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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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练习生大厦里的所有人都处在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
选跋赛是下周，踢馆赛是下个月，行程万分紧张。
除了各自准备选跋赛节目外，练习生大厦里的小道消息也各种扩散。
小道消息大致有两种，一种是这次踢馆赛贺霖会不会参加，另一个是各区之间推选人数。
现在练习生大厦分四个区，A区主要由贺霖负责，B区主要是乔染负责，C区和D区竞争力不算很大，所以这次的踢馆赛队伍，很大程度可会在A区和B区选出来。
李熙熙一边喝水，一边跟她们三人汇报她打探出来的最新消息。
乔玥关心的问：“那贺霖参加吗？”
李熙熙：“有八成的可能性参加。”
说完神秘兮兮地补充了一句，“据可靠消息，H国的郑多勋也参加了。”
除了乔玥，另外两人的眼神里露出花痴又震惊的表情：“郑多勋也来？那我们不输定了！”
郑多勋是H国超级偶像，粉丝遍布全球，去年亚洲男团人气榜第一名。
虽然贺霖很厉害，但是对上郑多勋，不一定会赢。
李熙熙也叹了口气，“贺霖的粉丝知道郑多勋要来，纷纷请求贺霖不要参加这次踢馆赛。”
乔玥还不明白其中道理：“为什么？”
李熙熙：“你想想看，不论贺霖参不参加，都是必输的结局。如果参加，输了的话网友肯定会骂死他，说他不行呗。不参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说档期冲突什么的，这件事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乔玥想了想，李熙熙说的却是有道理。
但她还是不相信：“贺霖他不是这种人。”
他绝对不是临阵脱逃的胆小鬼。
李熙熙啧啧了两声：“反正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
之后的几天乔玥都没有见到贺霖，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练舞，她舞蹈功底弱，李熙熙不要命地训练她。
起的比鸡儿早，睡得比狗晚。
但是效果实在没那么显著，她的舞蹈还是那么一言难尽，毫无美感。
这天乔玥一个人在舞蹈房里练舞，李熙熙教给她的舞蹈动作已经都学会了，现在主要练习节拍和踩点。
不过相比于动作，乔玥觉得节拍和踩点是最最难的。而且她有一个缺点，唱歌和跳舞不能同时，否则容易混拍子。
贺霖进来时，乔玥正低头看自己练舞的视频，嫌弃的眉头深皱。
“练得怎么样？”
乔玥抬头见是他，眼中欣喜，也有惊讶，她好些天没看到贺霖了。
“你怎么来啦？”
贺霖因该是刚从舞蹈房出来，脱了一身西装，穿着一件浅色的卫衣。
他很少穿浅色的衣服，像是年轻好多。
乔玥想到之前的传言，脱口而出：“你也参加踢馆赛吗？”
问完发觉自己话有点多，不论参加不参加，对贺霖来说都是两难的决定，自己何必再问他。
贺霖：“你觉得呢？”
乔玥点头，“是。”
贺霖的神情有那么一刻是怔住的，见他没否认，乔玥以为他真的参加了。
有点兴奋：“我就知道你会参加。”
贺霖挑眉，他靠在舞蹈房的压腿横木上，语气淡淡：“你这么笃定我会参加。”
乔玥心里有很多原有可说，但到嘴只含糊说了一句：“因为你是贺霖。”
乔玥说完这句话，是一副非常信任的样子。
“因为你是贺霖，所以什么都不怕，不会胆怯，不怕失败，也不会在乎输赢。”
贺霖默不作声：“这么多年过去，你在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变。”
乔玥看着他，见贺霖不是说笑，有点不确定地问：“你真的不参加？”
贺霖答：“参加。”
第二天，H国中际娱乐公司宣布郑多勋确定参加此次踢馆赛。随后，昇华公司也宣布贺霖与乔染将参加这次踢馆赛。
也就是说，二十个名额，还剩下十八个。
乔玥练习更加刻苦，选跋赛前一晚，夜里十一点。
舞蹈室，贺霖踱步进来，看见乔玥在里面：“还在练舞。”
乔玥知道自己底子不行，这半个月几乎天天练到深夜。
“嗯，明天选跋赛了，我临时抱抱佛教。”
贺霖关了她的音乐：“跳给我看看。”
“啊？”
跳给贺霖看吗？可她跳得太垃圾，“我怕辣你眼睛。”
贺霖重新打开她的音乐：“又不是没辣过，开始吧。”
这是组合舞，因为乔玥不善舞蹈，李熙熙在编舞上已经降低了难度，而且很多动作都是重复的。
乔玥跳完之后，不太敢看贺霖的眼神。
没想到贺霖说：“还不错，比上次好。”
乔玥乐呵呵：“真的吗？”
“不过......”
