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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迷途(改) ...

  •   中午

      身无分文的金槿垂头丧气的出了房门,打算去公安局报备,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沈言的房间门。

      “走路不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撞到了人的金槿连忙道歉,余光却瞟到了眼前人的一双高跟鞋。

      “啊!鬼啊!”金槿撒腿就往回跑。“咣咣咣”的敲起了沈言的房间门。

      “救命啊!哥!要死人了!”

      前台

      被金槿撞了的女人对着大妈喊:“喂!你们怎么精神病都收啊?那么吵!还不管管?”

      大妈喵了她一眼:“这不就把你收了吗?你跟个泼妇一样,我不也没管?”

      “怎么说话的你?”女人刚想动手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老公拉了回去。

      “她最近来例假了,脾气还大,体谅体谅。”说罢直接拉着女人回了房间。

      “来大姨妈还出来开房,整栋楼就你在喊!有毛病。”大妈翻了翻白眼。

      成功重新回到房里的金槿恨不得抱住沈言的大腿:“太吓人了,那个女的穿着的高跟鞋和我梦见的一模一样!我不就在火车上和她坐一起吗?哪来的那么大缘分。”

      “梦?”

      沈言没在说什么,只是重新燃了香,袅袅青烟迷了金槿眼睛,房间变的不在真实。

      “睡吧,让我看看是什么让你长留此世。”

      半夜

      金槿又突然坐了起来,木木愣愣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言跟着她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看见她不用门卡直接把房门拉开。

      金槿一睁眼发现她又回到了那个房间,床头上仍然挂着那副婚纱照。她告诉自己这是梦,这只是梦!可白天她看到了那个女人,可怕的是,那个女人脚上穿着的高跟鞋和梦里她看见的一模一样。

      她拿不准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金槿感觉越来越口渴。

      房间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金槿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心一横,索性待在这里
      !

      金槿不经意往后一看,婚纱照上的男人正朝着她笑,那个女人则一脸惊恐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把染血的刀,半个婚纱上沁满了血红。

      房间似乎也带了淡淡的血腥味。

      金槿这才发现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五十左右,满面红光,可能因为长时间抽烟喝酒,呼噜声里带着粘稠的痰声。

      随着脚步声渐至耳旁,房门也被推开了。

      果然还是她!

      在火车上的那个女人此时卸了妆,额角,嘴角全是青紫的痕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伤痕不计其数。

      她的手里握了一把菜刀,走到床前前。对着床上的中年男人狠狠的劈了下去,血止不住的喷涌而出,那两个人的眼神深深烙印金槿的心中。

      一个是双目充血却毫无畏惧的癫狂,仿佛鲜血带给她的不是刺目的鲜红,而是未来的光明。

      一个是死到临头的难以置信,满满的害怕与哀求。

      两者相遇带来的注定不是心软,而是更加残暴的虐/杀/欲。

      金槿来不及为两个人此时似乎看不见自己而高兴,她有的只是翻江倒海的恶心,这种恶心甚至压过了内心的恐惧。金槿干呕了起来。

      杀/戮很快结束,女人淡定的让人害怕。她甚至去洗了个澡,然后打了个电话。

      很快,外面又传出来脚步声,火车以及婚纱照上的另一个主人公出现了。他脚步仓皇,一进门看见眼前的景象立刻脸色煞白。

      女人一看见男人刚才的冷静似乎一下子都不见了,扑进男人的怀里嚎啕大哭,和刚才毫不犹豫一刀一刀的往下砍的她,似乎不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没有不可置信,没有恐惧害怕,没有质问,只是抱着女人沉默不语思考着什么。金槿对这样的男人感到难以置信,那个女人似乎却觉得理所当然。

      只不过婚纱照上的男人咧开的嘴角也越来越大。

      过了一会,金槿发现两个人似乎不一样了,好像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出了趟门,哪怕她一直盯着那两个人。

      女人拉着男人的手,怯生生的问:“真的能行吗?”

      “试试吧。”男人从包里掏出个白瓷娃娃,把从女人那要来的生辰八字贴在了娃娃背后。

      金槿听得清楚,那娃娃发出一声孩子般银铃的轻笑。

      男人又拿出一支毛笔,蘸了蘸地上的鲜血,开始描勒娃娃的嘴,那白瓷好像能吸血一样,绘上的鲜血立刻沁了进去,娃娃也有了殷红的樱桃小口。

      这时不光金槿,连那两个人都感觉娃娃好像活了过来。

      男人颤抖着把娃娃放到了地上,那白瓷娃娃动了动手脚,发出“咯咯”的笑声。

      女人死死捂住嘴,堵住了惊叫声。

      活过来的娃娃笑着朝血泊爬去,不大的嘴开始吞吃残破的尸/体,舔吸地上的血液,哪怕已经干涸的也不放过,满脸餍足。

      金槿和那个女人直接吐了出来。当然金槿吐不出什么,这个时候金槿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一直没吃饭。

      地上的血和肉块不断减少的同时,白瓷娃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皮肤开始发黄,长出头发,变的臃肿,最后变成了死去的男人的模样,还在那里“咯咯”的笑。

      突然用那个中年男人粗糙的声音对着男人和女人喊“爸爸,妈妈。”

      女人直接晕了过去。

      一直旁观的沈言对着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饿的金槿招了招手,金槿眼里的迷惑被浑噩取代,跟着沈言走了。

      把金槿放在床上后,沈言又回了刚才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

      刚才的景象早就烟消云散,重新的海市蜃楼却重新凝聚。

      女人重新做回了昨天的梦,门外孩子的啼哭声依然不绝于耳。

      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回家啊?孩子都会说话了,不过他叫的不是爸爸,是妈妈,你可不能吃醋,谁让你一直不回家看看咱娘俩。”

      “行行行,知道你工作忙。不过啊,我觉得赚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能养活我们一家三口就挺好了,过一段时间等我养好身体,我也出去打打工,你换份不那么忙的工作,多陪陪孩子。”

      那个对未来不那么美好的美好设想,让自己想起了过去的自己。随后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回不去了吧

      房门声响起,女人看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连忙走上去开始说话,不过男人似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男人筋疲力尽的坐在床上上,抓乱了本来严谨的头发,刚想躺下休息,却因一通通电话而起,说话的他,脸上挂满了笑容,点头哈腰与不露痕迹的阿谀奉承在他身上张显的淋漓尽致。

      应酬完一拨又一拨的男人,主动播了一通电话。

      “您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去取一下药。酬劳好说,等成功之后我一定翻倍给您。”

      药?什么药?女人心里有些疑惑,却见男人开始不断发短消息给一个人。女人过去看了一眼备注,原来是自己。

      哪怕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女人回忆起过去,除了黑暗与屈辱,还有一丝丝甜蜜。

      尤其是亲眼看见男人在劳累一天后还没忘了自己。

      女人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成了一个昏暗潮湿的小房间。

  • 作者有话要说:  T﹏T,昨天和前天被安排补考,学校没给我上分,我被挂科了,导员说先按照挂科处理,正式开学再去找分,放假回来基本该忘的都忘了,就用了一天时间复习一本书,本来打了几百字没打算发出来的,却手残发布了。
    真的抱歉各位。谢谢小可爱留言,不然我都不知道原来有人愿意蹲我更新!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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