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杰佣】假如欧利蒂丝庄园有考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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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利蒂丝庄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修整，庄园最核心的三块区域因为频繁游戏导致半数以上的设施都有不同程度损坏，维护一般进行一到两周，期间不管是求生者还是监管者都无法再进入军工厂、红教堂或是圣心医院。
游戏停止的这段时间并不意味着庄园里的人们可以休息，相反的，无论是哪个阵营的人都比平常更加紧张万分。
在庄园修整的同时，一场与游戏至关重要的测试也在这个时候进行，一场对监管者和求生者能力的测试，排在末位的监管者会和排在首位的求生者进行阵营对换，当然，如果这两者的差距没有超出庄园主人定下的范围，对调就不会发生。
测试当天，艾玛用过早饭，她回到房间按桌上放着的小纸条又一次核对了工具箱里的东西：铅笔、橡皮、两支水笔和一张花式涂鸦的卡片。
自从上次特蕾西用傀儡来参加测试，自己却躲在房间翻小抄被抓了个现行以后，庄园主要求每个测试的人都必须带上这张特殊的身份证明，它会像磁铁一样吸在本体的胸口处，实打实地让测试者四肢俱全地进入测试场地。
东西准备完毕，艾玛拍拍工具箱，转身去找她的艾米丽。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其他人也都早早收拾好一切，大厅里求生者难得地聚在一起，口不对心地聊着天。
作为一起逃生的同伴，求生者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共患难而变得真诚，相互出卖这种事情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得并不少，可笑的是不管游戏里如何，等到结束以后，他们又和往常一样嘻嘻哈哈地打招呼仿佛刚刚那个在游戏里把队友推向监管者的不是本人一样。
大门打开，夜莺小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大家都到了吗？测试的结果有多重要相信不用我多说，也正因为重要所以希望各位不要做些不该做的事。”
脱离求生者队伍成为监管者，这可是一条摆脱长时间追杀的绝佳途径。不少求生者有些艳羡地看着不远处灰雾缭绕的古堡大厅，那里是监管者住的地方，有机会的话他们就能从现在待的地方搬到那里。
当然，前提是有机会。
庄园主最初定下的角色安排没那么轻易地就能改变，所有监管者的测试成绩最终都会以1.2的倍率上乘，结果就是这么多次测试下来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最末位的监管者。
“所有人都到了吗？”夜莺小姐又问了一遍，同时视线也在人群中一一掠过清点着人数。
“奈布先生是不是还没来？”人群中有人小声问道。
夜莺数完在场的求生者，果然少了一个人，“还有点时间，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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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升起的阳光透过眼皮将沉睡的意识唤醒，通红的光感将苏醒的奈布带入一个血色包裹的世界，身体忽然绷紧，用力攥起的拳像是能听到关节的咯咯作响。
一片黑暗忽然盖住他的眼帘，温热的掌心贴着奈布颤动的眼球，熟悉的戏谑语气缠绕着听觉末梢，“早安，小奈布。”
战争后遗症让身为雇佣兵的奈布即便过去了那么久都无法回归正常生活，他松了口气，拿下挡在他眼前的手，“早安，杰克先生。”
蜻蜓点水地那双诱人的唇上印下一吻，杰克笑眯眯地说道：“其实也不早了，夜莺小姐正在找你。”说着还躺在床上的两人就听到了房门被敲响，是库特·弗兰克。
奈布脸色一变，昨夜杰克的突然造访和一场放纵的情事后他完全忘了今天早上安排的测试。几句简短的话敷衍了门外的同伴，奈布急匆匆地下床，看向早就穿戴整齐躺在床上翘着腿的杰克，不由无奈道：“杰克先生应该叫醒我的。”
眯眼打量着迅速穿好衣服的奈布，可惜之色划过眼底，杰克勾了勾唇，“看你昨天晚上累了就打算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话外音让耳尖罩上一丝灼热，奈布不由催促：“杰克先生也快回去吧，其他监管者应该也在找你了。”
和奈布的战争后遗症类似的，习惯在夜间杀人的杰克到了晚上并没有什么睡意，发现无事可做后他又和往常一样趁夜摸进某人的房间，将他的小奈布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事实上杰克天刚亮就回了监管者的住处，只不过凑巧遇到了早起的班恩，顺道表示到了时间他会自己去测试场地后又折回了奈布的房间等他睡醒。
