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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的记忆被搁浅了一半。
后来,慢慢的,那些我开始故意并且刻意的去忘记的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可以当作纪念的东西。
都可以说没了。没得让我一度以为自已是不是失忆了,不过想一想或许失忆才是一件我认为是幸福的然后可以去怀念的价值吧!
后来,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了,干脆利落的,真的不明白了。——刘心念
刘心念最近抱着一颗心事重重又浪迹天涯的心态总是心老的栽跟头在自已的那个幼稚的梦中不可自拔,好多年不敢做梦的人最害怕梦见不该梦见的人,尽管万物如同缤纷的尘埃你肉感在它的呼吸里相互自求多福,刘心念还是梦到了他,他逆风着,站得很稳妥又嚼劲般的帅萌萌,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花瓣随风飘去远方,一如广州那一年的行色匆匆。
刘心念读书的时候,就曾大言不惭的掐着张天纤的头发信誓坦坦的说:“你信不信在过10年我就是你的妻子,枕边人。”
张天纤抽起物理习题就砸她头抿嘴说:“你真无可救药了。”
刘心念总爱做一个白马王子的梦,梦里张天纤骑着比雪还要白得瑟瑟发抖的白马英姿飒爽的单膝下跪跟她求婚,然后大结局就是两个人幸福骑着白马飞身夕阳漫天比番茄汤还要暖烘烘的天边消失不见了欢声笑语。
醒来的刘心念每次流口水,枕头都是湿漉漉。
罗欧丽当时还说,梦都是相反的,别自以为是太多,不然你注定是一个傻瓜。
刘心念喜欢当傻瓜,就跟喜欢他一样,只要值得哪怕她粉身碎骨,她至少也心甘情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