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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绝不手软的坏家伙! ...

  •   WAR.3:
      夕那走了一会源夏才打电话通知安保部门说,“怀疑有人闯入,请仔细检查。”夕那早已经离开府邸,回头看见警务人员开始在院子内搜查,淡淡笑了,知道源夏的心思,并不会揭发自己,这两位之间矛盾的感情,彼此心照不宣。
      早上夕那在路边的长椅上吃玉米卷,闲来无事的看着路上的人。源夏出门之前Lufu跑过来,源夏温柔的停下来蹲在地上等着Lufu过来,摸摸Lufu的头,Lufu把叼着的项链给源夏,源夏看了一眼,知道肯定是夕那留下的东西,兰奇正在远处等着,源夏悄悄收起项链,略微想了一下起身过去,到了车上突然说,“我不去会议了。”
      “要去见他吗?”兰奇沉默了一会问,源夏有点意外的看向兰奇,兰奇镇定的继续说,“我不建议你们见面,哪怕你们曾经无话不谈,但人心的变化谁都无法准确预测,我不能让您冒险,而且我不认为目前的困难是可以私下解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让我我死,如果想杀我,他早就动手了。”
      “请您不要任性,不要用自己去博无法确定的事。”
      “我可是个任性的人呢,我以为你比谁都清楚。”源夏笑了说,意外的孩子气。
      夕那在路边把玉米片吃完,看见一位小朋友的母亲正在路边和朋友聊天,婴儿车随着小朋友的蠕动,沿着下坡滑走,有汽车在旁边倒车,双方都没有注意到婴儿的危险,夕那坐在一边看着,没有马上起身,直到车离小朋友越来越近,才起身快步过去,一把拦住婴儿车,用手扶稳,宠溺的笑着俯身看小朋友,一副邻家哥哥的样子,母亲回过神,有点愣住了,忙把孩子抱进怀里,跟夕那说,“谢谢,吓死我了。”
      “不客气。”夕那用手揉了一下鼻子笑了说,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小朋友的头,转身要回椅子上坐下,刚走到椅子旁边,看见一个带着口罩的人迎面走过来,两人擦肩而过没有打招呼,夕那故意不理会的走过去,错过不远,又小跑着退回来,调皮的笑着说,“花菜花菜,我是菜花,Morning!”说着扯了一下对方的口罩笑了,“我作为一个国际通缉犯都不遮脸,你是几个意思?”
      源夏有点无奈的瞪了夕那一眼,然后询问,“要跟我在外面见面,你想说什么?”
      “嘛…就想愉快的玩耍一下。”
      “这么简单?”源夏充满怀疑的问,“你当我傻吗?”
      “记得以前我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的时光吗?”
      “你不要让那些在我心里发生改变。”
      夕那望向源夏,眼神中故意透露出轻佻,然后不在意的说,“如果美好的回忆变质了,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你没想过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没做错任何事。”
      “你为什么肯出来见我?International K是没招了吗?让总统来拉交情?”
      “那也是我们之间有交情!”源夏颇为激动的反驳一句,很少有这么暴躁的时候,是真的急了或者被夕那气到了,夕那刚要反驳,源夏马上抢过话头,“听我说完,人活着总要有在乎的人、在乎的时光,那个人可以不是我,为了唯莎,请你活得善良点。”
      “艾莉斯…”夕那看着源夏说,“看来你对我不太了解。”
      “我们可以花点时间认真了解。”源夏说着反手拉住夕那的手腕,想用手铐把自己和夕那拷在一起,周围埋伏的特勤人员迅速向这边聚拢,夕那迅速用手挡在手铐内侧,没让锁扣封上,用手臂扣住夕那脖子,看了一眼周围,有些苦涩的笑了说,“如果你不这么做,我会为你的天真和软弱感到可悲,但你这么做我又不得不感到寒心。”
      “只要你解散KIRA,我用性命担保你没事。”
      “别说你抓不住我,就算你抓了我KIRA依旧会继续活动,因为KIRA并非失去我就不行。”夕那含笑说,源夏转过身搂着夕那腰,用枪抵在夕那的侧腹,夕那马上含笑高高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特勤局的同事们看见这个情况暂时停下,确认情况后马上又迅速跑过去,夕那侧过头看了源夏一眼说,“真可惜,本该愉快的约会变成这样,开枪吗?”