“好吧，小奈布，今天的测试加油。”
“你也是，杰克先生。”奈布看着身体逐渐透明的杰克，敛敛心神，拿上随身物品打开房门和等候许久的库特会合，匆匆忙忙地往大厅跑去。
庄园飘起稀薄的雾气，在测试场门口杰克撤去雾隐状态，微笑着从瓦尔莱塔手中接过一张绅士的涂鸦卡片，要是把这玩意儿带在身上，他想悄无声息地从求生者那里出来就麻烦了。
用夜莺小姐的话说，如果测试的时候看不到杰克的身体在干嘛她会很困扰的。
杰克和其他监管者会合没多久，夜莺小姐就领着一队求生者过来，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在人群中发现了几分钟前刚刚和他分开的奈布，微微翘起了嘴角。
“和以前一样，6名监管者在左边场地，13名求生者在右边场地，首先开始的测试项目是监管者的聆听技能和求生者的修机校准。”偌大的测试场地中间被一扇透明的隔音门分开，夜莺小姐安排好求生者一人一台电机后就走进了监管者的测试场地。
杰克托腮看着夜莺小姐在台上摆弄事先准备好的录音机，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到隔音门的另一边，他的小奈布对修机可一直都很犯愁啊。
夜莺小姐拍拍桌子，成功拉回所有人的注意，“老规矩，五段录音，你们根据自己听到的按次序把求生者的身份、状态写在纸上。瓦尔莱塔，先把你多余的手臂收一收，我不想因为那些手臂四处活动发出的声音拉长聆听测试的时间。”
被点到名字的蜘蛛小姐无奈地卸掉了几条义肢。
夜莺小姐按下播放键，熟悉的游戏音乐立刻充满整个场地，刚刚淡入的求生者声音让桌边还在托腮的杰克一愣，随后轻轻笑了起来。他一笑，其余人的目光立刻朝他看来，这可是聆听考试，任何声音的出现都会影响最终判断。
杰克识趣地闭上嘴，然后迅速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佣兵，倒地。”
小奈布的呻吟可不会认错，当然，另外一种状态下的呻吟他更喜欢。想到当时的场面，杰克的唇一勾，余光扫向另一边认真修机的奈布。他的小可爱做事情总是这么专注，每次想要把他的注意力从别的地方转移过来都要费点心思，不过杰克并不介意，他欣赏奈布的专注和倔强，有些事情明知道自己做起来很困难还是要咬牙坚持下去。
视野中，奈布又一次校准失败了，电机不断发出的高频噪音让他觉得恐慌，触电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一次、两次、三次，在他逐渐放慢的速度下密码机的顶灯终于亮起，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计数盘，触电次数：11。
就算是破译速度最慢的拉格比都不会有这么多吧？
奈布叹了口气，忽然发现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微微侧头，看到了玻璃门那侧正望着他的杰克，后者对他微笑了一下，温柔的笑容就和平时一样，低落的心情忽然就平静下来，垂下头默默等待所有人结束。
正在思忖着今天晚上要怎么安慰他受伤的小可爱，杰克就听到夜莺小姐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好了，把你们的纸条都交上来。”
嗯？结束了？
杰克望着自己只写了一行的纸条陷入沉思：刚刚后面还有谁？
按以往的风格，园丁艾玛肯定在里面，慈善家克利切的尖叫太难听了就算他走神也能听出来，剩下的还有什么，作为祭司的菲欧娜是刚来的求生者，应该会有她吧？至于状态，就只能瞎编了。
杰克草草写完后坐在位置上舒了口气，但愿能蒙对几个吧。
第二阶段的测试项目是人格描绘，监管者和求生者共同进行测试，当然，监管者额外多了一项特质选择。求生者面对随机出现的监管者，而监管者面对的是随机组合的求生者阵容，大部分人格加点都和平时惯用的差不多，只需要稍稍作出一些改动即可。
奈布看着自己抽签抽到的监管者名字，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开膛手”杰克。
杰克先生作为满技能后移动最快的监管者，如果不在速度上给自己一点优势的话很容易被追上。奈布想了想杰克修长的双腿，默默地选择了【破窗理论】，并顺手把下方的【巨力】也勾上了。
人格描绘得很常规，完成之后奈布发现其实自己在游戏里很少正面遇到杰克，那名绅士发现目标远远走过来后看到是自己就绕道了。
他曾经跟杰克讨论过这个问题，如果被庄园主人发现杰克总是放过他会不会受到惩罚。对此，杰克只是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腰，“雾太大，我看不见你呀。”
胡说，他明明看见了。
