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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与你的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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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看了看流止面前案台上的名字，“那个是我的。”他语气淡淡说，“那么......还有一个......”他的语气带了些喜悦与焦急，那盏魂灯的光这么弱，所属之人怕是也生命垂危。但活着，便是有一分希望。
“云栖，你那边的人的名字能告诉我吗？”他内心有些忐忑，慢慢走过去，视线盯着地面。
“对了，忘了你也是......”他蓦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懊恼，飞掠了过去，看着案台前的标签，神色空白。
“怎么会......”
他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喃喃道。
云栖也一声不响。
流止对于两人的反应很疑惑，她走过来凑到两人中间，看了看所注的名字。依然......看不懂。
“有什么问题吗？”她戳了戳云栖的背，至于为什么不是鹿鸣，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云栖不知道如何回答。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也是看不懂的那一个，目前有微妙的背叛了组织的感觉。
“他......很久以前就牺牲了才对。”鹿鸣解释，但依然无法念出这个名字，以前一直晗光殿下晗光殿下的叫，就是对这个精灵怀有一种敬仰，直呼其名的时候，反而有了一丝别扭。
“云......晗光。”
“牺牲......”流止念叨了一下，“那他一定是个很伟大的人。”她眨眨眼，怀着一丝敬意说。
“可不是？120年前的那场战争，作为阵眼，献出了生命。”鹿鸣怀着赞美和一丝向往说，“很想见见，那个时代的荣光。”
“可是，他还活着呀!”流止指指魂灯示意，鹿鸣的话蓦地卡住了。
“所以才不对劲。”云栖接过话头，忽略心中的异样感。
“我听鹿鸣说，那场战争是赶走了魔族，还给大陆一片安宁，各族联合，伤亡不计其数。而且......你看到那个战争的影像了吗？”他给流止使了个眼色。
流止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透漏出“原来你也是玩家”的意思。
“嗯。”
“什么影像？”鹿鸣疑惑道。
“我们勇士之间才知道的小秘密，抱歉。”云栖冲他点头示意。
“战场的话，那么多人看到的事实，而且有众多高手在场，不可能有假。了解那个法阵的另外四人也肯定清楚它的启动条件。”
“所以......应该另有隐情。”他分析道。
“你......很不错。”
“谁？”三人蓦然转身，提防地看向四周。
对方语气淡漠：“错了，后面。”
然而他们转身时，除了那些案台与魂灯，依然没有任何人。
防止会有打斗弄坏那些魂灯，鹿鸣还拉着他们站远了一些。
“往前一点。”那个声音继续指挥。
三人纹丝不动。
突然，鹿鸣想到了什么，神色带着一分惊讶。
而云栖则是皱着眉头，冲着心中那分异样感靠近了云晗光魂灯的案台。
“喂!”流止想喊住他。
“无事。”云栖未回头，似乎做着一件庄严的事，走向了案台，在其前面顿足。
“你......是这匕首上的灵吧。”他看着轻轻踮足踩在案台上的一个虚影，疑问语气说成了肯定句。
刹那，虚影化实，细碎的光点散了开来，渐渐消失。
一张与他几乎一般无二，却又成熟几分的面孔显露出来。
来者身着白长袍，肩上带着点点浅蓝的星河花纹，从右肩一直划到左部腰侧，下方开叉，裤子也是纯白，收拢进黑色的长靴里。穿着黑色的露指手套，抱胸垂眸看着他们。
不，成熟的不是面孔，是气质。虽然站在案台上居高临下显得有气势很多，但对方两张面无表情的脸相对时，云栖脸上还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笑意，而对方则是全然的冷肃，空气中平添一丝压力。
流止倒吸一口气，这两人，不一精灵一刀灵，长得太像了吧？
而鹿鸣则是犹豫地开口：“您是......无名前辈？”他看到那个所镌刻之字似乎是这个名字。
而对方则淡淡瞥了一眼，让他不禁后退了一步。
“叫我，晗光。”
“可......”他被对方的视线吓了一跳，“是，晗光前辈。”
“您在，自欺欺人吗？”云栖质问他。肩上陡然传来一阵压力，他咬紧牙，继续说：“他已经死了。”压力蓦然一重，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然后压力陡然一轻。
由于疼痛而闭眼，他没有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和神色的复杂。
“我没有。”他回答，然后又补充，“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他带着一丝嘲讽地笑。
“常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匕也是如此吧......可笑。”
“对他人一诺千金，而我，却被抛弃了。”
“你是灵，不能决定自己生死吗？”云栖皱眉问。
“他希望我活着。”晗光眼中带着一丝深沉，“他希望我......活着。”他眼中呈现一丝茫然，“然而在这样的地方，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别的？”云栖询问。
“......”对方沉默半晌：“希望我替他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那就对了。”云栖展开笑容：“请替我，成为我的眼，看这个世界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看岁月缱绻，时光静好，是这样吧？”
晗光静静地看着他，耳旁传来一个个更为沉稳的声音与他重叠。
“成为我的眼，去弥补我的遗憾，看看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世界多姿多彩，乐趣不所不在，就算你不感兴趣。这个世界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看岁月缱绻，时光静好，也别有一番闲适滋味。”
“无名，替我，活下去，可好？”染着血的少年笑容惨淡，生命逐渐流失。
“好。”着魔了一般，他完全无法拒绝主人的要求，下意识开口。契约成立。
作者有话要说： 灵感爆发，感觉自己手速好快欧耶。
更新奉上，求多多留言。比心。
PS梦间不给我五花，但我点亮了抽四花不重复buff没叶子了，随缘抽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