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东方之既白》三姑娘图图

3、第 3 章

　　一夜好眠，上班之后因为经常加班通宵的缘故，现在的知之是只要挨着床，就能睡的很好。打开手机，看见team老大发来的消息，周末需要加班，知之有些无奈又有些习惯，幸好昨天没有要求加班，不然秦念的婚礼都不能参加了。收拾好后，知之背上电脑包去公司，默默一直吐槽让知之换一个包，背这样的包，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程序员，这样容易找不到男朋友的，知之也觉得很有道理，拉着默默逛了几条街，换了一个包，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背电脑还是双肩包适用，最后新买的包扔在柜子里面了。到办公室后，大家已经都在了，整个team6个人，这些年，大家来来又去去的，居然从整个team组建起来到现在，只有老大和知之两个是一直在的，新来的人，也会叫知之一声姐，知之开始的时候非常不习惯，觉得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大，叫名字就好了，知之纠正几次之后，再后来来的人依然这样，知之也就随他们去了。
　　刚坐下来，老大就出来了，脸色不太好，召集大家开始开会，原来是上级新下来了一个文件，导致原来做过的所有项目都要跟随这个文件改动，一个月后检查，不符合要求的项目全部强制要求关闭，停止运营。知之明白了老大脸色不好的原因了，听到这个她也不好了，“能不能分部分项目出去，让其他组的人帮忙解决？”，知之提出来，老大摇了摇头，“这个文件不光涉及到我们组的项目，其他组的多多少少也都有项目受到影响了，分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向公司申请从其他组调人过来支援，但是你也知道，每个人手上基本都安排了事情，即便过来支援，也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我们的项目里面来”，知之默然，剩下的4个人都没有声音，知之想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项目刚好结束了，但是他们手上好像都还有项目在进行，这可真是今年的一个噩耗啊，年底了，还要这样折腾一番啊！老大拿出打印好的项目明细，知之随手发给大家，一共30个项目，本次修改只涉及代码的修改，只需要开发加测试，但是按照公司的惯例，测试是要提前两周的，他们组有配一个测试，但是6个人同事改30个项目，知之也有些无力，老大开口“这个月怕是要辛苦你们了，过年可能也不能休假了，等这段时间忙过了，许你们半个月的假。”，知之点了一下头，过年什么的其实无所谓，只是不能跟爸妈一起吃饭而已，其他人也点了一下头，随即老大组织划分项目和工作范围，计划是一个人5个项目，谁的先做完了，可以调配帮忙修改其他的项目。老大亲自上手改，知之有些惊讶也明白，老大已经有两年没有亲自上手改代码了，这两年都是在搞项目管理，控制一下项目进度，管管人，但是这次30个项目，他不上手帮忙，剩下几个人只会更困难。知之领着自己的5个项目明细回到座位上，仔细分析了一下，5个项目就是两周的开发时间，给测试妹妹留两周的时间，就是2天要改一个项目啊！知之有些抓头，其实平时工作强度已经够高了，这样高强度的加班，一年可能知之也会遇到一个项目这样，本以为今年安全度过了，原来是留在年底啊。知之摆摆头，不想了，多想一会就浪费了两行代码的时间，办公室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嬉笑，都是敲键盘的声音。知之他们组是在单独的小办公室里面，并没有跟公司其他人混在一起，这是知之最喜欢的工作环境了，她本来就是个很闷的人，也不太擅长跟别人打交道，这样就挺好的。从维护组拿到这些项目的权限，知之便着手工作了。期间知之起身上了一趟洗手间，然后拿出手机，给小组的人买了一些咖啡、零食、然后在平时常吃饭的小餐馆点了一些菜，今天怕是不能出去吃 ，只能叫外卖了。收起手机继续工作。外卖小哥到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已经习惯了，李东赞许的看了一眼知之。这些年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整个team的老人就剩下他跟知之了，最开始的时候分人，他是不愿意团队里面有女孩子的，知之看着瘦瘦小小的，做这一行就是要吃苦，加班通宵都是经常的事情，一个女孩子要是受不了，要经常换人，会给整个团队带来不方便，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才收了知之在同一个团队的，没想到这几年过去了，那些当时一起的人都跳槽的跳槽了，转行的转行了，唯一一个他最不看好的人确实一直坚持着，开始的时候她也做的不好，代码写的乱七八糟，毫无条理，不细心，没有什么大bug，优点就是不抱怨，加班毫无怨言，很多很多个夜晚都是跟着他们一起加班熬夜到天明。早上来的比他都还早。后来换了一拨又一拨人，在某些方面她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依然毫无怨言的加班，也经历了很多项目，做事情有条理了，会给组里买些小零食，会照顾其他组员的情绪，就像现在，吃饭，咖啡这些小事她总是记得，他也找知之谈过，可以跟公司申请，让她独自带team，但是知之拒绝了，她说她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她没有那么上进的，很满足目前的生活，李东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她愿意这样，他也愿意带她。