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御主》呆呆的利利丝

82、第三十八章 王的财宝

　　离开自己精疲力尽的女伴，士郎前往言峰教会想要追寻心中的答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利利丝的跟随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所谓男人，所谓保护，所谓弱者。他脑子里一点点意识都没有，就像吉尔伽美什在见到利利丝那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本能克制。
　　言峰教会的地下室，士郎见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但比起原作那种完全属于是恐怖片级别的杰作。眼前一幕，仅仅可以算得上的，黑心老板和可怜童工的本子。因为在过去十年里，吉尔伽美什持续接受利利丝内在世界的供养，只有在极其个别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象征意义地品尝两口麻婆妈妈准备的食物。
　　弓之英灵几乎没有动过这些人类。
　　归根到底，相对精灵们那种纯粹而且高洁的生命能量，生产于人类的这些，即污浊又混沌的能量，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更何况麻婆的提取手段也远不如利利丝那边。
　　放着豪华王者大餐不吃，吃路边贫民野食，这可不符合英雄王的品味。
　　见到利利丝的来到，所有被原本命运拴在棺木中的人全都起立行礼。他们知道属于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在历经苦难的磨练之后，他们最终迎来自己的光芒未来。
　　利利丝伸手一指，在言峰绮礼的注视之下，在卫宫士郎的注视之下，在迪卢木多的注视之下，间桐夜雁走了出来。以圣职者的身份向利利丝致敬，然后引领众人离开。
　　言峰绮礼虽然想要阻止，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真正的神灵与人类的差别。他这个就连冒牌货都算不上的假货，如何与日月争辉。
　　“他们在这里的作用已经完结，这些已经走完自己命运的人类，现在在因果上属于我。就算耶稣爹爹亲自下来，就算宙斯和奥丁亲自出手，也夺不走小姐姐我的战利品。”
　　因果相连是天地大道，宇宙法则。神灵无法对抗的力量，麻婆拿什么对抗。
　　“真是让人不爽的结局，虽然看见你恢复，本王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愉悦。”吉尔伽美什在黄金甲的摩擦声中走了下来。他看向利利丝的表情，即有疯狂的欲望，又有自我的克制。
　　他绝对不会忘记，伊丝塔是如何让他痛苦地失去，此生唯一的挚友。
　　女武神的存在，必须小心应对。
　　利利丝歪了歪脑袋，露出卡通式的恶搞表情。“现在就要开战吗，王上。”她牵着裙子，给了英雄王女士的礼仪。结合现代与古典之美的翩翩之礼。就像一只漂亮的花蝴蝶。
　　吉尔伽美什看上去还算受用，他颇为享受这份礼敬。就像他对利利丝提供的食物那般。
　　完全没有克制之力。
　　决心尽情享受人世间之愉悦的王，完全不需要抵抗愉悦。只需要尽情享受即可。
　　扭转脑袋看了看，利利丝搞恶道：“王上，您的兴趣真不良。竟然喜欢在自己后花园里随随便便的打砸摧毁。你真的就忍心看见，自己的后花园被砸成一片废墟的话，好歹也体量一下臣妾嘛。要在应付您打砸的同时，还是控制战争区域。臣妾我可是很辛苦的。”
　　“您就不能体量一下，身为小女子的臣妾嘛。换个时间场地如何。我说王上您，到底还要不要同臣妾愉悦地玩耍了。您还是不是男人哪。”
　　利利丝用软糯的，甜甜的，撒娇的声音道。她毫不费力地用上了小女儿姿态，进行撒娇。而这种介乎暧昧与挑衅的言语，大大滴愉悦了吉尔伽美什。身为王者的他，身为男人的他，从某种意义上讲，根本就不想抵抗这种愉悦。一份属于真正高级玩家的愉悦。
　　“现在把你干掉的话，圣杯也就打不开了吧。”第四次圣杯战争就知道了的事情，就能忍住的手脚。现在也可以。密封的地下室，也不是发挥弓之英灵的好地方。
　　虽然在原作里，他在这里干掉了汪酱。但有了利利丝这个外挂的存在，他不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干掉迪卢木多。毕竟，对方拥有两条高达EX级别的属性。力量和敏捷的EX级。
　　而且他非常愉悦地看见，利利丝和她的从者之间出现了裂痕。
　　如同他预期中的裂痕。
　　吉尔伽美什决定投下最后一击，彻底打破她和从者的关系。“你这个女人，如此娇媚的讨好于本王。真真是个为了胜利什么都能做的女人。”他成功看见了来自迪卢木多的动摇。
　　英雄王享受这种动摇。就如同他喜欢欣赏来自人类的绝望。
　　利利丝微微一笑道：“只要能避免自己重要的人，遭受不必要的损伤。臣妾没有什么矜持不矜持的说法。”生命本来就是等级分明，亲疏有别的存在。
　　男女双方给有所长，为毛男人特长就是叫光芒正大，女性的就是叫阴损。
　　战争本来就是无所不有，无奇不用的好不。
　　大概是为回报对方的挑衅，又或者是威慑对方。利利丝摊开双手，六个英灵的灵魂波动出现。通过对伊莉雅身体和魔法回路的改造，她完整地截断了对方对于灵魂的回收之路。
　　对于灵魂的掌控，还有什么是比真神，还有什么是比圣职者的她更纯熟的。把玩圣杯那种级别的存在，对于利利丝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魔法伎俩而已。
　　就像他使用王之财宝那般，毫无压力。
　　但也正是这份毫无压力，形成了对吉尔伽美什的压力。归根到底，他到底只是通过圣杯现世的英灵。虽然有了肉身，但本质还在。他的存在，属于利利丝的领域。
　　这很不好。
　　六个亡阵的英灵。术之英灵美狄亚。骑之英灵美杜莎。暗之英灵佐佐木小次郎。弓之英灵红A。狂之英灵赫拉克勒斯。整整齐齐地展现在众人身前，按理说圣杯应该被打开了。
　　只要利利丝同意的话，随时可以打开圣杯。
　　只有她同意。
　　当然，吉尔伽美什一眼就认出了代表美杜莎那块灵魂结晶是冒牌货，属于利利丝灵魂魔法的产物。但那又如何，只要能打开圣杯，何必计较真假。
　　“我说，对于您而言，圣杯这玩意还有何种价值。”
　　吉尔伽美什不知觉地使用了平等语言。
　　“对于我而言，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应该说，它是我成长和发育所必须的一道营养品。”利利丝把注意力转向入口，来者是阿尔托利亚。“更何况这个世界还有对圣杯执念不改的人，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满满一大票吵着闹着想要圣杯的存在。”
　　神灵是无法修改众生意愿的。就算强大如女娲娘娘也是如此。
　　封神演义中的她，虽然恼怒与纣王的诗，不也因为丛生愿望无法对其下手了。
　　只要天上还有吵吵嚷嚷想要圣杯的英灵，只要地上还有吵吵嚷嚷想要圣杯的人类。神灵就无法介入其中。她就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和销毁圣杯的本质。但做小范围的修改，却可以。
　　比如女娲娘娘，不也空投了两只狐狸，加快商纣王朝的灭亡吗。
　　利利丝纤手一弹，六个英灵的灵魂碎片依次飞入吉尔伽美什手中。她丝毫没有在意它们。
　　“呵呵，那种冒牌货。”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灵魂碎片。通过过去十年的近距离观察，以他全能全知之星的判断，利利丝绝对是比圣杯更高一级的存在。
　　绝对是值得收藏的财宝。
　　无论是以男人的角度，还是以王者的角度。
　　他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