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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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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是幼年的时候,我有一个相识很好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叶子。虽说是幼年,但那也是我上小学五年级了。我是插班生,在他陌生的学校插入我陌生的学校。像是一片走丢了的叶子,不知道下一秒会遭受怎样的蹂躏。
那是八月炎热的夏天,我的脑海纷纷扬扬的飘落着忧愁,因为我害怕陌生的环境,但必须遵从家人的抉择。就是一直圈在笼子里的雄鸟,任你肆意针扎,也无法逃出那金属的“牢笼”,只好乖乖服从。
我忘了那是某月的某日了,只是浅浅记得那个熟悉的过程而已。
那是刚刚上完课,面临放学的喜悦,我哼着小曲,在等待着排队出校门。他伴随着同学的喊叫声出现了,当时的我认为是“神经病”。虽然我也不怎么的“正常”。毕竟只是插班生,保持沉默寡言少语。然而他上前和我说,可以交个朋友吗?见你只是一个人,很少说话,确实,当时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仍是沉默,验证他所说的话。一会之后,他还是在等待我的回复,我只好应了一句,奥。
他知道我的名字,而我有一种脸盲,记不住人的名字,就在俩年之后,我也不曾。记得全班人的姓名。然而我问他名字时,忽然一片叶子掉在在了他的头上,他说:“你看,老天夜都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叶子”。就这样我们成为好朋友,在仅有的俩年里,之后的多年里未曾。有过联系,直到去年的八月份,我们才有了联系。
虽然时隔多年,我已经忘却了他的面孔,不知道现在是如何变化,还有曾经的美吗?去年的八月,我一个人在熟悉在熟悉不过的小路上行走,那会已经晚了,前面来了一个人,我正常行走,突然间他拉住了我,叫出我的名字,我瞬间就。懵了,像是一觉醒来穿越到了秦朝。但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改变了我懵的看法。曾经也不曾这样爱说,为什么我可以一听就是一小时的简述,让我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他。
我问起这些年去哪了,怎么没有和我联系,我以为你……。可是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他说那一年他妈妈去世了,自己无法面对生活,虽然还有爸爸的,但是自己无法忍受没有母亲,和无法面对没有母爱的各种嘲笑与可怜。就同他爸离开了这里,去了其他的地方。刚开始内一俩年,父亲对他很是照顾尤佳。正当他走出窘境的时候,父亲给他找了一个后妈,并且有了孩子,就是现在他弟弟。父爱一点一点的失去了,目标也转移到了继母和继母儿子身上,自己一天孤零零一个人。继母一开始对他还很好,但有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就像是多余的。现在那个孩子也五六岁了,但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好像被孤立起来了。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眼泪下来了,这几年居然过着这样的生活。唉……
这会已经很晚了,爷非常的静,好像世界就只有你我的呼吸声。我忘了问他怎么忽然回来了,他说,“高考不是结束了吗,自己想回来看一看,”。我说还有谁和你一起来的,他说就他一个,反正走了也没人管。我问他住哪准备,要不去我家把,我爸妈还记得当年的你呢!
回到家里,父母见我带着一个女孩回家,瞬间就懵了,以为我要干啥。我向父母解释,告诉他们这个是当年的叶子,因为曾经她经常去我们家玩。这时母亲拿出家里的吃的,并且着急缭乱的要给她做饭,各种问候。这时,叶子的眼眶红了,伴随着眼泪哗哗的流下来。父母全然不知她的情况。在懵中。我用其他的话跳过了这个环节。母亲陪她啦了整整一夜,明白了她所有的情况,告诉她,这里没有你的家,以后来了,这就是你的家。月亮是那样的圆,像是八月的中秋节,光色透过窗户照在墙上,虽然是深夜,但还是和明亮。到我们家虽然只是仅仅的一晚但,她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是她多年来都没有的家。
第二天吃过早饭,便要匆忙的离开,母亲多次挽留多住几日,但还是走了。离别是她拥抱了母亲,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悄然走了。送别后我问母亲叶子说了什么,母亲告诉我说她明天要出国,离开这里。我又问在然后呢,没了。我说她说了好几句,怎么可能就这些呢?母亲仍然保持沉默。就这样,到了今天我都无法相知那天的窃语。
又是一个夜晚,我走在陌生而又在熟悉不过的小路上,哼着小曲,回想着多年前的她,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接下来的很多年,母亲的离开,父爱的失去,继母的嫌弃,还有弟弟的讨厌,真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窘迫。虽然我没有感受过失去亲情,但是在她身上我可以看出来,对她内心的摧残。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也可以抹杀一个人。那一段往事你想忘却却又无法抹去的记忆。
我不知道多年以后她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遭遇什么样的事,虽然现在她已经长大了,但是亲情没有陪伴她长思,只是一段过眼云烟。但是我相信,血缘终究是血缘,。想想自己的往事和她的往事,我感到很幸福,但又怜惜她,同样的人却承受不同样的事。
我走着走着,一片叶子掉在了我头上,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她,想起了多年后她与母亲的窃窃私语,我不知道是否还会遇见她,是否还会有一片叶子掉在我头上。
我每天夜里都在走,希望可以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