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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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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谁呀,不用你自作自受的关心。”刘心念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一半天使微笑一半恶魔威吓,似乎想看看他怎么收场。
“也是。”张天纤淡然的脸上如吹拂过来的清风一样,不痛不痒。
“刘心念,你怎么说话呢!张天纤关心你一下,用得着那么欠抽吗?”老哥刘心岂指责着。
“像他这种人,就是两面派,虚伪得很。”刘心念就是气死张天纤,他想要逼得他露出自已的狼尾巴出来。
老哥刘心岂本来想要骂她来的,但是电话响起来,他不得不先去接电话,怕是医院打过来需要抢救的紧急电话。
果真,如刘心念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猜着了,老哥刘心岂急急忙忙的拿着外套就跑出来了,跟张天纤说:“医院有事,你等一下先去我房间睡吧,不要理会我老妹的毒蛇话,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刘心岂,你什么意思呀!你就是说我是一个自私鬼吗?”刘心念激动得大叫着。
刘心岂完全是不想跟自已这个老妹计较什么,不管是鸡毛蒜皮的笑事情还是迫在眉睫的大事情,她总是能跟你作对到如狂风暴雨不停歇。
“你哥哥走了,别在喊了。”张天纤拉住她的手,想让她不用在白费心思喊了。
结果,刘心念一脚就踹上去,不给张天纤一点机会,快速并且用力,不过张天纤可不是吃素的,一个大男人轻而易举的的就把刘心念整个人扛了起来,抱进刘心念的房间,不管刘心念怎样挣扎,他都不松手。
刘心念想叫的,但她知道老妈的腰已经在逐渐愈合的关键时期,所以她不能让老妈担心,影响到她的睡眠时间。
睡觉是可以让一个人愈合时间的伤口还有难以下咽的难过最好的创可贴。
她也知道,张天纤是不敢在自已的地盘对她做什么或者欺负她,要是他欺负她,她就咬死他或者拿剪刀刺死她,仿佛有一种古代女人逼迫嫁给了一个有钱老头子的想法。
“张天纤,你不要以为你表面装着一个好人,就可以瞒天过海吗?”刘心念咬着张天纤的脖子,不敢太用力,但是心里很是对他很大的仇恨。
“那个男的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张天纤把刘心念放在床上,眼神是带着严肃,并且让你不容忽视或者敢躲闪一下试试。
“张天纤,你不过是我的前前男友,你用得着吹皱一池春水吗?”刘心念推开他,但是似乎没什么作用,白忙一场的样子。
“刘心念,你是知道我语文不好的人,干嘛这么忽悠我呢!是不是炫耀自已读书的时候语文成绩是有多么厉害。”张天纤正儿八经的鄙视外加你就只会装逼。
“意思就是与你何干,你那么八婆多管闲事干嘛。”刘心念拉着脸,她是觉得反正我们分手6年多了,你就不要来招惹我了,自已也觉不会在踏破铁鞋无觅处去招惹你一根毛发跟一丝情绪。
“但是我还放不下你,这么些年,我心中的分量总是你。”张天纤这么浓情这么在意的眼眸里都是装着那个叫刘心念的女人。
“所以你身边总是停留着那么多女人,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为了忘记我,不停的换女人呢!”刘心念可耻又荒唐的讥讽的笑着,她是不会再相信一个男人说着爱你但是又在外面春风得意的拥抱另外一个女人。
“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为什么你总是要误会我呢!”张天纤似乎有苦说不出,但是又要那么维护自已男人的面子。
“哦,是吗?张天纤,我告诉你,我就是那种任性无理并且嘴里叫个不停我就是不相信,不要说,不要解释,我就是不信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刘心念这么盛气凌人的叫嚣着,这么多年,她始终就像一跟针一样,容不得别人去打磨她。
“之前那件事情是个误会,不是我去跟你哥哥投诉或者背后使坏。”张天纤解释着,他想是不是因为医院那件事情刘心念才那么咬着不放又不肯给机会解释。
“我早就知道了,老哥事后已经说过了。”刘心念眼睛里都是光芒,很啄人的那种。
“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误会我呢,并且总是挂在嘴中不放过呢!”张天纤搞不明白了,刘心念似乎比想象中还要那么恨自已。
“没办法,你脸上就是长着一张让人误会的脸,我何必信任你。”刘心念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所有人嘴里挂着恶意诋毁的笑容,每当刘心念想起那件事情,她都是满目疮痍的害怕跟找不到依靠的家般手无寸铁。
那个时候,张天纤也是一样跟现在般,对她一样不信任。
毕竟,他是刘心念最爱的人,他也都不站出来替你说话,他也是一样不信任你,刘心念的脸上似乎贴上了一个你就是一个不可以信任的偷窥狂。
刘心念是计较的,她可以对不紧要的人不在意,但是她就是放不了那些她放在心里重要的人去伤害她,张天纤以前可以不信任她误会她,她就是要重蹈覆辙让他也尝尝一下这滋味是何等的难过并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同身受。
“刘心念你知道当年我要跟你提分手吗?就是像现在一样,你还是逼得别人下不来台面。”张天纤似乎已经忍受不了这氛围跟空气,他呼吸都像是疯狂爬上墙的爬山虎一样,冲动又抑制着。
“对呀,我们就是这么不适合,干嘛不分手呀!分手就是我们当初做的最正确的选择题。”刘心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打着张天纤的肩膀,心痛又心疼。
毕竟曾经美好过,那段记忆是没办法割舍并且来之不易。
张天纤震慑了,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但是脸上都是心事挂着不放,很饱满,然后猛地的碎裂了。
他苍白着脸,自已走出去,门并没有帮刘心念关上。
“张天纤。”她叫住了他。
他停下来,转身,带着是希翼或者是奇迹,站着等她说:“我们不要在这样子伤害彼此了,能不能和好呢!”
