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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故人?敵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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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故人?敌人!
“猫儿,现在该怎么办?”休息了一日,二人断了线索,只能呆在客栈,“总不见得你现在再回汀雨阁?”
“白兄,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即可。”替自己倒了杯刚沏好的铁观音,展昭神秘的说。
“哦?你到说说如何守株待兔法?”被勾起了兴趣。
“白兄可还记得那日在那间屋子里,你说虽然干净可久未住人,白兄你想,若是久未住人怎可能如此干净?定是那柳随风故意布置成如此,展某认为,他肯定还会回来,因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玉堂插言道。
“不错。”展昭笑道,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白兄,那日你如何得知展某是在那栋老宅的?”
神秘的一笑:“因为老鼠天生就能找到猫啊~”
“白玉堂!你!”这个人,给他三分颜色就开启染坊来了!
猫儿,你果真是只木头猫,难道你感觉不出我对你的特别么?在心中无奈的叹气,表面也只能调笑道“猫儿还记得那日老宅里的藿香吗?”
“藿香?你是说老宅的院落之中的那棵千年老树?”展昭扬眉问。
“恩,当时我在你房里闻到了藿香的味道,突然就想到下午与你离开茶楼之时闻到过,心想砰砰运气,果然在茶楼对面的老宅找到了你。”白玉堂洋洋得意的说。
“哦,原来如此。”展昭点头道。
“猫儿,你说你在汀雨阁呆了也有半月了吧?”话锋一转,白玉堂试探的问。
“白兄,你想说什么?”直觉的,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这汀雨阁也算是秦淮之中上等的,你就没有遇到动心的?”猫儿…如果…
摇摇头,“白兄,你究竟想问什么?”这只老鼠,怎么怪怪的?
“那猫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心中暗暗窃喜。
“什么样的女子?”歪头想了想,“不知道。”
“不知道?猫儿就没想过要成亲?”
“展某并未想过。在开封府任职本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展某并不想耽误别人。”
“猫儿,你不觉的白兄白兄的叫很见外么?以后你叫我玉堂就好。”猫儿,是你自己说你不会和女人在一起的,那既然如此,就由我来和你一起撑起那片青天如何…
实在是不明白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前面还在问他的事后面就扯到称谓上去了?玉堂?这好像是极为亲密之人才用的称呼吧?
“猫儿,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啦~”见他久未反映,白玉堂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个大好的机会,难道等他回神了反对么?
“……”你有给我反对的机会么…
才想开口叫那猫儿唤声玉堂来听听,却听到有脚步声朝这里走来,而且,武功不弱!
相互使了个眼色,手中握紧自己的兵器。
不久,果然有人敲门。
“谁啊?”白玉堂问。
“在下瑾轩,奉我家少主之名,来请展大人过府一叙。”
展昭示意白玉堂,白玉堂立刻闪身到了里间,“请进,门没锁。”
推门而入,“请问可是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名唤瑾轩的男子,身着紫色锦袍,头带玉冠,看上去非富及贵,见他走路带风,也是个少见的高手,可他却说是替他家少主来办事,可见,肯定是个大户人家,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现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正是展某,请问瑾公子,你家少主是?”展昭起身笑脸相迎问道。
“我家少主姓郾。”说罢,便将怀中的信掏出递与展昭。
接过信,心下诧异,信面上字体遒劲有力,入木三分,可见,写字之人内力浑厚,心中暗暗回想,自己在为入宫门之前,并未结交过此类江湖朋友啊,拆开封口,是一首诗。
红烛热泪,
袖湿满襟。
已非得以,
归亦心死。
这!…“敢问瑾公子,这信…?”
“展大人,瑾轩只是个送信的,您若是有疑问,还是直接问我家少主的好。”瑾轩笑笑。
“可否请瑾公子稍等片刻,让我跟我的朋友打声招呼?”展昭将信收进怀里问道。
“展大人请便,瑾轩在客栈门口恭候。”抱了抱拳,瑾轩便出了门。
见那人走了,白玉堂便撩了帘子走了出来,“猫儿,怎么回事?这信怎么了?”
