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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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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得不锦簇花团的再次见到旧人,你蹭想不到心一横,除夕夜大晚上最好的礼物就是踹他出门,失眠一个晚上报答自已的伟大无私。
晚上九点,门铃响了起来,刘心念自从稳固在家里之后,开门这种事情就变成她一直低声下气的工作,俗称,开门大爷。老逗每次有客人来,总会吹口哨,痞里痞气的说:“大爷,去开门。”
刘心念只能咬着拳头,屁颠屁颠的去开门,还要彬彬有礼的说:“欢迎光临,我是这里的开门大爷。”
之所以会沦落成这般待遇,要从前年过年开始大年初二,跟自已哥哥打赌,结果输了,刘心念跟哥哥打赌的内容是,今天还会有客人来吗。
刘心念信心十足说肯定今天没有客人,因为初二往年都是老妈忙着去娘家直到很晚才回家,所以我断定肯定不会有人来我家才敢跟我这个目无中人,自卖自夸的哥哥打赌。
谁知道那天,从外婆家回来,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刘心念已经势在必得的胜利容颜却输在了10点半小姑他们一家竟然提前来刘心念家,说是一家人去旅游,提前过来拜年,刘心念真是晕头转向,哭爹喊娘的。
输的人惩罚就是一年为家人服务开大门,而且每次开门还要说一句开门见山的好话来打动客人,就如现在刘心念赶着去开门,然后扬眉,露出专业的八颗牙齿,发出肺腑之言说:“欢迎光临,我是这里的开门大爷。”
刘心念刚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指桑骂槐的斥责说:“不专业,怎么说得比怨妇还吓人。”
“刘心岂,去你大爷的,别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赢了我一把就屁股开花到上天去。”刘心念嘟哝的想要抽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哥哥。
她话刚结束,就想要拍死刘心岂,结果不小心拍打了另一人的胸腹上去,刘心念哦的嘴巴子,连忙往后退,眼前的人怎么会是张天纤,尽管上次的意外见面是已经是很久一段时间的事情了,但是张天纤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刘心念跟前,她还是不敢置信并且遮住脸逃避着。
“怎么,欺负人了,就只会逃脱吗?”张天纤轻轻松松的拎起刘心念,来回的逛荡几下,才松开。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欺负我哥哥的,谁知道他那么快就躲掉了。”刘心念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后头还有一个人在。
“怎么遮挡着脸呢!不好意思吗?”张天纤古路古怪的微笑着,眼眸深根固蒂就是狡猾。
“我妹长得丑,怕丢人现眼,不要理他。”刘心岂怀里坏气的扬眉吐气的耸拉着嘴脸。
“滚蛋,一边去。”刘心念一记死鱼眼过去,非常不客气明说要是在侮辱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处,连骨头都吐不出来。然后懵懵懂懂的问:“老哥,你怎么认识他的。”刘心念记得刘心岂跟张天纤是以前从来连交道都不打的并且连面都没有碰到过的两个人,张天纤是刘心念的同班同学和同桌,她从来没有跟老哥说过张天纤这个大人物的,怎么认识的呢!
“老哥的朋友五湖四海,四通八达,人脉广得很呢!”刘心岂吹胡子瞪眼,自卖自夸的卖场着,然后搭着张天纤肩膀,两人看起来认识一段时间了,然后背对着刘心念问道:“兄弟,你认识我妹吗?怎么你感觉说话口气让人听了就是熟人的关系。”
刘心念紧张起来,老哥这人观察人敏锐,并且能从别人的说话中就能洞察清晰人物关系发展如何。
“不认识啦!”刘心念不要命的狂叫着。
“有问你吗?别像个三八泼妇。”刘心岂马不停蹄翻白眼,谴责刘心念。
张天纤望着这一对可爱又作孽的兄妹,傻笑着刚要开口解释说认识的,我们是同学。
还没有开口,就被刘心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脆利落踹出门外,刘心念赶紧凶猛的关门,连忙喘口气,放松下自已如发绳紧紧的神经。她知道,不能让自已那顽皮猴子老哥知道太多不能知道秘密,比如她跟张天纤曾经是同桌,然后上升为恋人,尽管后来分手作为毕业典礼最后一章的大结局来结束这段伤痕累累,如刺猬般风险的感情,尽管分手这件意外让刘心念痛苦挣扎了很久,眼泪跟拉坏肚子一样上吐下泻了一个晚上,眼睛红肿到父母还以为她眼睛是不是出问题过敏了,那时候距离高考只剩6天,她妈妈急得求神拜佛,他爸爸四处为她找名医治疗她的眼睛,幸好的是刘心念眼睛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逐渐愈合,总算让一家人忐忑不安的心舒缓下来。
刘心念有想过,她跟张天纤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两人,注定是没有好结局可以圆满的,他们就像是一种新型动物,狮子跟老虎的混合体,这种动物性格挑剔,而且很凶残,喜欢跟同伴自相残杀,并且毛发是尖尖跟刺猬一样,所以注定是要彼此伤害彼此,容不下对方的江山被人侵占。
她哥哥刘心岂嘶轰着骂道:“你疯了吗?”
刘心念只是如一座山一样,死命罩住门把手,不让她老哥刘心岂开门,尽管后来门还是被她哥哥踢开了,但是外面的人已经早就不见人影了。
刘心念的哥哥只能跑出来外面看看能不能追的到,还硬是拉着刘心念出去向张天纤道歉,他搞不懂自已这个神经一样的妹妹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可以这么毫不犹豫在除夕夜这天把自已的朋友踹出门外,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可思议。
后来,还是找不到,刘心岂只能打电话给张天纤,向他诚心诚意道歉,说我妹这人脑子被雷给劈到了,坏了,希望能见谅。
张天纤只是笑着,说没事,你妹妹很奇葩,让他另眼相看。
刘心念闭着眼睛,一夜无眠,在床上兴风作浪了好久,也睡不下去,她知道今天做得不对,只是她当时顾不了那么多,她会害怕,会猜疑,会敏感的一个人,不愿让自已那个捣蛋的老哥知道自已和张天纤的事情,刘心念读书早恋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敢跟家人提起过,隐瞒得天衣无缝,自已有时候还沾沾自喜自已怎么这么棒呢!
但是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以为这辈子一定不会再遇见张天纤这个家伙,她早已当他是死去的亡灵了,不会再去有跟他一丝一毫的牵扯,可惜,老天爷就是慈悲作弄刘心念,在广州就让他看见自已不堪入目的一面,现在还要惶恐不安不安他会不会跟自已的老哥告密了,她这一生的污点跟脏点绝对不能让自已家人知道,她倔强的性子经不起惊涛骇浪的折打。
折腾到半夜的3,4点才慢吞吞安稳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