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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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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任鸟飞
他看着天空看痴了。我走过去一看,几只鸟在天上飞,各种花样。
他转过头来问我:“卿卿,我该怎么办?”卿卿是我的小名。
我看着他残废的双腿,不说话。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又似乎没有,摇了摇头,在轮椅上睡着了。我给他盖上了毯子,退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那几只飞的鸟里,有一只摇摇摆摆,似乎翅膀有点问题。
晚饭时间到了,我上楼叫他。他醒了,又在窗边发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想推他下楼。他却拂过我的手,自己缓缓下去了。我很吃惊。
父亲在餐桌边坐着了,他笑着招招手,示意我们过来。我受宠若惊,父亲平时是不大注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