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梁）重生之死生契阔》何从何去

3、成长二

　　“山伯，你没事吧？”马文才猜到林有道阻止梁山伯参加科举，是因为梁山伯的身世，上一世山伯也是一直没有参加科举。
　　“文才？”梁山伯听到声音看向门口，见来人是马文才连忙侧过脸去。但这一眼也让马文才看见了他脸上的泪痕。“你听见的，我是不是很差劲。”
　　“山伯，你很好，你……”马文才止住了之后的话。梁山伯一身白衣默然站立，肩背挺直，翩翩公子不过如此。又怎么会差劲呢？你就像宝石一样，即使很多人都想让你明珠蒙尘，但你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光芒——耀眼而刺眼，让你最终玉石俱焚。
　　“你看我，说这些奇怪的话。”梁山伯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脸，再转身又是笑眼弯弯的摸样。马文才觉得他嘴角翘起得很勉强，走过去揽着他的肩道：“不就是被骂了嘛，小爷我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回了，山长这种骂人水准，和我爹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别听他们的，这生气起来什么都说，说不定现在躲哪里后悔着呢！走，小爷带你去找乐子去。”
　　“哈哈”梁山伯被马文才说的场景逗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诶，山伯，突然发现你还蛮好看的，来再笑一个。”马文才拿扇子去挑梁山伯的下巴。
　　“文才，喂！我要生气了。”梁山伯左右躲避着。
　　“怎么生气？哼，我要生气了这样嘛哈哈。”马文才做了一个很妩媚的样子。
　　“马文才！”梁山伯被逗得脸红要打他，两人打打闹闹的下了山。
　　看梁山伯快被逗出真火，马文才连忙告饶：“是小的不对，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这不为了赔罪，小的请您去玩好玩的。走。”
　　马文才指着一家店铺，梁山伯看过去，店铺牌匾上书三字“逍遥楼”，富丽堂皇，有身材窈窕的女子扬袖招手，店内丝竹之音悦耳动听，靠近香粉的味道愈加浓厚。
　　“这处莫不是传说中的青楼楚馆？”梁山伯“文才，柳夫子说了，我们当以学业为重，此等消磨志气的场所不能去。”
　　“山伯，别听他们说的这些大道理，好与不好不看过怎么知道呢？”马文才上辈子是这里的常客，这辈子倒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的找到管理姑娘的妈妈，拿出一锭银子：“叫几个会弹琴跳舞的姑娘，给兄弟散散心。”
　　“文才！”梁山伯要阻止。
　　那个妈妈手快地接过银子，侧身插入俩个人间，凑到梁山伯的身边，胸口往他手臂上蹭：“哎呀，这个小兄弟喜欢怎样的姑娘啊？是瘦一点的，还是丰满一点的呢？”
　　梁山伯被她突然靠近吓了一跳，见她挥着小帕子还要靠近，连忙躲到马文才身后。马文才见他惊弓之鸟的样子，连忙帮他拦住，拉着他上楼去。
　　“文才，怪到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梁山伯一时想不起该如何评价，只能不断擦着被蹭的手臂。
　　“你啊，还小，哈哈哈。”马文才将梁山伯压在坐垫上“不过女人啊，可不止是那个妈妈那样的，你坐下。”
　　“我们是同年，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十五！”梁山伯不岔道。
　　马文才被堵了一句，只能道：“我和你这书呆子可不一样。”
　　梁山伯还想和他争辩，就见门被推开，只能闭嘴。
　　进门的是几个衣着轻薄的女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人抱琴，几人走到两人面前微微屈膝。
　　“来两首拿手的曲子吧。”马文才。
　　几人微微颔首，抱琴的女子坐下，另几位甩袖掩脸，随着琴声响起，和着音韵抬手踢腿，无一处不美。梁山伯看呆了，一曲罢了，不由叫好。马文才见他虽然激动欣赏，但眼中毫无淫邪之念，不由微微叹服。
　　“我说吧，这是一处好地方。”马文才。
　　梁山伯闻言朝他一笑，灯光下温润如玉。马文才脱口而出：“山伯，你笑起来真好看。”
　　“文才！别闹，我们认真欣赏吧。”梁山伯。
　　马文才口无遮拦，也不过是突发奇想便说了出来，被梁山伯这一说也不在意，陪他安静欣赏起来。这逍遥楼的姑娘还蛮多才多艺的，待到发现上山时间晚了，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两人急急忙忙往外走，慌忙间梁山伯撞到一名粉衣女子，女子被撞到也不抬头，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急忙走了。女子出来的方向，一个红衣女子正拉着一名醉酒的男子：“公子莫要生气，那妮子是新来的不懂事，来，我们继续喝酒。”
　　梁山伯见男子伸手触摸红衣女子身上隐秘之处，红衣女子脸上明明闪过一丝勉强，却马上消失，又带上得体的笑容。
　　“这于男子是一处好地方，于女子却未必。”梁山伯叹到。
　　马文才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这一幕。“这于她们未必是最好的，但也未必是最差的。”
　　“文才，这种场所，莫要多来吧。”梁山伯脸上有不忍，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两人晚回书院的事，被关心山伯的林有道发现了，在林有道的追问下，两人支支吾吾不敢明言，被罚在书馆里抄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