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这个世界》永恒绿叶

51、番外

　　……如果忍宗不存在了，哥哥也会回来吧？
　　罪的人柱曾这样想，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杀死那些拥有查克拉的人，被人间抛弃并舍弃了一切，直到最后连自己的性命也赔上。

　　……如果除了忍宗，哥哥无处可去的话，一定会回来吧？
　　如果那人柱是这样想的，而他又有这个力量，去达成自己的愿望。
　　世界啊……
　　屠*戮那些收留他兄长的人类，逼迫着他的兄长远离尘世，令他成为众矢之的，无有安身之处。
　　会因他展现出来的力量感到恼怒并站到他的面前吗？
　　会为了那些本不在意的弱者来反抗暴*力的压*迫吗？
　　会因为看不惯他的行为主动的回到曾离开的地方吗？
　　呐，你会怎么做呢，哥哥？
　　如你所愿的反抗，如你所愿的力量。
　　哪怕要用这世间的鲜血为墨，请站在案边，旁观我为你涂抹那江山如画。
　　“我要这普天之下，除了回到忍宗，再没你的容身之地。”

　　九尾被阿修罗留在了忍宗。
　　阿修罗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众矢之的，他自己无所谓，忍宗却跑不了。而这又是他准备的净土，绝不能因为他在外边儿浪结果老家被人偷了，那可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所以才把未曾离开的九尾留了下来，自从老头子羽衣死后，除了人在月球十几年也没见过几次的叔叔羽村外，也就离家出走好几年的因陀罗能越过九尾的防护袭击忍宗腹地。
　　跟九尾说，等他回来，这期间不要让忍宗被袭击，阿修罗就直接离开了。忍宗内部的事务交给对内勤更擅长的忍宗成员，还有护国神兽般的九尾监督着，不怕他离开后忍宗就乱套，支撑个一两年就算打仗也绝对没问题。
　　还是先把忍宗附近清理一遍吧。
　　离开之前，借口世道不太平，设置了封印结界，有九尾提供能量，阿修罗也不担心离这么近忍宗发现自己的行为，阿九就不一定了，不过阿九应该不会在意这些普通人吧。嘛，清理完后好好处理一下现场，只要不被发现是他洗的地，两个季节过去，应该会恢复成普通的荒野，再看不出这里曾经有好几个人类的群居地。
　　慢慢的扩大范围。
　　符合条件的灭掉，留下几个活口扇动流言，再放过几个的确与因陀罗无关的……盲从心理是很可怕的，再加上想要活下来的欲望，很快……
　　“只有我身边……快来阻止我吧……因陀罗……”

　　从一个明显畏惧自己的男人的记忆里掏出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离家出走这几年，那全身包裹在蓑笠中的神秘人却没再出现过。因陀罗一开始还有过要不要回去忍宗看看阿修罗的想法，又觉得阿修罗应该能做好便索性不再思索相关事物，在外面行走，体验着与忍宗不同的风土人情，增添阅历的同时完善自己的三观，设想回到忍宗后该从哪方面着手改进缺陷等等。
　　最近听说有好几个村落灭亡了，还以为是哪里又发生了战争，唾弃一下人类的愚蠢后，便不再关注。本来只需要用幻术让人以为自己的眼睛是正常，就能很轻松的走在大街上，还因为相貌俊美，得到过优待。然而这一次，明明已经施加了幻术，村子里的人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围上来，反倒躲着他走的更多。
　　在市场里，以他为中心，身周大片的空白。不用眼睛去看，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的视线；不用刻意去听，身怀忍宗的敏锐将人们的窃窃私语送达耳畔……挑选了一个敌意最强、情绪波动最明显的男人，离开这个村落后绕了个路，在野外抓到了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直到郊外的人。
　　那男人记忆中，与因陀罗记忆相左、却又重合的那个人，便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走过，用忍宗筛选每一个人的记忆。不论是否有人直面过他，只要封印术能证明因陀罗的确在这个地方停留过，除了适合作为传达话语的幸运儿外，无一例外，倒在血泊里。
　　这个被选中的男人已经逃离了五个村落。
　　每一次，那只身屠城的青年拎着长刀、间或衣装上沾染到的鲜红，随着他的脚步，顺着衣摆与刀尖滴落。从怀里掏出偶尔浸透了血的画像，让那些吓破了胆的幸存者去看、强迫他们记下来，去告诉那些不知情的人，若是想要活下来，就不要让这个人在自己的村子里停留。
　　“只要让我知道……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做不到反抗的话，乖乖听话比较好哦。”
　　似是残酷，又像是泛着不知名的温柔，那长发及腰、却自发梢开始向上蔓延了真红的青年好像在笑，声音淡淡的阐述着一个无可辩驳的真实。
　　“去传达我的意志，随便你们怎么编排。”

