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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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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傻,你不是一直都欺负我傻吗?可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傻,明智的傻。
“你傻呀!不会跑吗?还傻愣在这里找死吗?”张天纤抱着刘心念,快速的跑着。
“我不知道要怎么跑了,脚不听话,我能怎么办。”刘心念委屈着,眼睛肿红着。
“你就不会吓吓它吗?就只会缩着头,笨蛋呀你。”张天纤跑着,紧紧的抱着刘心念不放,感觉手中抱着是个宝贝一样,既难舍难分又想破口大骂她。
“大哥呀,你说得就跟放一个屁一样容易,你来吓给我看看呀!我天生就是看着什么都不怕,关键时刻就不靠谱,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害怕得发抖,害怕得就只能等死,乌龟不就是这样吗?”刘心念鼻子酸涩,头埋在他扎实的肩膀上,看着后面的疯水牛一路跑着攻击他们。
“笨蛋刘心念,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现在你恐怕成肉沫了也不一定。”张天纤语气松软下来,看见这个小巧的人儿梨花带雨,很是心疼。
“哪有那么夸张,你就爱夸张。”刘心念紧张的看着后面的水牛,她担心张天纤会受伤害,毕竟他用自已的身躯挡着,就算水牛顶撞过来,先遇到危险的必定是张天纤。
就这样,张天纤这个家伙坚持不懈,顽强拼搏到这只水牛被火速赶来的民警吸引到外面,警方立即提前疏散群众,用警车堵住路口,同时联系保卫人员堵住其他路口,果断开枪射杀水牛制服,本来已经联系水牛的主人来控制驯服它,但是水牛主人不管喝令还是各种手势一切平日有效的措施交流此刻都无济于事,于是最后商量的办法就是射杀水牛,大家也能松了一口气。
水牛死了,真是有惊无险,真是惊险激烈的一幕,刘心念麻木的站在楼梯口,她能想到的是水牛疯狂的攻击人的一幕,然后几声枪响,生命就彻底结束,没有哭也没有嚎叫,稳稳妥妥的把自已的戏码精彩十足的深深刻印每个人的脑海里。
后来,刘心念才知道,水牛之所以这么疯狂伤害人,原来是因为过年附近村民过节放鞭炮,把水牛惊吓到才逃跑出来。
“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张天纤上上下下检查着。
“它死了吗?”刘心念还没有从那惊险的一幕里跳脱出来,脸苍白着。
“死了,没事了。”张天纤温柔的说着,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叫刘心念让自已的心格外的难受,他知道,明明说不在喜欢她,可是见到她身处危险之中,他真的顾不了一却的想要努力保护好她,现在她这般弱不禁风,脸来来回回的望着,但是也不知道望向哪里,只是偏执的一味的不敢相信。
“为什么让水牛死呢!”刘心念咕噜噜的眼睛转动着,眼神里都是惊愕。
“它伤害人,破坏公务,已经造成严重的影响,连主人都驯服不了它,为了不加大事情的严重后果,只能这么做。”张天纤试图想要拥抱她,可是被她推开。
“哦,这样。”刘心念脑里很混乱,混乱到想要吐,或许生命对她而言,是珍贵到不能轻易践踏结束的,尽管这个生命是一头称之为畜生的水牛。
“你不要觉得可惜,它不死,就是你被它撞死或者其他人被它撞死,人不能为了自私一时的善意,而冒着风险去做感动的行为,这是很愚昧的想法。”张天纤坐在楼梯,表情隐忍着什么。
“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好。”刘心念冷静一下自已,回神过来,看到他的脚踝流着血,楼梯下都是血迹,然后惊慌的看着他。
“没事,我自已可以上去给医生包扎看一下,而且你哥哥也在这里,放心。”张天纤逞强的笑着。
这个时候黄叮当和罗欧丽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跑下楼梯,四处的喊着刘心念的名字,急得比憋着不能拉屎还要坐立不安,焦焦躁躁。
刘心念闻声,用力的挥着手,黄叮当和罗欧丽看见了刘心念在楼下的楼梯口处里坐着,看起来没有受到危险跟伤害,漂浮不定的心总算安了下来,但是看到身边是张天纤的时候,两个人都一起抿紧嘴巴,各怀心事,心事重重的纳闷着这两个人怎么在想到一块了呢!
黄叮当和罗欧丽跑下去楼梯口,还没有站稳就一起不约而同拉着刘心念的手就跑,连瞄一下张天纤的质疑都不想,决绝又一本正经的严肃。
“哎,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心念被她们两个人拎着,木然着。
“这是我要问你的才是,你不是说以后跟张天纤一刀两断,绝不在纠葛在一起吗?不是还叫板着说到做到,做人可不能撒谎,我是为你好。”罗欧丽好说歹说的劝解着。
“我是说过,不过今天完全是特殊情况,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水牛磕伤的,我不能自私冷血,感情是感情,恩情是恩情,它们两码事。”刘心念辩解的说着,她知道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假公济私。
“好吧,那你报恩去,,我们不拦你,但是要是你跟他旧情复燃,我要履行你当初发过的誓言。”黄叮当先抢着说道,她憎恶分明的胖脸上分明就是告诉你,你可要想清楚,毕竟以前是受过一次痛了。此痛非同寻常,而且烙印得清晰明亮,孰轻孰重自已把握好。
“知道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刘心念握着她们的手,牵扯的笑着。
送走罗欧丽和黄叮当,刘心念才如释重负透口气般的穿梭回去楼梯口处,但是刘心念跑着回去的时候,人不见影,她四处在附近徘徊着找过,可惜什么也都没有。
打电话给老哥刘心岂,那一方刚接通就是对刘心念一顿痛骂,刘心念好不容易要插上一句解释来着,谁知道老哥刘心岂就像个没完没了放鞭炮,容不得刘心念妄自菲薄的说话的空隙。
刘心念等待刘心岂说完,才无力的说:“他在哪里,我去跟他好好致谢,要不然还得被某些人想象得狼心狗肺可吃亏。”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坏呢!”刘心岂气愤的责怪着。
“刘心岂,我可跟你说好,我什么时候说我逃走了,谁说的,张天纤吗?好,我去找你们,这件事情好好对峙清楚,我可不想被人拉下个空穴来风的坏形象。”刘心念气愤的叫喊道。
刘心念觉得人与人之间是根本不会存在信任关系的,比如我曾经很喜欢你,但是你只是把我对你的喜欢当做信任关系来利用和销售。
比如刘心念现在觉得她还是不会信任这个叫张天纤的帅气男人,帅气的人并不是十全十美的可以相信,而是要半信半疑的去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