      其实源夏心里并不好受,眼神里看得出心痛,夕那趁源夏动摇的一瞬间,从袖口滑出弹簧...刀,刀出现的同时已经不动声色的划破源夏手腕动脉,源夏手里的枪落在地上,夕那把刀抵在源夏的脖子上,因为不管信不信夕那会伤害源夏,特勤组都不会用总统的生命冒险,势必会放夕那走。源夏深谙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抬手直接按住夕那的刀刃压在自己脖子上,不让夕那离开的说,“你走还是留?”源夏让夕那选择的是,杀了我离开或者放下刀被捕,以性命相要挟。
      “你高看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了。”
      “那么踩着我的尸体逃跑,我不会怪你,更不会为我今天的举动后悔。”源夏说着一手按住刀,一手握紧夕那的手腕,刀刃已经陷入皮肤,源夏脖颈上手腕上都流出血,深红色的血液把衣服染红浸湿,却让源夏整个人更加惊艳,或许因为本身太过纯净白皙,加上一抹鲜红便艳映了全世界。特勤队的警务人员要冲过来,源夏马上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轻声而坚决的对夕那说,“跟我回去。”
      “挟持人质这种事,是懦弱且走投无路的人才做的,我不需要。”夕那看向源夏说完,放开源夏迅速闪身进人群里,政府部门的人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冒然开枪,只好追过去,还有部分人员留下照顾源夏,源夏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腕,动脉仍旧血流不止,但仍旧不忘看着夕那逃走的方向,既希望他逃走又希望他回来。警务人员马上护送源夏回车上,紧急止血包扎送去急诊。
      夕那不顾横行的车辆迅速跑到路对面,之后转弯去了另一条路,特勤人员追过去之后已经看不见夕那的身影,于是在街头分散开寻找,利用无人机进行上空搜寻,拍摄到了夕那的画面,特勤人员听见总部的指挥,马上赶过去追夕那。夕那躲进一家杂货店,悠闲的买了口香糖离开,一边嚼着糖一边散步,从店里出来后抬头看着无人机,调皮的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随后另外一架无人机直接把这架击落了,夕那就像小朋友一样咬着嘴唇偷偷笑了,看似是一个人来International K,但KIRA组织遍布世界,而且夕那是International K出身,在这里肯定有内部人员接应,只是暂时不想暴露,直升机坠落后,失去控制夕那位置的良好机会,只得任其逃走了。
      兰奇一直留下照顾源夏,陪同源夏回到Lily House,对于夕那这样的行为,无奈又生气,愤懑不平的谴责,“这小子下手太狠了,抓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知道你们在后面。”
      “知道还故意动刀子,坏透了的混蛋。”
      “无人机有拍到夕那的脸吗?”
      “有拍到,但意外坠毁了,我没有让人分析图像数据。”
      “是不是到了该公开通缉的时候呢?”源夏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一旦公开人像进行通缉,活抓夕那的概率几乎为零,您想清楚了。”
      源夏沉默了一会,内心无比挣扎,但最终点头说,“我知道。”
      “您已经彻底放弃说服策略了吗?”
      “你不是一直主张武力反恐吗?”
      “我主张武力反恐,是因为我必须代表您给出官方该有的态度,而抓住夕那并不能只依靠武力,以今天的情况来说,如果不是为了和您见面,他会出现吗?他不出现,或者他不出现在熟人面前,永远没有人可以曝光他的真实身份,更别说抓住,所以我觉得您应该利用这份特殊关系,以最小的武力斗争解除恐怖威胁。”
      源夏低头叹了口气说,“对我来说,用这种方式真的可以吗?”
      “我知道您念及旧情,无法对夕那起杀心,但如果他先落在别的国家别的组织手里,就一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相信道理您都清楚,只是受到情感的牵绊,不过请您深思一下,哪一种拷问对您来说更加痛苦?您必须做出抉择,如果您有第三种合适的解决方案,请告诉我,我会尽力协调。”兰奇这番话明显是逼着源夏对夕那下定决心不心软,源夏想了一会没回答,兰奇不再说什么,想给源夏一些空间。
      夜里躺在床上休息,深陷噩梦满头大汗,仿佛感觉到夕那坐在床边带着冷漠的笑容俯视自己,经过今天的伤害,源夏在心底对夕那产生了深深的畏惧,即便相信夕那永远不会杀死自己,可那种伤而不杀的恐惧让人不寒而栗,难以抑制。从梦中惊醒,略微坐起身看一眼房间周围,除了一盏夜灯,周围黑漆漆一片,只能用沉默抵御内心的颤抖。
      夕那见过源夏后,在International K没其它要紧事,所以去唯莎上学的国家和城市,待了一段时间后,给唯莎打了电话说,“好妹妹,见面吗?”
