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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作死的节奏 ...

  •   鄄瑶正在小厅里,拿着小碗喝着水,大概刚才说的话多了,口渴了,脸上还时不时地泛着笑容。幻想着马上就有了那么多好吃的,该怎么吃呢?同时小嘴还吧唧吧唧地,好像正在吃着什么美味!时不时地还有银丝从嘴角流出,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茶水,再配上红润圆滚的小脸,一副小馋猫的模样!如果这时禹龄前看到了,肯定就一眼认出来了,这是典型的小Q版的八戒啊!
      沉侵在美食诱惑的鄄瑶,突然,听到了耳房里传出了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响。还有疼痛的“哼,哼”声,以及可以听得到的急促呼吸声。鄄瑶放下小碗,踉跄着身体,快速地跑向耳房,知道大哥哥好像出事了,还有她的美食也要出事了。
      鄄瑶看着禹龄前在床上不停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中不断嘀咕着什么,面容狰狞;胸口,手臂上,腿上的绷带上血花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地方有鲜血直接从竹板上滴了下来。
      鄄瑶急了,眼睛顿时红了,都差点哭出来,她是被禹龄前的样子吓到了,急忙地带着哭腔向外跑去:“姐... 姐姐,姐姐... 快...快来呀!大哥哥又流血了,流了好多血。”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泣不止。口中还含糊地喊着:“姐... 哇... 姐姐... 哇...哇...哇...,大... 哇... 大哥哥... 哇...哇... 哇...”鄄瑶真是伤心,泣不成语!
      几个呼吸间,一阵带着冷风的灰影窜了进来,来到禹龄前的床边,带着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蹦跶的禹龄前,二话不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堆银针,“唰,唰,唰”地扎向了禹龄前。
      还没等禹龄前反应过来,禹龄前的头上,手臂,胸口,腿上就扎了好几十根针,跟刺猬似的。顿时,鲜血止住了,不流了,不过人也不能动了。
      禹龄前保持着一个古怪的姿势,仿佛被葵花点穴手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剩下的就只是呼吸了。
      这时,鄄瑶抹着眼睛,抽泣地走了进来。来到鄄依身边喊了一声:“姐姐!”鄄依伸出了手,摸了摸鄄瑶的头,以示安慰。冰冷的脸上竟流露出了一丝温柔与慈爱。连禹龄前都有点诧异与仿佛,这冰山冻人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表情?自己这两次进入梦乡都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好像自己很是十恶不赦似的,还不如不救自己呢!让自己直接死在梦中就好,就可以直接醒过来了。自己搞不好还会多谢她呢?想到这禹龄前还真有点埋怨她呢!
      真是搞不懂这冰冻女人在想着什么?既然救了自己,还冷眼相对,自己现在还是重症患者呢!还不如直接一针扎死他吧!这样他就可以快点回家,睡个回笼觉了。
      虽然禹龄前仍然趟在床上,可是两条腿却是离开了床铺,悬在了空中十来寸处。由于腿被厚厚的竹板固定着,不能弯曲,就直接导致了这种怪异的姿势。
      禹龄前现在心里苦啊!如果换作自己平时,这个动作可以当做锻炼,当仰卧起坐了,可是现在自己是重症患者,那可就难受了。酸疼的腿,犹如刀割般,一丝丝地划着,虽不流血,却是体会到了不打麻药而开刀的壮举,体验到了关羽刮骨疗毒的豪情,而自己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甚至还有点埋怨那个冰山冻人,为什么不等自己躺平了再扎针呢!
      作死啊!禹龄前苦的在流血... ...
      鄄依继续安慰着鄄瑶,帮她擦着脸颊两边的余泪,完全无视了散发着哀求眼神的禹龄前。
      等不到回应,禹龄前疼痛而悲恸,还带着谄媚地叫到:“这位美女神医,能不能帮忙把这针拔了,我的腿好难受,太疼了!我受不了了!”
