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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闻到有阴谋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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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那手舞足蹈了好半天,终于回过神来看他。
欧阳锦端坐在桌前,慢慢喝着茶,眼中玩味的成分又多了几分。
“咳咳”我猛咳了几声,发觉刚才的话说得太多了,嗓子有些受不了,便走到桌前,弯腰从圆桌下拉出椅子,和小暴发户并排坐下,伸手拿过茶壶,打开茶壶盖够头看了看,里面还有大半壶水,又从茶托里拿起一只翻盖的小茶杯,自顾自的倒了,仰头一口喝完,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缓解了口中干渴。
“这可是宫中贡茶,仅仅这一壶就可以让十余户普通百姓这辈子衣食无忧。”说完,不知从那拿出把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慢慢摇动着,有斜了眼睛看着我,整一个公子哥儿的派头。
“嗯~~~嗯~~~”含着一口茶,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我怎么知道这茶如此昂贵,那我刚才不就是牛嚼牡丹,浪费得紧。
欧阳锦看着我不说话,但眼中渐渐有了几丝得意。
见了他眼中得意的神色,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咽下口中的茶。
“欧阳锦,我解释了老半天,你明白了没有。”
欧阳锦不疾不徐地摇这扇子说:“明白什么?”
“你们找错人了,我绝对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叫何仁。”
“恩”
“住在远树村。”
“对”
“父母健在。”
恩,这个,不算完全正确,在这个世界我是没有血亲意义上的父母,但认的也算了吧。
“是呀”
“那就对了,找的就是你。”
“等等,等等,我糊涂了,怎么就是我了呢?”
“我要找的人家住远树村,双亲健在,名字叫何仁的姑娘。”
额~~
欧阳锦接着说:“不过现在我倒是真的要怀疑一下。原本我以为在我的领地上又什么我没有发现的奇女子存在,想好好一睹芳容,可现在看来……”
没有达到你的期望,还真是对不起了。
“好,就算我是你要找的人,那绑我来这又什么目的?”
“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呀,白筱云,知道他吗?”
白筱云,不知道,好像才从我家走了没多久的那位爷就是叫筱云的,但肯定不是姓白,于是我摇摇头。
“不知道。”
“白筱云的姐姐湘妃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父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白筱云18岁就封为越安候。”
原来这白筱云还是生在官宦世家。
“你真的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那几个月前被你家救起的那人叫什么?”
这些事小暴发户怎么也知道,当下也没有细想,随口回答道:“他说他叫付筱云。”
“付筱云,付……对了,白筱云的母亲是付老将军的独女,他化为母姓也是说得过去的。
那就是说……
“付筱云就是那个什么白筱云?就是那个姐姐是贵妃,老子是大官,自己还18岁就是重要干部的白筱云?!!!”不要说我没风度,但这几句话的确是我吼出来的。
“对”
完了完了完了,看看我做了些什么,我给高官子弟的病号饭里下了巴豆,每次煎药都要多放了半斤黄连,给他换药的时候故意笨手笨脚的弄痛他,为他单独做夜宵的时候故意放很多盐,到后来他伤快好的时候指使他背柴火,把已经愈合的伤口又撕裂,还出了不少血……真是浩竹难书,罪大恶极。
完了,以后我定不能靠近他三里之内。
“然后呢?是他要逮我的么?他想怎么样?”想到这,我有些怕了,便抖抖索索地问。
“他要秘密迎娶你,但被我抢先了。”
迎娶我,我没听错吧。
“他,付筱云,不,是白筱云想要娶我?”
“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侍妾,这次却要把你直接娶为正妻,看来的确是待你不同,本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你这样一个无才无德的女人,不过现在看看,你还很是有趣,拿来解闷却也是再合适不过。”
大脑一会接受了太多的东西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把他说的字一一拆开再说一遍。
“你说,他要娶我做正妻?”
“对,所以本王请你来也是因为这个。”
现在脑子奔腾的速度上来了。
“本王,你自称本王,那你又是谁?”
“看来我欧阳锦的名号还不够响亮嘛~连你都不知道,我就是丕王欧阳锦。”
丕王,没听过,但听他话里的意思,一定是什么名气很大的人。
“那你找我又干什么?如果你想找白筱云那直接就去找他好了,还要绕个圈来绑我,不是自找麻烦么?”
本来我想用话来激激他,不管他想找白筱云解决什么恩怨情仇,把我牵扯进来就是大大的不妙,最好能让他直接去找白筱云,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白筱云想娶我,那一定会把握弄出去的,至于最后嫁还是不嫁,还不是看我跑不跑的问题。
“哈哈哈~~~”他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一副正太模样的欧阳锦做出最终BOSS般的招牌动作,这感觉还真是……诡异。
“原来你不笨,不但不笨,还聪明得很,只是你忘了,本王可是丕王,还是把你的那点小聪明收起来,这些伎俩对我没用。”
仔细看着他,他也毫不避讳得回看我,眼中是不掩饰的高傲和鄙视。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他还是一个小孩。
虽我不知道他这丕王到底有多大权利和地位,他的智慧与谋略的确是不同一般,但身在权利的中心的他,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光芒,说他年纪小也不是借口,等到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是能用年龄小这个理由搪塞过去的,到时候他要为此付出的代价一定异常沉重。
现在我虽然受制于他,不过现在看来他只是要我同白筱云讲些什么条件,并不会危害到我的性命,日后保不定我就会成为他的对头。看来这个欧阳锦还是少年轻狂,过于轻敌,纵使再有本事,轻敌这点必是他日后的死穴。
我也不点破,换了个话题问:“那好,我就直接问了,你抓我来不会只是想对我说声恭喜吧。”
“我请你来自然要对未来的白夫人说声恭喜,不过,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拜托白夫人。”
他左一个白夫人右一个白夫人,我看不出他的用意,但只是听听就让我全身不舒服。
“有什么可以帮到丕王的?在下在所不辞。”他的帽子都给我带上了,那我怎么可以落后?只是面对一个小孩说些官腔官调的,就像在过家家一样。
“那我就直说了,本王想让越安候缓一缓再提改革的事,但本王以前与越安候说过很多次,但越安候都置若罔闻,现在想请白夫人来代替本王说说,夫人出马,一定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