但是,似乎往着另外一个方向偏离了很远了。
“张天纤,我并不是唾手可得的地摊货,曾经我是,但是人总是会改变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就真的回不去了。”刘心念说完话自已都被惊吓住了,她不是想要留住什么,而是变得让自已失去了什么。
她含着泪,哭了起来,为了一个男人,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来,每一次掉眼泪都是一次历练还是一次告诉自已,不可以在回去以前。然后擦拭好眼泪,把自已蒙在被子里做相思梦。
其实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头湿哒哒的比婴儿纸尿裤还要臭。
哪能放得下呢!这不过是刘心念的自欺欺人,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了。
手机是刘心念过两天后才买的,老逗早就自已一个人先买了,刘心念觉得很气人,买了新手机也不肯跟刘心念招呼一下,毕竟她是希望自已新手机的钱让自已自私的老逗出一份力,结果总是在想起的时候就总是落下一个无疾而终,黯然神伤。
刘心念是提前下班先闪躲走人的,反正也没有有人发现,她总是把自已的幸运做成了幸灾乐祸一样对待着,其实,刘心念后来才发现,有些人早就暗中看见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着,把这些威胁当做刘心念的备货等有一天蠢蠢欲动。
罗欧丽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去上班,把自已关闭在一个暗无天日放人房间里面,窗关得紧闭着,就连一投的空气都钻不进去,窗帘是粉红色的,整个阳光跟长久以来的依赖都不肯放射进来。
刘心念按门铃的时候,罗欧丽没有出来开门,她按了好久,想起下班的时候心急火燎的去罗欧丽的公司,但是前台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告诉她,罗欧丽今天没有来上班,似乎请假了,小妹妹也奇怪,罗欧丽是工作狂要命的女强人,怎么今天倒是无声无息的请假了,而且突然的。
刘心念把目光投射在猫眼上去,她迟疑了几秒,瞪大着眼睛,想着能不能从猫眼里看出罗欧丽人是不是在里面呢!打电话给她,是关机的,刘心念就在猫眼那里窥视了好久,一点的意外收获都没有,她吞了吞口水,想着要不然叫开锁的师傅来一下也是可以的,她是有疑虑的,怕罗欧丽做了什么想不开的怪事情可就不好了。
结果,门就悄无声息的的打开了,刘心念是万般没有想到的,接着整个人扑通倒在罗欧丽的怀里,就这样跟两只旱鸭子一样两人躺在地上挣扎叫喊着。
“刘心念你干嘛呢,没事躺在我家门找死吗?”罗欧丽痛苦的哀嚎着。
“我按你家门铃那么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开门,所以我就是探探你猫眼里面人在不在呀!死翘翘了没有。”刘心念揉着自已的腰,爬了起来。
“我呸,我罗欧丽是那种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就想不开的女人吗?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我。”罗欧丽像是吃到了自已最不喜欢吃的大蒜一样,脸上都是嫌弃并且能吐就巴不得吐出来,接着摸摸自已丰厚的屁股,顿了顿说:“幸好是你,我想要是黄叮当这厮,我想必被她压死成肉饼也是很惨的一件事情。”
“哈哈哈哈。”刘心念疯癫的笑着,她能想象的出黄叮当压着罗欧丽的情景,就觉得非常的爽快。
“还要不要进来呢!不然我叫物业保安把你轰出去,说有一个女疯子在我大门外笑得比吃人花还要猥琐。”罗欧丽勾勾手指头,意思就是要么滚要么乖乖的屁颠屁颠进来并且把门也给关了。
刘心念选择了自已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跟在罗欧丽后面,乖巧得比哈士奇还要温顺。
来一个优雅的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