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之操控行为》七啊七

36、第 36 章

　　“斯塔克先生，”阿图罗扯了扯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彼得，“我回来了。”

　　闻言，正在实验台前无聊用笔逗弄躲在生态喝里小蜘蛛的托尼头也不抬，“嗯哼？舍得回来了。”

　　“Yes……”阿图罗心虚地朝前走了两步，“我带了一个朋友……”

　　托尼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把眼神挪到了两个不安的孩子身上；

　　“朋友？”

　　阿图罗点点头，语气隐隐带上了些小雀跃，“先生，这是彼得，”
　　他伸手把不在状态的彼得向前拉了拉，“彼得，这是斯塔克先生。”

　　话音落下后，发觉了身边人仍然毫无动静的阿图罗把手放在彼得面前摇了摇，“彼得？”

　　“啊？啊！”从进入复仇者大厦面上就开始充满梦幻表情的彼得终于回过神，他紧张地把汗湿了的手在裤子不着痕迹地蹭了蹭，又急忙伸出去；

　　“你，你好，斯塔克先生，我是，”彼得的脑门上微微冒出了一些小汗珠，努力使自己的话更顺畅一些，“我，我是彼得·帕克，是，是阿图罗的朋友。”

　　“Uh……”托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并不准备碰正伸在他面前的手。

　　空气中泛起了微微尴尬的气息，阿图罗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在托尼余光的压迫下，默默把那些话收了回去，但最后，他还是示弱地叫了一声，“先生？”

　　“……OK，托尼·斯塔克”托尼放下手中的笔，伸手虚握了一下彼得微微汗湿的手，“带你的小朋友过来有什么事吗？”

　　“先生，”阿图罗默默无语地看了一眼已经激动到不会的彼得，上前几步，跟上了准备转场的托尼，“就是，就是关于那只蜘蛛？”

　　“唔，这个，”托尼眼神飘忽不定，“还有些关键的基因序列没有解读出来，所以……”

　　“Sir，我觉得您应该告诉阿图罗先生，”贾维斯绅士的英伦音在实验室响起来，“您拿那几只蜘蛛做了些什么实验。”

　　“闭嘴，贾维斯。”托尼带着一点被拆穿什么的恼怒。

　　阿图罗认真地看了两眼开始别扭的托尼，决定还是自己开口询问，“贾维斯？”

　　“为您服务，Sir。”

　　“停！”托尼恼羞成怒地打断了两人即将开始的对话，“贾维斯，不要多嘴，我自己会说的，OK？”

　　“No，sir，您的信誉度一向很低。”

　　“早就应该把你送去社区大学……”托尼不情愿地低声嘟囔。

　　“更何况，今天如果不是两位先生的到来，那只蜘蛛现在应该在您手上住下了。”贾维斯并没有理会自己先生的抗拒，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旁边站着的彼得也早在这突然的信息含量巨大的对话里，从见到偶像的激动情绪里平静了下来，并和着自己的小伙伴一边认真盯着站着窗前略带不自在的托尼，一边消化着这些信息。

　　面对两个男孩的凝视，一向理直气壮的托尼开始心虚，试图转移话题，“你俩在学校……”

　　“Sir。”

　　一直都是温和形象的贾维斯平静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威胁，在三个人面前分门别类地排开了一溜儿文档，仔细一看，还是这几个星期内建立的实验报告。

　　“OK，贾维斯，你赢了。”托尼无奈地摊开手。

　　“让我看看先从哪个开始，”他苦恼地扯了扯自己的小胡子，用手在投影在空气里的屏幕上划来划去。

　　“Sir。”一个刚刚被托尼偷偷隐藏起来的文件又跳了出来。

　　“好吧好吧，”托尼翻了个白眼，右手随意点开了一份视频资料――

　　一个让阿图罗十分眼熟的身影在纽约的高楼大厦丛林里跳来跳去……
　　以及，在视频最后，那个品味堪忧的人徒手接住了一辆即将撞上公交车的大巴……

　　“徒手接住冲击力……”

　　托尼半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讲解视频，而站着他身后的两个少年已经没有时间注意他在讲什么了。

　　“你平时就做这个？”阿图罗用自己生气的眼神成功向彼得传递了他目前的想法。

　　彼得在接受到阿图罗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开始疯狂摇头。

　　阿图罗怀疑地凝视了回去，旁边被他盯住的人后背已经开始慢慢渗出冷汗。

　　“I\'m ok.”在这强大的压力下，彼得终于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挨过去想向阿图罗道歉，“我只是，只是偶尔……”