      禹龄前瞟了一眼扎的跟豪猪似的禹龄前,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而是蹲下身子对着鄄瑶轻柔地说道:“瑶儿乖,不哭了,姐姐先医治一下先生,你去帮姐姐拿些止血散来。”
      鄄瑶也止住了抽泣,接到姐姐的吩咐,擦掉最后一丝泪痕,转身跑了出去。
      鄄依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禹龄前,可仍是没有要去拔针的举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满脸憋屈的禹龄前,吐了一口气。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阁下,我不管您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您是大家族的大少爷也好,还是王侯将相的公子也好,反正在我这儿就是患者,我的职责就是医病救人,希望阁下能全力的配合,这样于人于己都好;同时也希望阁下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闹出认命了,我们姐妹俩也要受到牵连,还请阁下自重些,我们姐妹俩感激不尽!”
      “还有,瑶儿还很小,阁下这种自残的方式吓到了她,还请阁下以后不要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 我...”禹龄前被说的有些无语了,搞了半天,自己是个恶人。还是一个下小孩的坏人。禹龄前虽然自责,却有些郁闷,我不是先支走了小不点了吗?只是后来又进来了,看到了而已。无奈啊!
      禹龄前自己也憋屈啊,我就是想回去嘛!怎么那么难啊!
      “那个... 那个...我能不能把脚先放下来啊?”禹龄前哀求道。
      鄄依依旧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禹龄前翘起来的双腿,只是检查了一下胸口渗血的地方。
      鄄依检查完了胸口,又检查了一下手臂,甚至是脖子处,也都一一查看了一遍,就是没有检查禹龄的双腿,弄得禹龄前酸疼的抓狂。
      禹龄前想咆哮,却又不敢叫出声:“这绝对是报复,还是赤裸裸的报复!”禹龄前内流满面啊!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鄄依做完这一切后,又拿出几根银针,在禹龄前的身上扎着,也时不时地拔出几根,可是禹龄前的身体以后不能动弹,好似这个惩罚没有结束,他就不能动。
      “阁下可以安心地在这里养伤,我们姐妹俩生活虽不怎么宽裕,但吃饱还是勉强可以的,阁下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知,我力所能及地满足阁下!”不带任何色彩的语句从鄄依的口中飘出。
      “真... 真的?”禹龄前还是有些怕了!哆嗦地问道。不过这种活受罪,他实在是受够了,不仅全身疼痛,还要受到虐待,连自己想从梦中醒来,都有点力不从心了,他好想从梦中醒过来。然后去吃顿好的,好好的补一下,这个梦估计都让自己瘦了好几斤了。
      如果没法自己醒来。是不是可以依靠外力呢?让自己更疼些或最疼,或许自己就醒了。禹龄前机上心头,想到了鄄依手上的银针。
      “可不可以用银针扎一下我身上几个较为疼痛的穴位,这样我可以转移一下全身疼痛感?这样好受一些。”禹龄前很是认真地说道,生怕鄄依不答应,还挤出了几滴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鄄依,就差伸出舌头了。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扮哈巴狗,反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在梦里,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他也不想再看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了,就知道欺负重症患者。
      鄄依狐疑地停顿了一下,心想:“这人不知好歹,就满足他一下,反正也没事,就是疼几下而已!反正惩罚还没结束呢!”
      两人各怀心思地互望着。看对方都像看傻子似的,却都不表现出来。
      鄄依轻点了一下头,拿起银针,扎向人身上一处较为疼痛的,却又不影响患者的身体,还对患者有些好处的穴位。
      禹龄前终于心满意足了,马上可以回去了,离开这个该死的梦了,再也不用看到这个女人了。满是笑意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醒来!
      “啊... ....!”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跟杀猪似的,穿破云层,响彻天际,久久不散!
      这哪里是要醒过来,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接下来,请关注故事的后续发展,谢谢!

  •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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