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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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鬼是不知疲倦的。
你体内的乳酸从脚趾一路堆积到腋下，只有两只胳膊还高举着，勉强能对阿豹摇摇手。
“抱我。”
原来你也能说出好听的话。
阿豹一只手把你举了起来，让你光滑的屁股落坐在他肩头，冰凉的金属锁扣挤进夹缝之中，随着阿豹的走动不怀好意地晃动着。
你歪着脖子躲避沿路的灯具，谁让天花板过于接近你的脑袋。为了维持平衡，你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阿豹的刺猬脑袋，腰间被扎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坑洞。
阿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你的窘迫，但没在调整，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其实从中途开始，阿豹就已经没有在发泄了，他只是觉得与你较劲颇有乐趣。
虽然最终他还是投降了，倒不是输给了你，而是意识到自己早就赢的了想要赢得的。
可你也没在输，你是向自己孱弱的身体投降，又不是投降于早就被你困在人间，不入轮回的阿豹。
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你们各有定论。
阿豹把你放进浴缸，贴心地为你打开水龙头（凉的）。
“嘶哈——”
你打了个激灵，忙把阿豹的头摁了进来，却不小心又开启了第二轮对抗。
他用温热的舌头为你清点每一处酸痛，水温也因你的体温达到了适宜的温度。
与其说是对抗，不如说是一场默契的合作。默契到从浴室里爬出来的时候，同时意识到刚才为什么不去床上。
是的，床上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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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不寐的阿豹给你吻在六点清晨，你在梦中双手奋力抵抗这令你呼吸困难的庞然大物，嘴里不干净地骂骂咧咧，直到摸到了两块规则的方形轮廓，梦境模糊的画面开始分明，你露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
阿豹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你了，真的很难见到像你这么好色肤浅的人。
他直接送了上去，又夹紧了双臂。
你的鼻腔不再通过任何气流，意识逐渐模糊，大脑开始告警。
“醒了醒了。”
你化身海豹高速拍打阿豹的胳膊，在被KO之前彻底投降。
你挤开不那么困的一只眼睛，眼前是一夜过后不再畏惧阳光，对你有着维纳斯般的诱惑，又穿着维纳斯同款服饰的阿豹。
你蜷缩在他的怀中，抱怨一句：“好晒。”阿豹便整个压了上来，让阳光在他的后背上照出波光粼粼的模样。
等到你开始洗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阿豹坐在洗手台上，腿上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晃动着的马丁靴不断踢在你的小腿肚上。
你给他翻了个白眼，往右撤上半步，没有出声阻止。
阿豹对你掏出的瓶瓶罐罐十分好奇，几乎是你每用上一样，他就要抢走研究一番，然后看似不经意，其实很刻意地问你：“这个泡泡怎么按出来就是朵花？”
你怎么知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消费者，随便买了一瓶洗手液而已。
所以你只是不断冲过去再抢回来，像一只护食的小狗。
“这是什么？”阿豹挤出一堆白色液体在手心，闻着并不好闻，摸着也油乎乎的。
这次你倒是没拿回来，直接回：“防晒霜。”
“哦。”阿豹听完就随手抹在脸上，留下完全没晕开的斑驳的白色斑点。
你也“哦”了一声，没有点破他哪里还有防晒的必要。
阿豹最终还是因为无聊躺进了浴缸里，等你给他放一缸真正的水，好试试你带来的大白鲨主题的浴球，随口提出了他不问你绝对不会主动提起的新话题：“你为什么在这？”
只是觉得没什么说的必要，但阿豹既然问了你就简单复述了下第一章的内容，只是省略了进入主卧后的部分。
凶宅中介，第一次听到的职业无疑是打开了阿豹新世界的大门。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想要探索的欲望。
“好了。”
你凑近镜子仔细端详被遮盖的黑眼圈，确认无误后，顺手拿起了墨镜戴在脸上。
下一秒，阿豹就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你的墨镜被撅断，连残骸也被他从一并从窗户扔了进去。
你趴在窗户上，一只手伸向外面，跪坐在地，哀悼你唯一一副阿玛尼就这么死了。
但更令人无望的是，阿豹从浴缸出来之后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你面前。泡泡消失后再无遮挡，好像是故意要告诉你：他以前晒日光浴的时候穿的是三角裤衩。
你窘迫到捂住了脸，眼睛又从指缝中漏出来。
完蛋了，这下你解释不清了。
阿豹这鬼怎么没有羞耻心的？他活着的时候也这样？
你伸出食指左指右指，也不知道能问谁。
所以，当他问你：“你还装瞎做什么？”的时候，你完全是一整个自暴自弃，道：“我其实就是一个热衷于歧视残疾人的贱人，一三五装瞎，二四六装瘸，周天要装聋。”
于是，往床上一躺，任阿豹说什么也不给回应。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