“白兄,展某有事要出去一趟,柳随风的事可否劳烦白兄担待些?”将巨阙系上腰间。
“若是一声‘白兄’呢,五爷肯定不管什么,如若你喊我一声‘玉堂’我自然是与你多担待些,猫儿,你看如何?”
“你!”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无赖,展昭瞪大眼。
“看样子,猫大人是不需要我的帮忙了,那五爷也不在此地久留了,告辞。”说罢,做势要走。
“玉堂。”无奈,只能低喊出声。
“猫儿唤我何事?”得逞的笑落在唇边,白玉堂转身。
“展某有事要处理,可否请玉堂替展某多担待些。”终是败在了他的无赖上。
“既然猫儿开口了,那是自然。”径自在桌边坐下,“猫儿,你快去快回啊,五爷等你一起吃晚饭!”
“那就有劳白兄了!”抱了抱拳,便匆匆出了客房。
来到客栈门口,果然那人等在那里,“瑾公子久候了,我们走吧。”
“展大人,请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城外的树林,前面的人看似走得并不快,却总是与展昭保持着一丈的距离,而展昭也仔细的大量着路上的环境。
慢慢的,展昭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树林看上去和一般的树林没什么区别,但是,其实从刚刚开始,他们就已经入了四方迷阵!
“瑾公子,普天之下入了能破了这四方阵的不出十人,展某既不精通歧黄之术,也不通晓这奇门遁甲,瑾公子不必费心再带展某绕路了。”
“展大人,并非瑾轩故意绕路,只是我家少主只教了瑾轩这一种走法,还望展大人见谅。”
“那有劳了。”展昭点头道。
左转右转的,不一会,一座朱色漆门便出现在眼前。
“展大人,到了。”瑾轩说完,便跨出一步,走到门前,敲了敲铜制狮头门环,不时,门便开了。
“展大人,请跟我来。”
跟着瑾轩走进那扇门,淡淡的馨香渗入鼻端,微微皱眉,这个味道,跟红袖身上的味道很像,难道红袖真的在这儿?
心里想着,已经来到了中庭,走在蔓藤缠绕的回廊上,左边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水潭,那些荷花开的很诡异,为何说是诡异?展昭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吓了一跳,总觉得这荷花开的过于旺盛了,感觉会将人给吞噬般。
“展大人,我家少主在书房,请展大人少歇片刻。”将展昭带入了偏厅,瑾轩便奉上了茶,之后,人便不见了。
片刻之后,一道沉稳的男声自内堂传来,“展大人果然是好胆识,只凭一封信便单枪匹马的便来了我这涟漪阁。”
自椅子上起身,展昭道:“想必阁下便是郾公子了。”
“正是,在下郾洛,展大人坐。”在展昭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此次请展大人来,是想问展大人借一样东西,不过,想必展大人,有些话要问我吧?”浅笑落在唇角。
细细打量了眼前的人,剑眉入鬓,鹰眼细长,鼻梁很挺,薄唇,也犹如剑锋般,给人锋利的感觉,那人眼眸的却是深不见底黝黑,让人产生了一种落入云雾的错觉。
“展大人?”见展昭有些愣愣的眼神,郾洛开口。
意识到自己失态,展昭尴尬一笑,从怀中拿出信件,“郾公子是否真的知道红袖的下落?”开门见山的问。
“红袖?”郾洛低笑出声,“如果不是红袖,展大人会这么轻易的来我这涟漪阁?”
定定的看着郾洛,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晕开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放心。
“那郾公子想向展某所借何物?”
“你的命。”仍旧是不淡不咸的语气,仿佛只是个玩笑。
温润的笑爬上嘴边,“展某的命,不是这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