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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刚来时(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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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时
“羽,你今天跑完步,要去学习舞,琵琶。”柳师傅用一桶冷水叫醒我,就说了这些。去就去,谁怕谁!
就算我爱运动,可让我背着十斤的东西去跑五公里,也太不人道了。但好像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很适应,天呀!摧残国家幼苗。
舞
那么多小孩都是天才吗?怎么每个都可以当舞蹈家,跳的太棒了!
“羽,你来跳。”
我?!没叫错吧!我又没学过,就算有也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吧!“好!师傅,我来跳街舞。”
我卖力跳的结果,换得舞师傅一句“你在装傻吗?送刑堂鞭20。”
琵琶
弹琵琶,没学过,没玩过,不知道(我只会二胡,可这没有)。
“羽,把《凤》弹出来。”
啥?!我弹!我弹!弦弹断了,众人被我弹昏了。紫师傅说“你怎么变笨了。送刑堂打10扳。”
回去后,柳师傅问“你是不是上次被罚傻了(是被罚死了,只是不是我罢了)?练内功去!”
“怎么练呀?”
……
再后来,跑步依旧,处罚依旧,幸好这身体中还有内力。
——XX你X月13日
女红
“羽,这是什么?云吗?!”是不是云都还有问题。
“星师傅,你眼花了吗?这是花。”在我经过十指扎了无数次后的“精品”。
这次星师傅亲自动手。全身扎满针的我,在太阳下蹲了一个时辰。是谁说针灸不疼的!放P。
武艺
因为不知我“忘”的如何,与晓试了几招,刚开始用空手道迷惑对手,赢了几招。后来完全是被丢了出去。结果是蹲马步挥剑一千次,打扫庭院。
厨艺
把厨房烧了一半,留下一只半死的鸭子与满脸烟灰的娆师傅和一屋子“黑炭人”。
为此,我此后一星期左右都在地狱的日子中度过。要么没饭吃,要么饭是甜甜咸咸,各有怪味;要么就是放了泻药在点心,茶水中。
惨呀!娆师傅太记仇了!
——XX你X月16日
书法
“这~这~这是什么?”我怎么看着空师傅要昏的样子,错觉吧。
“字呀!那,春暖花开。”
“鸡趴的都比你写的好!!!!!”扑通!
“哎!哎!师傅,你怎么睡地上了,太激动了吗?是不是我写的太好了!”
媚功
“残师傅,我知道你为什么叫残了。”
“嗯?!”
“你像蛇一样绕来绕去,没有骨头,不好走路。所以叫残,缺少骨头。”
这次还好,没去刑堂,因为我被吊在树上整整一个时辰。放下来时已经脑充血……昏了。又和几十只蛇打了个招呼,就算我不怕蛇,也不用来那么多呀!
——XX你X月20日
剩下的政治,演技,做诗,药理,暗杀(每人都按专长上,不用样样精通。我啥专长都没有,样样得学)……我还过得去,上三次课罚一次。刑堂我是常客了,几乎一个月有二十多天在里边。搞得仇师傅一见到我就问“羽,又来喝茶了,今天罚什么?”我都被打麻木了,仇师傅的技术太好了,身上看不出有多少疤。
还有一科,我上了一次,就不让我上了—— 歌。第一次,我只不过唱了首自认为还不错的《数星星》,紫师傅夺门而出,还有一些同时上课的“同学”昏的昏,逃的逃。来察看的总管点住了我的哑穴。这次没罚我,说天生的,没办法。叫我从次不用上这堂课了。
混着混着,和师傅们都混熟了,有的师傅喜欢我,有的怕我。不过娆师傅即喜欢我,又怕我。喜欢我总有点子省钱,怕我烧厨房。只要我不学厨艺不就行了,可她就是不放弃。
因为这些“战绩”,虚楼中的小孩们没人理我。刚开始还有几个人来找我“打架”,可是被我做了几个试验就不来了。我只不过电视剧看多了,和月师傅做了些麻药,痒药,三觉药(使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说不出话来)……什么的,找他们做试验而已。在他们的认知中“废物”是不用理的,与人也不需要太多接触。到是认识了“小白兔”悠(很可爱的小女孩,我叫她‘老婆’),还有主动接触我的风。
哎!人缘好差。怪了,怎么我还不被“扔出去”。我还在想这次就像个女生过好了,可是我好像只是变成了比原来有“点”女孩气的假小子。哎!
“羽,去刑堂!!!”
“是,白师傅。”
——XX你X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