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小人物成长记》我家猪宝宝

6、红楼之娇杏

　　云娇杏配合的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难道与我相关？”

　　封氏给了云娇杏一个“聪明，你再猜的眼神”。

　　云娇杏眼珠滴溜溜直转：“莫非是咱们府里的书肆开张了？”

　　封氏一愣：“却不是这个，不过有些关联。”

　　“啊？”云娇杏为难情道：“那我可猜不着了。”

　　封氏笑道：“你先时说的故事极好，近来咱们金陵拐子活跃了许多，听说最近有好几起大户人家孩子丢失的案件。官府听说了你的故事，有意与本地最大的戏班子‘逐云轩’合作，将几个故事编成几出戏，末了还会请相声先生，将如何识别拐子、怎样预防被拐、遇到了危险该如何自救等等，编成贯口，在各地轮流义演，旨在提醒乡亲们，防拐子。

　　“老爷说，大人的意思只怕不止防拐子，入秋了，天气较往常要焦躁些，近来又有些不太平，只怕防火防盗防拐子要一起演呢。知府大人已经知道你了，问老爷，你还有这样的故事没有？要是有，只管说出来，将来效果好，有你的封赏呢。”

　　云娇杏细细捋清这里面的关系，心情一时有些激荡：敢情我说的故事连本府知府都知道了？知府是多大官儿？是省长那么大还是市长那么大？厉害了我的云娇杏，南京市长（或者江苏省长？反正云娇杏搞不清楚这些古今官阶的对应等级。）听我讲故事，还问我有没有故事了！还邀请我为本市（省）的安全工作做宣传，我也有能为人民服务的一天！

　　她顿时升出了一种“人民百姓需要我”、“我被上峰重用，一定要好好干”的使命感。云娇杏重重点点头：“我倒是还知道几个防火的知识点，防盗的也听说过几个，防骗的要么？这个我也曾听说过。”

　　封氏笑着连连点头：“都行都行，知府大人不会嫌多的。若是有效果，也是功德一件呢。”

　　李嬷嬷笑道：“咱们云娇杏这么厉害，将来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配得上呢。”

　　这话绵里藏针，云娇杏闻言立马从方才那种飘飘然的情绪中冷静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嬷嬷，这次风头出得大了，李嬷嬷怕是觉得自己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云娇杏脑子快速运转，现在还不是和李嬷嬷宅斗的时候，况且云娇杏也不想和李嬷嬷上演宅斗，便斟酌着词儿说道：“娇杏不过一届奴仆，说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嬷嬷没得折煞了我。况且我还年幼，这两年多亏了夫人和嬷嬷的照顾和教育。说句不像样的话，自来到了府里，我便把府里当成了自己家去爱护。再则，此番我能入了知府大人法眼，也多亏了平日里夫人和嬷嬷的教导，娇杏铭记于心，愿结草衔环，报答夫人和嬷嬷的教导之恩。”

　　李嬷嬷对于云娇杏的这番话果然十分满意。

　　封氏嗔怪地看了李嬷嬷一眼，却并未对李嬷嬷的挑事有所指责，只说道：“大过节的说这个做什么。咱们娇杏这般聪明，我还想多留几年呢。”说着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还未告诉你好消息呢。咱们书肆将于八月十七，也将是后日开张。老爷说了，你一个丫鬟总是出门不像样，索性你身量还未长开，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所以许你扮做小厮，随伺老爷左右，直到戏和贯口编排好为止。”

　　说罢封氏等着云娇杏的反应。

　　云娇杏果然欣喜若狂。

　　封氏和李嬷嬷好笑地看着云娇杏，心道平常看着老练得不像个孩子，现在看着才有几分孩子气。

　　英莲则从头到尾都没听懂大人们说什么，前面笑嘻嘻地看着大人们说话，也不插嘴。后面李嬷嬷一说话她便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只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三人之间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到后来云娇杏欣喜若狂，她便也笑逐颜开，人家高兴，她便也咯咯地笑个不停。

　　这个中秋云娇杏觉得格外开心。

　　八月十七日清晨，云娇杏早早地起来了，换上昨晚上嬷嬷为她准备好的小厮服，坐等老爷传唤。

　　才换好衣服，便发现英莲也早早地醒了，而云娇杏外出办事这段时间，英莲的一应事物交由李嬷嬷和绿柳管理。

　　眼下天色尚早，绿柳还未过来接班，云娇杏便温言哄英莲再睡一会儿。

　　哪知英莲今儿像吃了蜜一般，笑嘻嘻道：“娇杏姐姐今儿好看。抱抱！”

　　云娇杏笑着抱着英莲：“姐儿困不困？要不要再眯一会儿？”

　　英莲精神奕奕：“不困不困，娇杏姐姐给我讲故事罢！”

　　云娇杏一心想着外面，想着早点哄睡了英莲好早点脱身，便问道：“姐儿想听什么？”

　　英莲双手一拍，大声说道：“打坏蛋！”

　　云娇杏便讲了一个小红帽的故事。

　　才说完，绿柳过来接班了。哪知平常很随和的英莲死活不让绿柳抱，一直黏在云娇杏身上。

　　云娇杏好说歹说许诺了一百个故事也不管用，英莲傲娇地一昂头：“难道今儿我让绿柳姐姐抱了，娇杏姐姐以后就不给我说故事了？重新想个法子哄我下来。”

　　云娇杏哭笑不得。

　　绿柳想用强的，英莲比她更聪明，死死地搂住云娇杏的脖子威胁道：“绿柳姐姐，你若是强抱走我，我以后一见你就哭，叫妈妈骂你。”

　　绿柳：……

　　小魔头！

　　“我的小姑奶奶，你想怎样？”云娇杏与府里的其他丫鬟们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分得清什么时候该把英莲当做小孩子，什么时候不该。小孩子对于人的情绪最是敏感，英莲除了封氏和甄费以外，最黏的便是云娇杏。

　　英莲对云娇杏又换了个模样：“好姐姐，今儿你出门带上我呗。”声音甜软，含糖量高。

　　“这可由不得我做主咯。姐儿昨天也听到了，近来匪患猖獗，官府也为这事担心呢。姐儿不如等等，等官府的人把那些拐子抓走了咱们再出门？”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可能一两年，可能二三年。我看这次的官府不是无能的，估计一两年便可了。”云娇杏看着英莲的眼睛，认真道：“莲姐儿，要是被拐不是闹着玩的，咱们不能任性，知道么？”

　　英莲掰掰指头发觉数不过来，嘟嘴不乐意道：“那得好几百天呢。我不想等。”

　　绿柳看着两人纠缠，颇为无奈，想强分吧，两人又不愿意。正胶着着呢，有小丫鬟传话了：“老爷已经开始传早膳了。老爷说了：‘外头约了先生己时在咱们府上的书肆相见，叫娇杏吃了早饭换好衣裳在夹道小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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