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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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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天光大亮,当楚狂变成猪头躺在床上哼唧的时候,肖怒悄悄扯着他的得力手下孟肖的袖子将他拉到偏僻无人的地方。左右见着无人,才敢将头轻柔的放在孟肖的耳旁。
孟肖见鬼似的猛地缩到墙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双眼泪汪汪的:“主子,别靠那么近,我知道您有这口嗜好,可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屋里那个黄脸婆虽不如主子您这般漂亮,可好歹也是女人。主子错爱,小人不敢消受。”
“你说什么啊你,你说我有什么嗜好!过来,你跑那么远,我说话你怎么听得见?”肖怒气急。
“主子,您看屋里躺着的那位……你这断袖之名,怕是跑不了了,您说我能不跑吗,要不跑别人还不把我当兔儿爷了?”
“你个死奴才,拿我开刷啊你,说,为什么敢这么大胆?”
“哦,小人们打赌看看主子会找谁问话,我一个人赢他们三家,瞧,这不有些得意忘形了嘛!”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猜测本帝的心思,不怕死吗?”肖怒阴沉着脸,难测深浅,浑身杀意弥漫,令人战栗。
“得了吧主子,谁不知道您的脾气,要想吓唬我还早着呢!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完了我好睡觉去。”他打了个呵欠,没精打采地说。
“你们几个死小子竟然一个也不怕我,还真算准了我不会动你们!”肖怒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得了,现在再假装也来不及了,我也不想要你们那颗没几两重的脑袋,红烧还嫌少了。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们,楚狂是怎么解毒的?谁帮他解的毒?”
绝色号称天下第一奇毒,若是那么轻易让人给解了,还能称天下第一吗?能解绝色的人,必然非平凡之人。
“主子您不问我还真给忘了,这事还真奇怪,您也给参详参详。”孟肖奇怪地回忆,“昨天您走之后,那中了毒动都动不了的人叫您别去却没有叫住,立刻运功逼毒,我自认见识不少,但还从没见过躺着练功的人,而且还把绝色这种奇毒给逼了出来,您说奇怪不?”
“不奇怪,就算你现在说他楚狂是神仙下凡我也相信。”
其实让楚狂中毒躺着或者是受伤躺着都好,总比现在这种状况好,鼎鼎大名的狂神大人就像想要糖吃的小孩,粘在肖怒身边,不停地以嘴巴述说愿望。
比如说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楚狂就会在肖怒的耳边不停的重复。
“啊呀呀,小怒怒啊,我们什么时候也进行肢体的沟通啊?”楚狂涎着脸凑在肖怒面前,做出一副猴急样。
“什么?”肖怒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做梦呢!”
又比如说,肖怒正在睡觉的时候,就会有个饥渴的大野狼跑到他的床上,不停的念叨:“我喜欢楚狂,我喜欢楚狂……”
得,还没完了呢,肖怒的反应一般是飞起一脚。
最后肖怒不胜其扰,询问几个手下:“你说那楚狂他是想要什么啊?”
“要什么?主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是看上你了?”感情主子他老人家还没弄清楚人家的意思呢,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枉费了人家那心思,还有他们这几天来忍受着恶心伺候在旁边。
“原来是那么回事,这能怪我吗,谁叫他不说清楚,半夜三更的在我床边说什么‘我喜欢楚狂’,我还当他发疯了,喜欢上自己呢!”
弄个半天是楚狂自个儿用错方法了,还真怨不得人家肖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