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御主》呆呆的利利丝

64、第二十章 附魔师

　　再一次补魔后，两人以最坦诚的姿态面对。像往常一样，利利丝枕着从者的手掌。
　　“你的技术这么好，到底办过多少妹纸。”她略有些醋意地调侃。
　　迪卢木多笑了，他不相信参加了整整两次圣杯战争的御主，会没有读过自己的故事。
　　“我没有读过你的一切，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要是没有未知和神秘。那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我尊敬你的一切，绝不去阅读你的过去，除非你自己告诉我。倘若我知道了你的一切，你却对我一无所知，这对你太不公平。”
　　她把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您都把我的灵魂看透了，我在您眼前还有何种秘密可言。随后，迪卢木多一惊，虽然一直以来他都通过梦境看到利利丝的过去，但那个过去真的是自家御主的过去吗。
　　亡者是不能成为御主的。
　　她若是真的像梦中一般惨死，应该在自己的行列之中。虽然英灵之座不收普通人。
　　但迪卢木多不认为利利丝是普通人。
　　在利利丝的亲吻下，迪卢木多进入梦乡，虽然全力抵抗，但他的对魔不足以抵抗她的亲吻。枪之英灵挣扎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对他所下的并非诅咒，而是祝福。
　　金光闪闪的他出现了。
　　“真是没用。三星的英灵配上五星的御主。你们到底谁才是兵器。”
　　来人给了他黄金手镯，迪卢木多从梦魇中获得真正的自由。但利利丝并不在任何一个他所熟悉的地方。顺着黄金手镯给予的信息，他找到了她。
　　某个豪华的剧场，她和金光闪闪的男人并肩而坐。
　　利利丝和那个男人相谈甚欢，作为一名玩弄段子的老司机，她总能让英雄王哈哈大笑。
　　只有这样，才是最配的御主与从者。
　　五星御主与五星从者。假如是那个男人，对付神孽只需要一战即可。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甚至就连太阳神的光辉，也会暗淡在他们身边吧。
　　吉尔伽美什细细品味着空气中的妒忌。他喜欢痛苦和挣扎中的人类。
　　利利丝的小火花燃烧在他脚边，对于一个握有空间魔法的法师，两点间最近的距离是曲线。她的魔法压根就没有战士回避的可能性。这种刺破空间的法术。
　　迪卢木多嘴巴里泛起苦涩，自己的敏捷在御主面前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到底谁才是兵器呢。他真的不确定了。
　　无论藏身在何处，他的灵魂在御主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人类在神灵的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他离开剧院。但却一个不小心撞上了打算单刀赴会的阿尔托利亚。
　　我与你同去。他高举自己的红蔷薇，阿尔托利亚同意了。
　　柳洞寺的山门，迪卢木多主动请战佐佐木小次郎。“我家御主的魔力比较充沛，你的话，还是节省为妙。我的技能并非来自自己宝具，就算用了也不会曝光身份。”
　　您说得好有道理，阿尔托利亚无言以对。
　　两个拥有最高敏捷的从者在此一战，何其酣畅淋漓的一战。虽然就数据而言，迪卢木多要更高一筹，但战斗不是儿戏。数据并不代表一切。佐佐木小次郎的燕返对于迪卢木多而言，回避并非难事，而他的枪法对于敏捷与幸运同样高的对方，也不代表一击必杀。
　　眼看着战斗即将进入毫无意义的僵持，飞奔而来的士郎结束了一切。
　　回到卫宫家后，迪卢木多看见了来自道场的灯光。他知道自家御主又再修研魔法。毫无疑问再一次挑灯夜战的不眠不休。屹立在道场入口，门虚掩着，尽管如此他没有进入。
　　那个透过门缝就能看清楚身影的小小女子，现在正全神贯注地刻录，自己掌控之外的魔法。用尽全身魔力，企图将整个法阵的所有组成，完整推演在自己的法术书上。
　　这是一场赌上灵魂的博弈。
　　迪卢木多不敢打扰自己御主，他在门外盘膝而坐。为自家御主看守大门。
　　睡眠，属于人类的祝福与诅咒，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六小时刻录，三小时冥思回魔。当时间推向清晨时候，利利丝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根据其表情，迪卢木多推断其进展顺利。果然，当自己不在的时候，御主做事更顺利。
　　盯着自己从者的表情，利利丝一话也不说。
　　一个清洁咒语，刷洗掉自己满身的汗水，就连衣服也清洗得干干静静。
　　这一天起争执的并非利利丝和迪卢木多，卫宫和阿尔托利亚也因为前一夜的山门一战，以及随后的战争起了争执。这一夜在怒火冲天中度过的，有整整四人。
　　比起次日清晨，打算以剑道论出输赢的士郎二人，利利丝这对明显要冷清很多。
　　大约是强行刻印魔法再一次烧到智力，利利丝整个清晨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也再一次加强了她在藤姐心中的病弱女子的形象。不动声色地指挥士郎给了她双倍煎蛋。
　　像这种动不动就会因为贫血而昏倒的学妹，必须摄入双倍营养。
　　饭后的利利丝，游走在道场边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修炼剑术的基本功。重练剑术的基本功。看到毫不费力地用，我要练剑这个借口请假的士郎，她的心隐隐地悸动。
　　藤姐，是个很有人性的人。比起藤姐，利利丝前世的母亲是个完全没有任何人性的人。
　　一个比呆毛王还要不懂人心的人。
　　我主，为什么要费尽一切心力去刻录自己阶级以外的法术呢。智力这种东西，虽然对于武者是可大可小的存在，但对于法师，以损耗智力作为代价学习知识，未免本末倒置。武者没了智力还能玩狂战士，法师没了智力算什么。迪卢木多谆谆告诫。
　　于是利利丝整个炸毛了。
　　“你以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无论是神官阶位还是大法师阶位，那些我记录在魔法书里的每一个法术。我所有的技巧和经验是怎么得来得的。像我这种既没有父母，也没有师长的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人类，本来就应该为自己的获得付出代价。”
　　“我之所以走到现在这个地位，我每喝的任何一口凉水，都有进行代价支付。”
　　以女人这种完全情感性，生气后毫无理性可言的生物，她们的怒火绝对会牵涉到无辜路人身上。利利丝的怒火，完完全全地发泄到了无辜路人身上。
　　卫宫家的道场内，利利丝一手拂过木剑，只一瞬间就间手上的武器完美加强。
　　来自附魔术的加强。与卫宫士郎的加强属于大道同归。
　　利利丝是个等级不弱的附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