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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睡午觉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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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惊讶道:「哎呀,这可真是...」
难得一见。所有付丧神都是这麽想的。
也许是因为无法说话的关係,他们的审神者从小就表现得比同龄孩子要乖巧,时之政府招人向来以灵力为首要条件,走在万屋的大街上看到其他年幼的审神者也不稀罕,他们的刀剑多半战战兢兢护在调皮的主人身边,就怕自家的小破孩有一个闪失。
偶尔有刀剑去採购生活用品,看到这样的画面也会噗嗤一笑,半是对同僚的幸灾乐祸,半是羡慕,毕竟家裡的孩子太省心也同样让「家长」操心。
身为家中主要管事之一,烛台切光宗对此有最深的体悟,他不辞劳苦的将刃生投入在厨房,每天变着法去研发新菜色,终极目标不就是希望能将审神者养得白白胖胖,健康的享受愉快的童年吗?然而实际状况是审神者的厌食症仍未有显着改善,还总是在三餐饭后跟着他到厨房,搬个凳子,撸起袖子就想要清洗堆成小山的碗筷,虽然总是被他用草莓大福及长谷部的苦口婆心下打消念头,但不妨碍对勤劳有着偌大觉悟的审神者,凑到本丸某些完全没有觉悟的刀剑旁边帮忙值番。
所有刀剑一致认为除了不爱吃饭,不粘人,不撒娇,不哭不吵不闹以外,他们的审神者哪裡都很好。
因此,看到小小的审神者像隻幼猫蜷缩在山姥切的被单下,熟睡得脸颊泛红,刀剑们不是像三日月这样露出慈爱笑容,就是像加州清光一样捧着脸蹲在簷廊边,满脸幸福的观察。
山姥切国广一向不习惯被人群注视,尤其被单被抢走一部分,导致他不得已露出半张脸,他窘迫得想逃,又怕吵醒审神者,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动,试图在不惊动审神者的情况下丢下本体。
要想完美的金蝉脱壳还是有一定难度,山姥切才轻轻掀开头上的布,审神者彷彿有感的动了一下,吓得山姥切不敢动弹,还是一期一振看不下去,好心地搭把手才让山姥切脱身。
看着山姥切落荒而逃的背影,加州清光无奈地道:「什麽嘛,山姥切那傢伙真是不懂得珍惜,我可是很想被主人疼爱的啊。」
身旁的大和守安定吐槽道:「你不是早上才缠着主人涂指甲油吗?」
「疼爱什麽的,永远不会嫌少,毕竟是这麽可爱的我。」
「是是是。」
大和守安定无奈的附和,一说完,就看到审神者撑坐起来,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大和守安定抱歉地道,「不小心吵醒您了吗?」
审神者没有回应,发呆了一会儿,才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契茶的老年组,拖着棉被迷迷煳煳的走到三日月和莺丸背后。
并肩坐着的两人同时回头,莺丸向旁边挪动,让中间多出一个刚好的空位,他拍了拍木板:「不嫌弃的话,要坐这裡吗?」
审神者依言坐下,用棉被将自己裹起来,边揉着眼睛边凑近三日月,像隻猫一样巴住三日月的手,撒娇地蹭了蹭,才把头枕在三日月的脚上继续呼呼大睡。
三日月宗近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主公是在向老爷爷撒娇吗?甚好甚好。」
一、点、都、不、好。
目睹了一切的刀剑们嫉妒的想把三日月拖去手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