人格描绘并不需要进行太长时间，第二阶段的测试结束，所有人获许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奈布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抬头朝监管者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杰克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桌子并且表情十分深沉。
刚刚的人格描绘让杰克进行了一场很有深度的思考，他随机抽到的四个求生者居然全是奈布，虽然这在游戏当中不可能出现，但在测试的时候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他在将近3万种组合里抽到四佣兵的概率，让他不由感慨了一番他和小奈布之间的缘分。杰克很清楚奈布有多让监管者头疼，不管是游戏还是以外的时间他的小可爱都让他招架不能，一个就够了要是来四个……
短暂的调整后，第三阶段进行的是监管者的移动追击和求生者的逃脱躲避，菲欧娜作为新加入的求生者被特免了这次测试，剩下的随机两人一组抽签决定追击他们的监管者。
测试区域在庄园的林场，一块没有纳入平常游戏范围的场地，除了非常密集的树林以外还有很多倒伏的树干，求生者在场地里坚持的时间会被判定为测试成绩，当然，如果有监管者很长时间都没抓住这两个求生者的话倒霉的就是监管者了。
这一阶段的测试杰克向来是得分最高的，因为他的雾刃可以毫无阻拦地穿透那些粗壮的树干击中求生者，树林对他来说如同空地。当初监管者们第一次进行这个测试的时候闹出过不少笑话，比如裘克坐在火箭筒上对跑来跑去的求生者进行追击，一个奋力的冲刺结果重重地撞上树干，班恩试图丢出链爪却勾住了忽然从树上掉下来的枯枝。
上次他遇到的是律师和盲女，这次不知道会是什么组合。林场很大，被划分了好几个区域，两端各自设置了监管者和求生者的准备室。优雅的绅士正悠闲地喝着茶，窗外响起了一阵爆破的声音，地面都仿佛颤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种程度的爆炸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裘克，里奥出去看了看，回来说道：“裘克的火箭和那个橄榄球员的球撞在一起了。”
杰克嗤笑一声，“所以橄榄球有把他的火箭筒堵住吗？”说真的他忽然很想看看那个毫无修养的小丑被人撞飞的场景。
里奥抽了抽嘴角，摇摇头没说话。
裘克的表演很快结束，像是被拉格比的撞击给激怒了似的，他丢掉了火箭拿起电锯疯狂破坏沿途的树干，刺啦刺啦的声音听着头皮发麻，一排排树干倒下去压住了四处逃窜的求生者，两个人同时被收割。
接着上场的是里奥，他的运气很不好，求生者的队伍里有艾玛，虽然于心不忍但有力无心的追逐一段时间后他还是果断地将女儿淘汰了。
随后进去的是瓦尔莱塔，她的方法还是和以往一样，一路吐丝将划分给她的林场包裹起来，缩小范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背靠背的求生者。
班恩和美智子相继进入了测试，杰克的顺序是最后一个，他看着林场对面那扇求生者进入的门，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小小的木门开了，一顶白白的护士帽探了出来，是医生艾米丽。对方接触到杰克的视线瑟缩了一下，很快躲进周围的树丛，随后走出来的人让杰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今天他的小可爱看来特别喜欢黏着他。
奈布和杰克对视一眼，看到了他脸上的无奈，压了压头上的帽兜，身子一矮消失在了杰克的视线里。
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杰克戴好面具，银白的利爪在昏暗的树冠下凝聚了一丝冷意，既然这样的话，就先从医生开始吧。
雾区的范围刚好笼罩住这片不算太大的林地，浓雾聚集的范围内他可以随处挥出雾刃来确定求生者的位置，但杰克今天并不打算这么做。
“艾米丽小姐，你在哪儿呢？”绅士把手放在胸前优雅地一弯腰，凝神细听着雾区里的动静，奈布是上过战场的人，控制气息这方面他很擅长，但是艾米丽则未必。
树林里响起脚步匆匆经过的声音，杰克慢悠悠地哼起了歌，沿着地上的脚印不慌不忙地追逐着前方逃跑的人。
艾米丽一脸惊慌地看着身后逐渐追上来的人，论速度她是跑不过监管者中移动最快的杰克的，她只能选择在树丛里绕来绕去。
清晰地捕捉到艾米丽瘦小的身影后，杰克眼底闪过一丝血光，一击蓄力斩朝前迸发，在没有接触到求生者的身体前，雾刃会一直打到雾区边缘。而艾米丽已经逃到了死角，这一击雾刃显然会结结实实地打在她身上。
杰克心里还在想着解决完艾米丽后要怎么处理他的小奈布，旁边树干的背后忽然窜出来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他把艾米丽朝其他方向一推，悬在半空的身体在杰克的震惊中被雾刃击中。
艾米丽趁机逃走了，倒在地上的人捂着伤口站起来缓缓跑动，但这时他的速度跟杰克相比实在是太慢了，而杰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时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如果不是面具的缘故，奈布就能看到杰克脸上此刻的愤怒，垂在身侧的指刃忽然收紧，他大踏步地朝受伤的奈布追去，在他踉跄的步伐中狠狠给了他一拳