　　“偶尔？”托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Kid，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话音落下，显示屏贴心地跳出了无数个监控视频，眼尖的阿图罗甚至在角落里的几个明显是地下搏击场的监控里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视力十分优秀的彼得也明显发现了这一点，他怀着侥幸悄悄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阿图罗，却沮丧地发现身旁的人的脸色阴沉地似乎要滴下水来。

　　正为视频生闷气的阿图罗也明显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明晃晃地透出了改日细谈的意味，于是，彼得头顶的小呆毛明显地失去了精气神。

　　一旁的托尼看着这两少年之间的眉眼官司，嘴角透出了一点得逞的笑意，手悄悄的在虚拟键盘上敲击着什么，然而，下一秒，“十分讨人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Sir。”

　　这一声也成功把正在眼神交流的两人思绪拉了回来，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走神，继续认真看着面前仿佛十分可靠的斯塔克先生。

　　“……”托尼丧气地调出了原本的资料，他抬抬眼睛看了一眼面前十分高深的资料，懒洋洋地说，“唔……这些不重要，简而言之，奥斯本工业的蜘蛛们在人工干预下发生基因变异……”

　　“最直观的……”他点了点彼得的方向，“那些变异，现在完整地复刻在了他的身上――蜘蛛的力量，蜘蛛的吸附能力以及，”

　　“最有用的，”托尼看了一眼依旧茫茫然的彼得，“蜘蛛第六感。”

　　“哇哦~cool！”明显还处于中二时期的早熟少年终于表现出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东西。

　　“先生，这个是无法逆转的吗？”阿图罗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为什么？”彼得急忙拉过阿图罗，“我觉得这些都是向好的方向变异，为什么……”

　　阿图罗望向彼得，蓝眼睛里充斥着漠然，一句呢喃从他嘴里吐出来，“我们这些……本来就不该存在。”

　　说完，他执着地望着还在认真调取什么资料的托尼，在身边人还想追问什么的时候，他轻轻的，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了一个词，“本。”

　　听见这个词，彼得肉眼可见的颓然了下去；
　　一向十分了解他的阿图罗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涩，却又硬着心肠压了下去。

　　“唔？”托尼终于从那些巨大的资料库里把思维拉了出来，“逆转？”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目前不能，因为我还在进修这方面的东西，毕竟，我擅长的可不是这一方面。”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点成果的，”托尼狡黠地笑了笑，“原本我想复制帕克先生的案例，如果成功了，那么，就有现成的对照组了，但是……”

　　“等等，斯塔克先生，”彼得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打断了斯塔克的话，“人体实验？”

　　正在侃侃而谈的托尼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伸手拿过实验桌上的一张纸，缓缓地揉捏成团，“我是，那种人？”

　　“sorry，斯塔克先生，我，我不该这么说您。”彼得后悔地使劲摇头。

　　接着，那坨纸团直直地冲着彼得的脸而去，而彼得因为误会斯塔克的内疚情绪，也没有躲闪地站在原地。

　　在纸团即将砸上他的脸的时候，一直默默站在原地的笨笨伸出了自己的机械手，准确无比地接住了纸团。

　　“笨笨，干得好，”托尼轻轻哼了一声，“把它扔去垃圾桶，这次总算不用把你捐出去了。”

　　“我们继续，”托尼的手上下翻飞，调出了一系列的实验资料，“我用这些蜘蛛分别在，小白鼠，猫，狗……”

　　他的手一一划过那些资料，最后，他的手停在了其中一份上，“然而，都失败了，这些动物都随着蜘蛛的逝去一起死亡，最后，只有一种动物存活了两天，并且出现了相似的变异以及智商上的飞速提升……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它。”

　　“是不是什么？”彼得有点蠢蠢欲动地想知道是什么动物获得了和他一样的能力。

　　“猪。”

　　“猪？”

　　托尼略带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点开了那份资料，向彼得点点头，确定了这一事实。

　　“……那，如果那只猪还活着，会被叫做什么？”恍惚间，彼得莫名提出了问题。

　　“蜘，蜘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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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唔，漫威里有一个世界里，的确是有一只猪被变异蜘蛛咬了，于是进化变成了蜘猪侠~
嗯……莫名停更了七天，我错了，我欠你们三章，等我安定下来就补齐，很抱歉，这段时间可能更得十分不稳定，谢谢各位还没离开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