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爷》乾坤一小白

20、父子生隙

　　第二十章
　　康熙回宫后，那查证的侍卫也回到了宫里，细禀了查到的东西。那侍卫呈上个折子“回主子，凌普的家资不可谓不丰，各种古玩珍品应有尽有，就连府上的管事嬷嬷也是穿金戴银的。更不用说凌大人生活起居之所了，简直就是金碧辉煌。奴才还查证了些罪证，兼并土地、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违制建府、克扣贡品等等都在折子上了。康熙看着折子，听着侍卫叙述已经是面无表情了。越是这样证明康熙越是愤怒了。
　　“你下去吧”康熙挥手道。李德全上前“主子喝口茶顺顺气，可别气坏了身子，主子，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得早朝呢”康熙叹气起身回了内室。
　　第二天早朝，康熙选不了大清钱庄的计划，并由我担任主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太子，认为大清“国库充盈”不用做那些与民争利的事，太子党们都是一片附和之声。康熙当堂斥责太子不识大体，鼠目寸光，没有容人的雅量。
　　随即有御史参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管教不严，令其子当街调戏民女，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凌普本人贪赃枉法，克扣皇子建府费用等十几项罪名，条条死罪。康熙震怒，命三阿哥胤祉，八阿哥胤禩彻查，凌普革职查办，暂时收押彻查后议罪论处，内务府事宜由三官保代理。
　　胤祉和胤禩两人效率很高，再加上我的推波助澜，没两三天的功夫就查实了凌普的罪证。康熙判了凌普斩立决，抄家，罚没家产；凌府男子流放，女子没官。因凌普夫人乃是太子奶娘，有功于社稷则从轻发落，赦免了她的充官，并发还了些银两自行离去。由于家产罚没，凌府也归了公，她只能自己找地方住了。太子还是对这个奶娘很好的，给她找了房子住了，还送来几个丫头伺候着。
　　就这样豪富一时的太子奶父顷刻间覆灭。罚没的家产光是现银就有五六百万辆之多，再加上房产，地契，商铺可谓是富可敌国了。康熙看着这上报的清单不知作何感想。
　　对于太子而言，凌普的倒台不仅是断了他的臂膀，更是拿走了他的钱袋子。凌普事件过后康熙背地里也敲打了太子，使得太子龟缩在了毓庆宫，也有可能是被康熙变相的禁足了。听说刚开始的那几天毓庆宫每天都要换批瓷器。后来倒霉的就是毓庆宫的宫人了。
　　也难怪太子会如此愤怒，凌普倒台不仅是砍了他的臂膀更是拿走了他的钱袋子。内务府总管可是个肥缺，太子暗里的用度几乎全都靠着他来补贴，如今这个局面可是让太子捉襟见肘了。
　　早朝之后康熙找见大臣东暖阁议事。索额图跪柬道，皇上，建立大清钱庄，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劳民伤财啊，还请皇上明鉴。康熙板脸没有说话看了看做在下首的我。我反驳道，索大人怎么是如何知道开设大清钱庄是劳民伤财，多此一举呢？
　　“瑞王爷，我大清朝根本不缺银子，设钱庄要做什么呢，再说了我大清宫里内有内务府，外有户部再设个钱庄不是多此一举是什么；开设钱庄一不能赚钱二不能有益于百姓，还要破费建银库和钱庄铺子不是劳民伤财又是什么呢”
　　“索大人一不管内务府，二不在户部，怎么知道我大清不缺银子呢？还有钱庄还没建呢，索大人怎么就断言，钱庄不赚钱，浪费人物力呢”我喝了口茶接着道，索大人可知道现在国库里还有多少银子？可知道我大清还有多少地方要用银子？
　　索额图悲愤的道，皇上，咱们大清国库的库银在加上内务府银子足可平安度日，那些个工程和开销都是有心人精心安排，刻意为之，才导致今天库银的短缺。
　　“那依索大人的意思是如果就这么下去可以永保太平了是吗？我到不知道索大人是怎么当上这首府大臣的，竟然连‘居安思危’都不知道。身为首府只知道眼前的一点点所谓的平静，竟不思进取道这种地步，真是不知道是大清的悲哀还是你索额图自己的悲哀。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蒙古部落至今都有蠢蠢欲动的；沙俄的火器索大人应该比谁都清楚吧。还有这远的远在海的对面，英吉利等国家军事发展更要远强于我大清，若是他们来犯不知索大人能否有必胜的把握退敌呢。以我们现在的国力，能否支撑住一场大战呢。若是索大人认为我这是在危言耸听的话，咱们再说说这自然灾害，每年都有地方有洪涝，有的地方大旱，有的地方地龙翻身。每年都要拨款赈灾。再请问索大人，能否做到赈灾后国库里还有‘余粮’呢”
　　康熙听了我的话后，面上并无异色，但是紧咬住的后槽牙却让我清晰的看见了。