　　“能让你停留的，只有那一个地方，你知道我指的是哪里。”

　　阿修罗已经变成了因陀罗完全不曾想象过的那样的存在了。
　　哪怕因陀罗特地在某个敌方等待阿修罗的到来，就为了让阿修罗知道他无法左右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无可避免的打了起来。
　　离开忍宗后，两兄弟第一次交手，不相上下。是同时留手了，还是一方放水，难以言之。因陀罗没能让阿修罗改变主意，在目送因陀罗离开后的阿修罗直到再也看不见兄长的背影，踏上了另一条路，在因陀罗不曾踏及的人群中酿造绝望，彻底断绝因陀罗在那个村落停留的可能。
　　彼时，阿修罗的头发已经有一半变成了赤红色，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停的蔓延，直到新生长出来的发丝也是岩浆中孕育的红宝石般晶莹澄澈、身体中流淌伤口处喷溅出的血液般黏稠浓郁、满溢着生命的活力与血气的疯狂。
　　阿修罗追逐在因陀罗的身后，逼迫他远离人世，除非孤独终老，除了杀死阿修罗，无法停下这愈演愈烈的恐慌。

　　相比较流血漂卤的外界，忍宗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并没有走遍全部的世界，因陀罗如阿修罗的愿，回到了忍宗。
　　疑惑只会越来越多。
　　阿修罗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种决定，却留下了忍宗，这个他主动离开的地方，不曾被血色浸染，仍是一片纯白。
　　“或许阿修罗只是想回到你未曾离开的那段时间吧？因陀罗，和忍宗比起来，你对阿修罗而言重要多了。”九尾在阿修罗回来之前不会离开，这是之前的约定。在因陀罗回到忍宗的现在，回答他的问题也无妨。“毕竟，你们自出生后就没分开过，老头子也走了，只剩下你是连接了他的过去的唯一了呢。”

　　“我不太懂阿修罗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是不想失去你吧？爱与恨都能令人疯狂，老头子是这么说的。”

　　疯狂吗？
　　是有够疯狂。
　　如果挽留无用，那就让这天下再无你的容身之地，除非杀死我阻止这一切。
　　否则，你就只能回到我身边，我为你划分出的净土乐园。
　　罪无可恕又如何。
　　我唯一在意的就只有你了。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恨你，为何离开我。
　　是欲望呢，是渴求，是爱。
　　是孤独啊，是恐惧，是恨。
　　从你试图割舍下我之时，原本的泾渭分明，便开始向着一处汇聚、纠缠。
　　再不是你决定，我接受了。
　　要改变它吗？

　　那霍乱人间的恶徒终究被他所追逐的英雄杀死。
　　是力挽狂澜的救世主，抑或是毁灭人间的破坏神，所有的一切命运，都由两仪的彼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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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非天 Alter】
【混乱·中立】
【Alterego】
【普天之下·皆为罪域】
“我要这普天之下，除了回到忍宗，再没你的容身之地。”
谢谢【28746835】大佬的地雷~
这可是有史以来的第一颗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