      “我不想见你这种危险分子。”
      “只是说笑而已,我也不想见你,在努力学习吗?”
      “学习不在努力,有天赋即可。”
      “我懂。”夕那轻松的笑着说,“不是在跟男孩子约会吧?嗯?脱光了衣服什么的?”
      “我真的…对你很无语,你为什么从贫民窟回来了?”
      “想吃沙拉,用新鲜水果蔬菜做的沙拉,搭配牛肉汉堡。”
      “理由还真简单,见过源夏了吗?”
      “我见他还能活着跟你讲电话吗?”
      “我不相信你们会杀了对方,你们…非要装作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吗?”唯莎无奈又坚定的说,夕那一边讲电话一边闲逛去了家音像商店,在里面随便看看,然后把一个小盒子放在靠近橱窗位置的一个架子空格上,转身出了店,沉默着继续跟唯莎通话,仿佛在思考唯莎刚刚的问题,唯莎劝说,“你真的不要闹了。”
      “我没在闹。”夕那踢着腿走路,一副少年模样,不禁有些伤感和担心的说,“不过那小子这几天估计不会好受。”
      “怎么了?”
      “受了点伤。”
      “你真下得去手。”
      “我为什么下不去手?再说你怎么肯定他受伤和我有关系?想害他的人不少呢。”夕那反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松,但随后严肃的补了一句,“即便是真的要杀了他,我不是做不到。”这句话犹如来自黑洞的声音,不怪源夏内心会恐惧,这份恐惧大概来自对夕那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本人。
      唯莎一边听电话,一边走向了刚才夕那去的那家音像店,在店里稍微转了一圈,然后去橱窗前的架子上找到了夕那放的礼物,打开淡粉色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款星座项链,唯莎有点无奈的笑了抱怨,“啊哈,你就不能送点有新意的礼物吗?”
      “怎么了?”
      “你每年送一个不同星座的吊坠,这样我会有十一个跟我没有关系的星座,我留着有什么意义?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以根据不同的男人来戴不同的项链配对。”
      “我没有这个爱好。”唯莎不客气的反驳,从店里出来,有点认真的说,“不过…你答应我,等收集满了十二枚星座吊坠,你就要回来我身边,还有两年。”
      “哈,如果我还没死的话。”
      “你给我用心的活着,即便你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但对于我来说,你是唯一的哥哥,所以…我会原谅你,我等你回来,一起过平凡的生活,我会给你泡最喜欢的蔓越莓麦片,加很多的甜牛奶。”
      “被你说得有点想吃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啊,我妹妹果然贴心,想到会有男孩子把你占为己有,突然好生气好伤心。”夕那感慨的说。
      “你就不能有点正经的样子,我对谈恋爱这种事不感兴趣。”唯莎嫌弃的反驳,一边看着项链一边站在路边踱步,想了一会终究温暖的说,“I love you so much,and thanks for your present。”
      “嗯哼。”夕那温和的答应,语气中充满心疼和不舍。
      兄妹两人即便在一个城市也不会见面,因为见面太危险,即便此时不爆发,肯定也会留下后患,从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擦肩而过,温情却又带着一丝哀伤的唯美,这种生活,兄妹两人已经习惯了。唯莎拿了礼物之后自己回车上,开车返回学校,在学校附近碰见同学,互相摆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电脑去研究所。在网上检索了世界新闻,重看了一些近日来关于“International K”的资讯,并没有源夏受伤的新闻,所以看来夕那说的源夏受伤不是在公开活动中,也没有引起关注,这倒让唯莎放心了不少,这两位竹马之交私下肯定有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小活动,但即便斗气,不会上升到战争的地步。
      见过妹妹,夕那继续在市里闲转了一段时间,找家小酒吧坐下,拿着报纸看了一会,听见附近的人在讨论一直以来遍布世界的袭击时间,夕那淡然的舔了一下嘴唇,整理报纸放在一边,拿着酒杯喝酒,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瞥了夕那一眼,夕那不在意的问,“Have we meet before?”
      “No。”酒保瞥了一下嘴说。
      “So…Why are you looking at me?”夕那有点脾气又随意的问。
      “Nice glasses。”酒保看了一眼夕那T恤领口挂着的细框近视镜,夕那依旧是T恤外套着宽松的风衣,总是差不多的打扮,但有时候会戴个帽子或者眼镜改变形象,但在路上碰见,肯定不会认出这个人是国际恐怖集团的疯子头,酒保继续搭讪问,“Where are you from?”
      “Arab。”夕那回答,酒保有点无话好说的样子,去旁边倒啤酒桶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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