“还是入选不了。”
贺霖这话说的十分直接，练习生大厦里，不论出道没出道，谁没有两把刷子。
乔玥这舞蹈，在里面顶多算是中游水平，选跋赛挑的可都是最顶尖的人。
乔玥一下泄气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贺霖说的话没错。
她是最不出众的那一个。
贺霖话音一转：“你的强项不在舞蹈，不要想着在舞蹈上跳得多漂亮。”
乔玥有一点不明白的贺霖的话：“什么意思？”
贺霖：“永远记住，你的嗓音是独一无二的。”
“它才是唯一绝密武器。”
很少有人知道，李熙熙她们只知道乔玥唱歌不错，可以做一个主唱，但乔玥实际上完全可以不管组合，自己单独报名参加独唱选拔。
但这样的话，又对不起李熙熙她们。
乔玥想了想：“我已经答应李熙熙加入她们组合了。”意思是，她不会再独唱了。
贺霖并不干预乔玥的决定，只是对她的舞蹈指导一番。
乔玥练习的格外认真，贺霖一直陪她联系到下半夜。
等乔玥反应过来时间：“你快回去休息吧。”
贺霖点头：“不要太勉强自己。”
乔玥挺感动，说实话，来练习生大厦这么久，贺霖从来没有针对过她，也没有所谓的报复，以至于让乔玥生出错觉。
“贺霖，你可真是个好人。”
这是乔玥第二次说贺霖是个好人，不过贺霖究竟是不是好人，乔玥恐怕要用更长的时间去了解。
真正的坏人不会在自己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
很快到了选跋赛这一天，踢馆联盟要选拔二十个名额，除了男团定下贺霖，女团定下乔玥，其余十八个人都要通过选拔。
昇华公司承拍这档节目，主要目的是宣传自家练习生。
由于H国和国内练习生水平相差甚远，昇华公司甚至都没有抱有胜出的想法，只算是花钱买拍摄权给自己艺人曝光了。
选跋赛开始的这天，一早乔玥和李熙熙四人就拿着报名表去排队。
因为报名没有门槛，几乎整个大厦的练习生都来了，而且乔玥发现，来的组合非常多。
李熙熙也发现了这件事：“怎么这么多四人组合？咱们公司什么时候组了那么多组合？”
大多数人想法都是和李熙熙一样，本着十人当中必招一个组合来的。
李熙熙看了一圈觉得不妥：“咱们往后面排，看看前面的情况。”
几百号人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排练厅，一排正对着舞台的位置放着五个评委席。
评委还没来，练习生门开始纷纷入座。
从座位分布就能看出来，有哪些是抱着小团体进来的，有哪些是一个人。
李熙熙有点紧张，拉着乔玥：“乔乔，我想上厕所。”
乔玥拿上手机，跟李熙熙一块出去，顺便安抚她。
在厕所时，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贺霖的，乔玥手一抖，摁了接通键，随后小跑着到楼梯口接电话。
“贺霖。”
贺霖刚从二十层开完会下来，边走边和乔玥打电话。
“女团四人组合已经内定了。”
乔玥脑子里突然被炸了一下，内定了？那李熙熙她们怎么办，辛辛苦苦练习了这么久。
李熙熙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乔玥后，神色匆匆。
“乔乔，快过来。”
乔玥见她去了一趟厕所，跟个当了一次间谍似的：“怎么了？”
李熙熙小声道：“我刚才上厕所时候，听到隔壁有人说，四人组合已经被内定了。”
乔玥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所以表情还算镇定。
李熙熙想了想：“所以，我考虑了一下，为了不耽误你，你还是去独唱吧。”
乔玥就算听到贺霖说四人组合被内定也没有想过要离开李熙熙她们。
“可能是谣言吧，咱们准备好自己的节目就行了。”
李熙熙：“不能冒这个险，万一真的被内定了，你再和我们组组合，就没有独唱机会了。”
每个练习生只有一次机会。
正在说话，贺霖发短信给她。
“去独唱。”
乔玥考虑了一下，最后选择独唱。
两人回到排练大厅，没过多久，评委开始入座。
五位评委席依次坐的是，资深原创歌手多柏，华语歌后柳菲菲，昇华娱乐公司少东家周怀，超级偶像贺霖，还有一位是资深娱乐经理人肖安。
选拔从早上九点开始，不间断持续到下午五点。
一个上午三个小时，上来的几乎都是组合，参杂着几位独舞和唱rap的，乔玥观察掐前面几位评委，发现每次一有组合上台，评委就是一副不太耐烦的样子。
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拿着笔在纸上戳戳画画，总之很不走心。
最厉害的是，有的组合刚上台，表演还没结束，评委的分数就已经打好了。
李熙熙脸色有点差：“可能真的内定好了。”
上午时，排到李熙熙她们，四人组合变成三人，乔玥在下面给她们三人加油打气。
她们三人都是舞蹈担当，没了乔玥这个累赘，她们三人的舞蹈跳得非常燃，动作引爆人眼球，就连快要瞌睡评委，都被台上的小妖精勾走了魂，但最后评委点评，说她们组合风格太单一，没有主唱。
乔玥有一些后悔，就算组合被内定了，但是经历是选拔的过程，如果自己能够去的话，起码不会她们四个人都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上午的选拔结束，女团这边晋级了一个四人组合，加上一位舞蹈solo，还有一位唱rap的，下午只剩下连个名额可以争取。
乔玥的独唱的顺序排在了下午，李熙熙让她不要担心：“放心好了，独唱应该没人能超越你。”
到了下午，中间晋级了一位独舞，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
乔玥上场了。
她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没什么名气，没什么演出经历。
评委们坐了一个下午，精神都提不起来，只想着快点结束。
乔玥看着还有最后一个名额，十分珍惜这个机会，于是选了一首难度比较高的歌曲。
Jessie J的《Domino》
国内很少有歌手敢模仿Jessie J，因为她嗓音独特，自带电音乐，而且舞台感染力特别好，音色特别，她的台风大气，高音音域广。
乔玥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并不是按照原唱一模一样模仿。
贺霖之前对她说，她的嗓音是她武器，也是她的宝藏，所以乔玥这一次完完全全摒弃了以往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做法，只是安静的唱歌。
果然一亮嗓，几位评委的眼神就亮了起来。
台下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听乔玥唱歌，以前只听过她的传言，贴上了走后门的标签，一开嗓子，所有人都被惊住。
只有贺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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