倒地后的奈布抱着头痛苦呻吟，周围的白雾浓郁到了前所未有的级别，像是真的要看不清了。受伤的身体冷不防被人打横抱起，他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杰克，面具下露出的深邃眼眸正燃烧着一簇黑色的火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杰克发出了一声低吼。
箍住自己肩膀的手掌忽然收紧，奈布吃痛地倒吸一口气，却还是咬着牙说：“杰克先生才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许多话在心中翻来覆去，到嘴边只剩下了一句：“为什么！”
奈布无力地放下手，夜莺小姐在进行第三阶段的测试前忽然告诉了所有求生者一个消息，这次测试中有一位监管者和求生者们的数据非常接近，只要他们能够在第三阶段的最终测试里拿到比较高的分数，就可能成功进入监管者阵营。
愤怒的绅士忽然愣住，抱着奈布半跪了下来。
奈布微微一推他的胸膛，“快去追艾米丽吧，杰克先生。”
如果杰克落在最后，那他很有可能会被踢入求生者行列。奈布很清楚成为求生者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正如杰克总是私心地放过他让他免于痛苦，他也私心地不希望杰克落到跟他一样的处境天天逃亡。
微微闭上眼，奈布想着这一切是不是可以安心结束的时候，却发现杰克并没有听他的话马上离开，垂落的眼帘重新抬起，却看见本该戴在杰克脸上的面具被拉开到旁边，英俊的面容在雾气的围绕下有些迷幻，毫无遮挡的深黑眼眸清晰地倒映出看着他的他。
“杰克先生……”
冰凉却温柔的触感轻轻贴上奈布诉说着不安的唇，托在脑后的手隔着帽子的布料轻抚他柔软的发丝，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好不容易从不容拒绝的索取中寻到一丝缝隙里挣扎出来，气喘吁吁的奈布一张脸又红又白，“测试的区域是有人看着的。”
杰克眯了眯眼，“我说了，雾太大，看不见。”不等奈布反应过来他又重新吻住怀里的人，辗转品尝着那抹自己无法舍弃的香甜。
奈布睁着迷离的眼用力推搡着，“……测试……还没结束。”
心里无奈长叹一声，他的小可爱倔强起来真是让他爱不释手，好在杰克也知道现在的场合确实很不合适，有些不舍地吻了吻奈布发凉的额头，他站起来打量着周围浓郁的雾气，左手上的指刃一收，旋转着身体重重挥刀，白色的气刃像是一阵波纹一样朝四面八方荡开去。
某个方向传来艾米丽受伤的惊叫，杰克迈着修长的腿直接隐入雾气追了上去，他的小奈布都已经倒地了，没道理别人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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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结束的三天后，杰克和往常一样趁夜来到那个熟悉的房间，书桌上亮着暖黄的灯，他坐在窗沿上看着桌边正在仔细擦拭护肘的奈布，“测试的结果出来了，猜猜我第几？”
奈布心头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去听杰克的答案。
看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把平日怎么都不肯松开的钢铁护肘放到一边，杰克不由轻轻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像是拥住所有光辉，“先猜。”
测试结束后听杰克说聆听忘了听的时候奈布吃了一惊，加上人格描绘完杰克那张深沉无比的脸，他几乎认定夜莺口中所说最后一名的监管者就是杰克。监管者一共有6名，算上最后实战的成绩……奈布觉得自己应该要乐观一点，“第五？”
杰克摇头，“再猜。”
“额，”他的心情看上去似乎还不错，那就……“第二？”
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慢慢吐出两个字，“第一。”
奈布愣住，以往的测试杰克只能排在中游，这次怎么会拿到第一的位置？
杰克没有解释，只是从窗台上跳进房间，把似乎还在思考问题的奈布拦腰抱起走向房间里唯一的床。“我想我需要一点奖励呢，小、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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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杰佣】假如欧利蒂丝庄园有考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