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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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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心念打算休息一个星期,打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计划。
罗欧丽从上海回来了,来探望了一次她,买了很多上海的特产给她尝尝,她欢喜得不得了,抱着一大堆零食大喊:“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罗欧丽安然的笑着,不回答她对自已的夸奖。
她是一个特别看重友谊的人,表面跟别人冷冰冰的,但是对熟悉的人特别关心温和。
刘心念的记忆里,记得读书的时候,一次聊天中,罗欧丽说过,她妈妈去世得比较早,得了一个很严重不能救治的病,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握住妈妈的手亲自跟她离别说再见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特别珍惜那些呆在她身边最重要的人。
所以罗欧丽才会跟刘心念黄叮当玩得这么好,读书到现在都不离不弃,割舍了上海那边大公司的邀请,呆在这个3/4线城市里努力拼搏。
她没有后悔过,至少,身边的亲人都好好的。
罗欧丽今晚在刘心念家里吃了晚饭之后说公司里有事情需要忙去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老逗难得亲自下厨大展身手,色香味俱全。罗欧丽最喜欢的就是老逗的饭菜,那是家的味道。
难以割舍的珍贵和温情。
罗欧丽吃了好几碗饭,恋恋不舍。
送走了罗欧丽之后,黄叮当打了一个视频给刘心念,她心急地说:“你家张天纤从楼梯上摔下来,拐到脚了,他打了几百个电话给你,你都在通话中,你们是怎么了。”
“活该,罪有应得。”刘心念咂咂嘴。
“你和他吵架了吗?”
“没有,他自已心里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已处理好了。”
黄叮当没在说啥,只是一味的说情人吵吵闹闹正常,但是我不希望你陷入得太深了。
刘心念早就已经陷入了,从喜欢上他开始,她就明了爱情本身就没有可能顺风顺水。
需要一波三折才能对得起彼此。
一个星期之后。
张天纤回到刘心念家里那一天她,老逗跟老哥刘心岂正在轰轰烈烈集中火力的吵架,而刘心念拉着老逗,不让他们两个人打起来。
刘心念在一旁狼嚎:如果他们想要打起来也可以,就是不能乱扔东西。
这是最垃圾的行为。
张天纤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架,毕竟自已是外人,而且自已也糊涂,生平第一次看到父子两吵得脸红通通的,跟猴子的屁股没分别。
他拉住刘心岂的肩膀,尝试着让他消消气,结果,倒是让刘心岂踩住了他刚包扎不久要好的脚,痛得他嗷嗷的叫。
像狗被踩到尾巴一模一样。
痛得死去活来的。
笑得刘心念托住自已的老逗笑得前仰后合。
至于前因后果就是刘心岂跟一个离了婚还有一个孩子在一起拖家带口,还有一个暴力的前夫时常来破坏他们的生活,一片混乱。
刘心念知道,但是一直闭口不说。
老逗是怎么知情,当然是张敏这个贱/货,她最近没事有事就往她家里蹭关系,尽管老逗对张敏爱理不理,但是她是客人,老逗也不跟她斤斤计较。
一次无聊至极的聊天中,张敏跟老妈聊着人生大事,故意惊讶的捂着嘴巴说看见了老哥跟一个妇女在一起。
妇女,张可欣,刘心念呵呵几声之后 ,心里鄙视了张敏好几百遍之后,靠近老逗说:“张敏是撒谎精,烂嘴巴的神/经,她说的话是假的,可欣姐当年可是全校的校花,倾国倾城,迷倒了多少人,就算现在生了孩子,也绝对比张敏美,她还敢比,不知羞耻。”
老逗一把踢开了她,愤怒说:“你到底站哪边说话。”
“老逗,可欣姐人很好,你不能因为她结婚有孩子了就嫌弃她,你怎么那么世俗呢!怕被别人笑话我哥娶了一个老婆,还买一送一,你是不是觉得丢了全家的脸。但是我不觉得,要是老哥娶了张敏,那才叫天灾人祸。”刘心念愤愤不平,为自已也是一个女人的身份,老逗不了解张可欣,可是,刘心念比任何人都要喜欢张可欣。
当年要不是因为一件可恶的意外,张可欣就是自已的嫂子,老逗早就能实现儿孙满堂。
老逗气得脸跟脖子都红红的,老妈怕他高血压拉走了他,张天纤帮了一把,要不然以老妈一个人苟延残喘的力气还真拉不走老逗。
一下子安静很多。
刘心念四处张望,嘟嘴巴说:“老哥,你没事吧!”
“没心情看你搞怪,我今天开始不回家吃饭了也不回家了,一看到老逗那张混账脸我根本吃不下饭,你跟他说一声。”
“老逗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他希望你找一个跟你身份差不多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毕竟离婚的女人永远都是被人瞧不起低人一等。”刘心念掰着手腕,语气谨慎。
老哥刘心岂憔悴了好多,一下子老了好几年,刘心念看了好久:“我会好好跟老逗讲清楚原因,他没有那么愚昧不知。”
刘心岂无力荒唐的笑了一声说:“你要是能说成功老逗,我给你当牛当马。”
刘心念突然就哑巴了,整个人隔离在一个轰隆隆的是世界里惊呆着,她没想到的是老哥一直都那么喜欢张可欣,喜欢到卑躬屈膝的为自已老妹当牛当马,他那么傲娇的一个人,哪怕在跟老逗吵架,他还是那么抬头挺胸,不认为自已做的选择是糊涂的。
老哥走了,背影看起来肥硕了不少,看起来张可欣把他照顾得很好,老哥刘心岂只是还是改不了熬夜的习惯。
或许医生当久了就喜欢上了熬夜加班的生活,尽管刘心岂很注重自已的身体健康,有些事情总是避免不了要去救赎它们。
张天纤老老实实地站在一年,凝视着出神的她,他有话想说,但是,刘心念拉黑了他。
他跑出去寻她的时候,门外只有一大袋早餐。
他很内疚,一直的一直的,一次上班的时候没注意集中精力从公司楼梯上摔了下来,腿骨头拼命向前用力拐,痛得他抓着栏杆流汗。
他那个时候的念头就是很想刘心念,他不能失去她,哪怕她听到不是她听到的事实。
那个女人自从上一件的事情又来了,还狠狠的讥讽了他的腿,说他凉薄,张天纤实在不喜欢这个嘴巴厚的女人,她瞧不起他,他也一样,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要不是父母强迫他,他才不想那么累的去谦让她,父母媒妁之言,两家都是极好的朋友,女方父母开了一家大公司,生意很好,她又是家里的大千金,捧在手里疼爱的。
母亲无数遍的哀求他去跟她见一面,就那一次广州遇见了刘心念抱着一个小孩子在狼狈不堪着。
就那一次,他遇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她。刚开始以为她这么快有孩子了,不过,看着都不像她,那个孩子长得太俏皮了。
结果自已还真的搞错了,他还记得她笑得凶神恶煞的威胁她的情景,那一刻,他仿佛找回了自已。
在她面前永远都可以那么不要脸的气她。
一个巴掌过来,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脸很刺痛,刺痛得他不停的嘲笑着自已,他都忘记了跟她第一次见面就把她抛弃在一家咖啡店里很久,放她鸽子,害她白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