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十四 谈判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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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来到“第一时间”餐厅，老板娘让一个名叫渡边修的前辈带我去换工作服，并让他传授我服务知识和待客经验。
经过两个钟头的训练，我背熟了店中的食物菜单，左右手抬着七八个碗可以进退自如，练习微笑到肌肉抽筋，渡边前辈最后教导：顾客就是上帝，这是服务行业永不磨灭的定理！
十一点，老板娘让大家先吃东西，准备迎接周末的人潮。
到十一点半，陆续有人来用餐，我对着镜子露出七颗牙齿，勉强达到渡边前辈所说的亲切程度后，正式上岗，穿梭于餐桌间为客人呈上食物，收走空盘空碗，点头哈腰地询问每桌客人还需要添加何种食物，为拿不定主意的客人推荐店中的各色食物，虽然笑得肌肉抽搐，腰弯得直不起来，但心里却很充实，特别是看到客人享受着美食的幸福表情，觉得自己也很幸福。
“北野，不得了，你这样做下去我就要失业了！”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的空闲时间，我正要坐下来歇口气，渡边前辈跟我开起了玩笑。
“我可以当作这是前辈对我的鼓励吗？”我捶着酸疼的腰回应。
“还真是不懂谦虚的小子，不过我喜欢！”渡边前辈拍了拍我的肩。
“谢谢前辈的厚爱，不过我暂时没有特殊的爱好，还是比较喜欢可爱的女生！”我很正经地望着他说道。
店里响起了一阵暴笑声。
“死小子，这是对前辈的态度吗？”他重重敲了我的头一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无怒意。
“北野，你是国中生吧？”另一个比我稍大的服务生问道。
“嗯！”
“为什么要来打工呢？”
“一个字，钱！”
“还真是直接的家伙！家里人知道吗？”
“男人挣钱养活自己的天经地义的事吧，苍井前辈不赞同吗？”我并不想多谈家人的话题，虽然换了灵魂，可是父亲和哥哥的阴影依然笼罩在北野天心头。
我的手机响了，是宫泽打来的：“北野吗，你在哪里？”
我报上了餐厅的地址和名字，他飞快地说：“我们一会就到！”
有些肉痛地想，看到今天属于白辛苦类型了，待会请客是免不了的，赶紧问老板：“老板娘，员工的朋友来吃东西可不可以打折？”
“不可以！”老板娘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失望地低头扼腕，只听到她加了一句：“但是可以免一人的餐费！”
“真的吗，老板娘，你真是太好了！”我的脸瞬间多云转睛。
半个小时后，宫泽和织村拉着真田社长来到餐厅。
我弯腰向他们行礼说着：“下午好，客人，请那边坐！”
三人的眼珠比平日放大了几倍，只差点就破吉尼斯纪录了。
“你在这里打工吗？”真田最先回过神来问道。
“是，社长，你们想吃点什么，今天我请客！”
“穷小子，有我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宫泽虽然口气很冲，但眼里却透着关心和了解。
点了吃的东西之后，我用眼神问宫泽和织村是否跟真田说了足球比赛的事，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那个，社长，我们足球社很久没比赛了吗，偶尔动动可以让快生锈的关节灵活些！”我说出来后自己都觉得别扭。
“有话直说，叽叽歪歪的可不像你的风格！”真田挑眉倔傲地一笑，煞红了店中几个女服务生的脸，其实除去真田那一头过于灿烂的头发和标新立异的衣服，他还真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年，剑眉星目，鼻子挺秀，唇薄而有型，如果不是嬉皮的笑容和玩世不恭的表情，完全符合日本女性心目中的“刚毅男人”形象。
“北野，你该不会是要向我告白吧？”真田戏谑道。
我差点吐血，这个家伙还真有把人气死的本事，镇定，镇定，还没谈就乱了阵脚可不行。
“是这样的，社长，两个月后我们学校和立海大足球社要进行一场友谊赛，昨天理事长说只要我们不输就批准成立监察队。你当我想出风头、当帮社员的忙，当去锻炼身体，比一场好不好？”
“立海大！”真田收起了无所谓的表情，眼神变得阴郁。
“浩二，沉伦了那么久，你还不愿觉醒么？”宫泽尖锐地问道。
“是啊，浩二，我们上次比赛好像是去年，到现在球队也只有十一个人，如果再不比赛的话搞不好会被解散的！”阿哲恳切地说道。
“那就解散好了！”真田淡漠地回答。
“十一个人！”我激动地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望着阿哲：“包括我！”
阿哲点点头。
“天，连候补队员都没有，死了，死了，两个月的时间，要把十一个人变成铁人，简直比训练特警还困难！”我抱头嚎叫。
“我有说要参加比赛吗？”真田抱手凉凉问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其实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要大家有背水一战的决心，还是有潜力可以挖的！”我继续沉浸在设想里。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真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餐厅里一下变得寂静无声，原来偷望真田的女服务生全都惊恐地退到几米之外。
原来真田社长发起火来那么有气势，我笑眯眯地答道：“当然在听！社长并没有明确地说不参加比赛，所以我就当社长同意了！等我回去理一个训练计划，从下周起大家开始训练吧！”
“我不参加，至于其他人，我不管！”真田咬牙说道。
“真的不参加！”我凑近真田。
“不参加！”他强硬地抵抗。
“那好吧，社长，从下星期起我决定开始追求你，每天到你们教室门口等你，把写给你情书贴到学校门口，每天带爱心便当来与你分享，直到你被我打动为止！”除了无赖的招术，我实在想不出怎样劝说真田的办法。
“你！”真田黑了脸，以杀人眼神盯着我。
阿哲抖动着两肩，把头以最大限度扭向另一个方向。
宫泽的眼皮似在剧烈跳动，但最终化为“算你狠”的眼神。
我们四人一时限入沉默，渡边前辈微笑着把我们点的食物摆到桌子上，朝我作了个“必胜”的手势。
“如果十一个人都能坚持下来的话，两个月后我们就参加比赛，可是路途若有人受不了退出的话，我也帮不了你！”真田说完，埋头吃东西，不再看我。
“谢谢你，社长！”我松了一口气。
“浩二，只要你不放弃，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会追随的！”宫泽的语气里透着激动与兴奋。
“浩二，我们一定会战胜立海大的！”阿哲把手搭在了真田没有用餐的左手上。
真田社长的肩沉了沉，但他依然没有抬头。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十四 谈判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