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纪年华》译怀

15、情奢

　　早上我如约来到约翰导师的工作室，约翰导师见到我时，看着完全被幸福包围着的我说：“姗姗，这样的你更加妩媚了，更加风情万种了。我笑笑对约翰导师点点头说：谢谢你导师！约翰导师对我说：看到你现在的状态我真的替你高兴，毕业后就会结婚吧，我没准备地看着约翰导师说：还没想哦！约翰导师笑笑说：姗姗，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理性。”我打开在家中整理好的文字手稿，递给约翰导师看，约翰导师边看边不断地做着记号，整理好手稿之后，约翰导师对我说：“姗姗，今天学校有会议，你只能自己去杨总公司了。先和杨总公司的一些主要管理层领导将这些文字工作落实一下，让这些人先对文字上有个初步认识，这样在体系运行时，会让各个环节流畅一些。我看看约翰导师说：好吧！”临出门时，约翰导师主动给我开门的一瞬间，让我感到了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在开往杨总公司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和杨总见面时会是什么样的状态，我从约翰导师的眼神中，感到不完全是因为学校有会议的缘故。我不清楚约翰导师为什么会让我一个人去杨总公司，可是听约翰导师说话的语气又合情合理的，我想着杨总说的话、想着杨总的眼神、想着杨总在吃饭时的状态和急促的情感呼吸，我用力晃晃头，整理着这些让我心乱的情感，说心里话，我真的搞不清楚对于杨总我是怎样的感情，杨总的言谈举止、杨总的风流倜傥、有着让女孩子不可抗拒的力量，我知道在内心深处我对于杨总的好感，也清楚杨总对我动了真情！与杨总每一次的见面与交流之后，都会让我有着一丝牵挂和留念。让我有着相见前的一丝冲动和分别后的隐约不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因杨总的情感我会有急速回避的感受，会尽快躲避到卢博的怀抱。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情感？我不知道和卢博在一起，是不是有逃避这份感情的因素。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毕竟是让卢博没有白等我十年的时间，不管将来怎样，对卢博也算是有个交代了。思绪间我已快要到杨总的公司门前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一见是杨总的电话，接通电话时，就听杨总说：“姗姗，不要再走了，我已经看到你的车了，在商场旁的停车场停下，我在停车场。”我慢慢将车向停车场开去，找好位置刚刚停好车，只见杨总已站在我的车门前，我下车后就听杨总对我说：“姗姗，把车锁好，和我去个地方。”我锁好车后，随着杨总向他车的方向走去。上车后，杨总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将车开出了停车场，我看着开车不动声色的杨总说：“杨总，你要带我去哪呀？杨总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又问了一句：杨总，你要带我去哪呀？”杨总扭脸没好眼神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地向前开着车。车速越来越快，我急忙将手拽住车把手，杨总将车开到一个别墅小区内，在七号别墅楼前停下了。将我拽下车后，不由分说地向房间走去。进到房间后，杨总也不理我，一屁股坐到茶座前就泡起茶来，我站在厅中央看着杨总，抚摸着被杨总攥的痛痛的手腕说：“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杨总喝了一口茶后，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重重地扶住落地窗说：姗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一定要这样吗？我看着杨总痛苦的样子说：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杨总紧接着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杨总这时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姗姗，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要的嘛？你是多么善良的女孩，是那样的善解人意，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我？我看着杨总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总说：姗姗，你是不是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对你死心呀？我告诉你，没有用，对我毫不影响，根本不会动摇我的意念。我没有让你为难，我只希望可以和你说说话就好，我没有过高的要求，也不敢奢求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哪？我看看杨总说：你现在在干嘛？我就不明白了，我和卢博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激动呀？杨总看着我说：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为什么要明知故问，突然用力地晃着我说：说，你幸福吗？我被杨总晃得有些头晕，看着杨总说：我现在不想和你探讨这个问题，我今天到企业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你这样的状态话，对不起！我只能要约翰导师一个人来企业，帮助公司做体系认证的事了。杨总听我说这句话时，双眼直视着我说：姗姗，我要怎样做，你到底要我怎样做呀？我说：我说话你会听吗？杨总说：姗姗，告诉我，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不离开我，我看看杨总认真地一句一字地说：结婚吧！”说完我就向房门走去，这时杨总疾步走到我的面前，用力将我的胳膊抓住，一下将我拉入他的怀中后，此时我的脸刚好对上杨总的唇，毫厘之间，杨总就这样托着我的腰说：“姗姗，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看着杨总说：结婚吧！杨总说：姗姗，你太残忍了，你为什么要掩盖你的情感，你不喜欢我吗？我说：我可以喜欢你吗？杨总气得脸憋得红红地说：姗姗，你想气死我是吗？我说：我不气你、你能活吗？杨总说：是你不气我、你活不了，我嘟喃着一扭脸说：知道就好！杨总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说：姗姗，对不起！原谅我的冒昧，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和卢博结合的消息，当时在餐桌上，我整个人精神意志一下就垮了，当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话我都听不进去了。我当时真想把你从餐桌上拽走，你不知道吧，是哥哥按住了我，约翰导师看出了我的反应过于强烈，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不过姗姗，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我说：你已经让我为难了，你已经妨碍我做事了，你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着想，不让我有一点点的难过，你这样对我、我会好过吗？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知道吗？我好讨厌你！卢博从来就没有让我有一点点的为难，十年间一直是陪伴在我的左右，不管我身边有多少追求者，不管我情感坚定与动摇，都会在第一时间安慰我，替我排忧解难。鲍秘书不是告诉过你吗？不是你自己亲口这样说的吗？我只属于卢博，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势，我只能顺势而行，别无选择！说到这里我已经哽咽了，眼中已噙满了泪水。我楚楚的神态，让杨总为之动容，杨总再次将我搂在怀里说：对不起！姗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要怪我好吗？我哭着说：你好坏！好坏！干嘛要弄哭我呀？我不想这样的，这不是我要的，可我又能怎么办呀？不要再逼我了，我好累、好累！不要再喜欢我好吗？我承受不起你的爱！那么多的好女孩，你就去结婚吧！说到这我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杨总被我的哭声搅得痛苦万分地说：姗姗，不要哭了，你的哭声让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听你的、听你的，杨总用着低沉而无奈的声音说：我听你的，我结婚，我马上结婚。”我听到杨总说到这，心里也一阵阵地刺痛着，痛苦地用双手不停地敲打着杨总的胸前，杨总任由我怎样打都不动弹，我哭着打着、打着哭着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已躺在杨总卧房的床上，此时的杨总，正在用极度痛苦的眼神在看我，不断地在祈求着上苍，我看看杨总似乎要坐起来，可是杨总很用情地说：“姗姗，对不起！我不会再有一点点奢望了，我说到做到，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但是你刚刚的晕厥，已让我痛得要死，这样的痛已远远大过我对你的爱！我会永远祝福你和卢博幸福！等等，我给你倒点水好吗？我点点头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