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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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
陈子阳有些慌张地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手忙脚乱地帮我擦去眼上的泪.
“是不是不合你胃口了？我们换一家吃.”
他着急地起身想找服务员，却被我拉住衣袖.
“我没事.”
硬生生扯出一丝带有机械性的微笑，我回答道.
他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眉头微皱，欲言又止，只能坐下来.
我后来回忆道，也许他是想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就静静地看着我缓缓地把牛排切成小块，然后塞进嘴里，之后咽下这几个单调枯燥的动作.
一口又一口，我的大脑持续着一片空白.在耀眼的灯光下变得愈发混沌.
我好像没有真正放下他.
优雅的肌肉记忆突然被止住，换来的是一动不动.盯着陈子阳身后的墙壁，我出了神.
“吃完了？”
看着我碗里还剩的大半块牛排却忽然不再做动作，陈子阳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什么.
当我真的经历完了这些事，再回顾的时候，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亦或是男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