。
在晨光与飞鸟努力争取沼泽新城内权利的时候，同样亲故乡一派的人也没有放弃。他们原先有些是族长亲信；有些是被迫留在新城心生怨怼；有些更是不满如今的秩序所以寻求不同的声音。只是这些人一部分做惯了高官颐指气使，空有谋划反应却早已跟不上事态巨变。一部分因内斗不修，经历一半放在晨光等人身上一半又在派别内算计提防难以全力以赴，才让晨光与飞鸟等人抓住了进驻新城的关键时期一步步将他们驱离执政中心。
城主大道旁某位执政官员家中正有几位好友餐后小聚。
舒适的小客厅中，三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饭后饮料，他们身旁，两个漂亮的beta小女孩一人捧着蜜罐一人捧着装满紫红色坚果的盒子随时为几人服务着。
“来来来试试，这个是研究所去年找到的，吃起来比喝酒还带劲。”三人中略显秃顶的主人招呼着另外两人从盒子里抓出坚果。“这个东西现在只有咱们能吃上。”他率先捏碎一颗坚果把肉红色的果仁丢进嘴巴里用力咀嚼，室内飘散开一股略显刺激的味道。
两位客人看主人已经动手，也从盒子拿了坚果照样丢进嘴里咀嚼，随着一股窜鼻刺激的味道过后，果然有种微醺的轻飘飘愉快感觉。
“这是去年定种的那个……”手上带有一枚指环的客人从片刻的醺燃中缓过来后惊喜的问。
“对，研究所那边叫这个醉果，据听说这里面可以提取类alpha信息素。”主人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两位客人紧跟着也发出了一阵讳莫如深的讥笑。
“他们倒不如多研究研究omega的信息素，至少让那帮找不到omega的咸鱼们着急了也能用beta凑合凑合。”
带指环的客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直没开口的那位客人一眼，顺手接过了小女孩递来的蜜水抿了一口。
“说的也是呢，现在这城里除了咱们自己家里的omega，剩下的满街跑的不是alpha就是beta，哪怕第一过来的那些臭工谁家走了运下金蛋生出来了几个omega那不也还是得给有头有脸的留着？”主人在端给他蜜水的小女孩脸上捏了捏挥手让她们出去。
“从学院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如今超过10岁可以判定或者进入发育期的omega和alpha比例是二十比一。”一直未开口的消瘦客人在小女孩离开后一语惊人。
“什么？”另外两人一脸震惊。
“不可能！今天我在人口登记处看到的比例才不到五十比一。”主人皱起眉头。
那客人听了也不反驳，只是放下装蜜水的杯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便签展开。“那就没有错了。”他说着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叩了几下像是在计算什么。“人口统计的是城内所有alpha和omega的比例，这里面包括了所有成年与未成年以及只确定性别的人口，而我
所说的是减去成年之外两种性别人口的比例。”
“这是怎么回事？”主人忍不住做直了身子“故乡那边这些年omega的出生率一直在渐渐降低，虽然还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早晚会动摇社会根基。”
“谁知道，研究所现在也没有什么发现。”那人把变迁装回了口袋里，“只是有一种推测，在族群中严重缺乏omega的时候omega的降生率自然就会提高。”
“哈你说什么？”另外两人难以置信。
“那故乡那边不是也很缺omega吗？”指环客人问。
“从有记录以来omega的比例就远远少于alpha，这个和我们的社会结构有关，或者说是按照如此的比例才形成了如今的环境；不过不论因为什么，大多数时候alpha与omega的比例大约会保持在二十五比一左右。”消瘦客人答。
“可是我记得离开故乡的时候听族长说故乡的比例已经降低到三十五或三十八比一的程度了。”主人说。
“没错，族长和元老也在忧虑这件事情却没有什么头绪。”那位来自研究所的消瘦客人随手捡了一颗醉果捏碎外壳。“研究所里有人提出让一部分beta在妊娠期使用这种天然
的类alpha信息素，看是否能因此刺激胚胎发育为omega。如果可以的话，将会把提高醉果产量作为新城首要工作。”
主人与带指环的客人交换了一个视线后陷入沉思，消瘦客人却不以为然。
“这种事情说不准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诱发了omega的转化，或者哪怕比例会影响降生率，那到底比例到什么程度才会有效，这种假信息素又能不能起到作用谁又说得准呢。”那人嘴角翘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咱们的小城主不是要军事化管理全程，强制划分人群和工作么？”
“你的意思是？”主人紧跟着好奇的问。
“我们一定要支持城主大人的工作啊，早日让城内所有人都确定身份在册，到时候……”消瘦客人打了个响指。
话不用说满，室内三人再次会心一笑。
“还是小崽子什么都不懂，等他们执行下去之后我们直接想办法通过强制生育；管他alpha还是omega，生出来之后才有后面的问题。大不了和云端之城一样，我们在旁边圈块地把多余的咸鱼和beta弄过去。只要我们这里保证比例那些家伙就会巴不得的从那边朝这边挤，这个过程中可是有不少好处，故乡那边不也是这么弄的吗。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大乱子，云端之城不也一样经营下来了吗。”主人说。
带指环的客人敲了敲桌面：“然后到了那时候他们也没法控制一群发疯的alpha，我们只要就力一推，让找不到伴侣的alpha和厌倦频繁生育的omega直接把他们赶出城主府邸。到时候你们猜族长会不会过问这边的事？”
“过问还是会过问的，只是多少年前族长就明摆着不想要这两个小崽子了，就和当年的出云一样，只要是他再生出来alpha，这两个小崽子就别想在踏进故乡一步。”主人不小心忘形说出了一个极少有人提起的名字，自己先是一愣。
“就是那么回事，当年出云和逐日算是一批的吧，如今逐日蹲在这破地方，出云估计已经被赶回海上了吧。”带指环的客人原场顺着主人的话说了两句。
几人又吃喝交谈了一阵子后各自离开，夜晚城主大道两侧旅人棕随风轻摇，各色的三瓣花开在路边树下与各家门廊，只是可能有人早已忘记它被从此地带去故乡之城时，层因为独特的三瓣被称作希望。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