　　索额图继续反驳道，瑞亲王说的确实是问题，不过要是没有你提议的这好大工程，或许能应付得来呢。我冷笑道，索大人真是说的轻巧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一句‘应付’就把事了了。别说前线的士兵听见寒心就是平民老百姓听见索大人这一声“应付”恐怕也会民心不稳吧。
　　索额图被我堵得老脸泛红“就算王爷说的没错，开设屈屈钱庄就能解决了？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反而肥了那些个管事。好，就算钱庄可以解决燃眉之急，由王爷一人全权负责是不是不大好啊。何况还有太子在呢怎么能由你一人说的算呢。
　　康熙拍案而起，索额图！都是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家伙，弄得太子他们兄弟不睦，我说太子最近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你在太子面前搬弄是非啊，你可真够可以的啊。原来的太子兄友弟恭，乖巧孝顺，怎么就被你教成这样了。传朕的旨意索额图风邪入脑，胡言乱语，命在家修养，病愈后在上朝，养病期间不得入宫。好了回去吧还好养病去吧。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谁能想到索额图为了为难我，结果自己却搭进去了。镇定，一定要镇定，可不能让康熙看出我高兴来。待索额图出去后，我有一本正经的对康熙道，皇阿玛，其实索大人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钱庄我还真的不能一个人管着，您还是再找个为官清廉，持身中正之人来共同管理钱庄才好，这样也有个监督不是。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屋子外面闹腾起来了。只听侍卫说太子爷这里是乾清宫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接着就听见刀剑相撞的声音。给孤滚开孤想去哪就去哪想带什么就带什么，给孤滚开。门被大力的撞了开，太子举着剑就向我砍来“你个爱搬弄是非的小贱人，看孤今天不杀了你难解孤的心头之恨，新账老账咱们今天一起算”说着就砍了过来。胤禛正好坐在我旁边，起身拉起我向旁边躲了过去。接着将椅子踢飞了出去，与太子的剑撞到了一起应声而碎。
　　“太子这里是乾清宫皇阿玛的居所，你这样持刀行凶和还把皇阿玛放在眼里”
　　“人呢，快把这个逆子给朕拿了”康熙话一说完，侍卫们两下就把太子按到了地上。太子激愤的喊道，皇阿玛您竟然为了这个贱人下旨拿我，我才是您亲手教导出来的儿子啊，他不过是比我脸蛋儿长得好看些罢了，皇阿玛竟如此护着他。
　　“你给朕闭嘴，你提刀入宫我还没追究你呢，还在这大呼小叫的”接着康熙瞪了太子一眼。
　　我也看着太子淡然的坐了回去。康熙挥手“都下去吧”侍卫们鱼贯而出。“今天的事就到此打住吧，谁都不许给朕说出去，有损皇家颜面”我冷笑道，是有损太子名声吧。康熙眯眼，胤禟！我也扯了扯嘴角，毫不把康熙威胁的语气放在心上。
　　“不知太子二为何哥如此愤怒，竟不惜携刀入宫来杀我”“为何你少在这给我装蒜，凌普问斩，凌家抄家，我叔公不得出府，不都是你的杰作吗”
　　“哼，那我被刻意刁难，又出宫遇刺，那又是谁的杰作呢”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吗，不过是死了个奴才而已”
　　“是啊，我不是也没对太子怎么样吗，不过是死了个凌普而已吗”
　　“你，小路子那奴才怎么能和凌普相比”“是啊不能相比，一个是为了家里的生计自愿卖身进宫当差的，另一个是靠着老婆奶过太子从此青云直上吃软饭的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康熙拍案“好了，都别说了，都给朕住嘴”康熙叹气道，太子先回宫去吧闭门思过去吧胤禛从坐而起，愤然道，皇阿玛。我打断他的话“四哥”我安抚胤禛坐下。
　　我跪下淡淡的道“皇阿玛，儿子身体向来不好，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权利地位对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从今以后，我胤禟绝不踏足朝堂半步，以后无论是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从此望皇阿玛保重身体，儿子告退”
　　说完我给康熙磕了三个响头，也没等康熙说话径直出了东暖阁。胤禛看着我的背影笑笑，也磕头大声道，“儿臣告退”
　　我俩走后康熙颓然而坐，无奈的紧紧的闭了眼睛。“太子也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