下午的时候，测试的妹子接到通知过来了，一看知之就哭丧着脸，“知之姐，我已经买好了旅游去泰国过年的票了，我刚刚跟老大提能不能过年的时候找个同事支援一下，老大直接就又吼我了，这叫什么事啊，天天这么忙，过年还不消停”，“你看老大都亲自上手改代码了，这次是真的时间很赶，要辛苦你了，老大许诺这段时间过去后，给我们半个月的假的，你就把票改一下，改到年后再去吧！手续费后面找老大报销”，“可是我还是好失望啊！算了，哎！我还是去赶紧写测试用例吧！争取能早点解放，我真的不想过年还看着老大那张脸”，测试妹子吐舌搞怪到，知之笑了一下。其他组的妹子都羡慕她们俩，李东差不多快是整个公司的颜值担当了吧！私下知之也听到其他组女同事讨论，新进来的小鲜肉也有，但是比老大年轻的了，没有他的干练，比他年纪大的了，又是很油腻的那种。知之笑着去工位上，继续开始工作，晚上也没有人提离开，知之给所有人叫了些外卖，给老大点了一份粥，一起工作这几年，老大有些习惯她也是知道的。边吃烤串测试妹子边开口“啊！加班唯一的好处就是晚上能肆无忌惮的吃烤串啊！”，大家都笑了。凌晨5点的时候，老大出来，让大家都抓紧回去休息几个小时。知之一脸疲惫的到家，这个时候是真的庆幸房子离公司近了，简单的洗漱完知之就闭眼躺床上了。第二天又是一天的昏天暗地。连着工作了不到半个月，知之的5个项目都改完了，期间老大已经帮另外一个人改了一个了。知之有些吐舌，老大就是老大，即使两年不写代码也比他们这等凡人工作效率高，她也向老大申请，帮另外一个人改了一个项目。半个月完了，项目磕磕绊绊，基本上算是都改完了，测试妹子每天都反馈一堆的问题出来，后续的半个月也是无休止的加班，腊月29的晚上，项目测试只进行了一半，大家都明白这个年，怕是要在办公室过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年初七开盘的时候，项目临检会正式开始，时间依然很紧张。
　　期间知之给陈爸陈妈打了一通电话，告诉她们过年不能回家了，陈妈痛心疾首的说要去找知之的领导，耽搁了知之的终身幸福，因为这半个月相亲的高峰期知之以工作忙为由都没有去，知之只能安抚，年后有半个月的假，到时候回家陪陈爸陈妈，陈妈无法，只能依陈知之了。中间也跟默默通了几通电话，默默说许既白找她要过问过知之的情况，知之回答“无所谓！他想知道什么你告诉他就行了，你不说张然也会说的。我最近一直都很忙，也没有时间跟你聚了，等我忙完了这阵子再找你玩”，说完知之就挂电话了，大年30的晚上，知之提前叫了很多外卖，怕太晚了就没有外卖小哥送了，在大家忙的间隙，抽空喊着一起吃了一餐年夜饭，测试妹子看了一眼李东，“老大，今天我说什么你能不能都不要骂我了啊？”，李东看了她一眼，点头。“老大，你给我们发点红包吧！安慰一下我的小心灵吧！”，李东随手掏出手机，想了一下发了一个666，分成了7个红包，大家慌忙拿出手机，知之也是，拿出手机开始抢红包，手气不好，才抢了55块钱，她想了一下，她在这里也算是年级第二大的啊，所以接着发了个500，照样分成7个，测试妹子一看又有红包，接着点，“哇，知之姐，我爱死你了！”，后面陆续有人发红包，知之没有再点了，帮着收拾了外卖盒，老大已经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了。又是一夜兵荒马乱，老大出来让所有人回去休息，知之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大家笑着看了一下，互相拜年，这真是一个特殊的新年啊！下楼的时候，测试妹子看着知之说，“知之姐，你的脸看着好油腻啊！最近都沧桑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脸，继续说“我现在每天回去啊！澡都快不想洗了，趴在床上就能睡着，早上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哎，我还没有男朋友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啦！”，知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是呀！这两年加班后总觉得没有刚开始工作加班劲头足了，加班后也很难调整过来，脸色也没有之前好了，最近太累，也没有想着敷面膜，今天晚上回去敷张面膜吧！
　　到家后，拿出手机，凌晨的时候有很多未接电话，工作的时候知之都是习惯静音的，打开一看，有默默的，陈妈妈的，还有秦念的，秦飞的，还有陌生的号码，现在还太早了，知之就没有一一回电话，所有人都发了短信回过去。刚放下手机，手机就响了，知之顺手拿起来，看了一下，没有备注的号码，知之按了接听键，“hello，哪位？”，电话里没有声音，“hello”，知之继续问道，“之之，是我，新年快乐”，知之愣了一下，而后一阵沉默，电话里也一阵沉默，而后声音继续响起，“你是刚刚下班吗？我听陈默默说你最近工作要加班，过年也不能休息，累吗？”，知之眼泪突然就出来了，累吗？累的。很累的。最开始也是只是想让自己忙一点的，可是后来好像就习惯了，也有其他人问她累不累，她总是笑一下，可是为什么换成许既白就不能笑一下了，听到电话里的啜泣声，许既白慌了，“之之，别哭。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忙完？”，“做什么？”，知之擦了眼泪，“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能忙完？”，知之沉默了一下“初十吧！”，“好，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你还能睡几个小时，我就不打扰你了，新年快乐”，知之听后，没有说话，挂了电话。去洗手间洗漱了一下，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干干瘪瘪的脸，因为熬夜，脸色蜡黄，油兮兮的，眼睛也因为熬夜有些肿，眼睛里面有红血色，这样一张脸啊，真不像25岁的脸，知之叹了一口气，拿出面膜敷在脸上，然后躺着床上，想着闭眼养神一下。再次醒来，知之是被闹钟闹醒的，摸了一把脸，果然，昨天敷面膜睡着了，忘记拿下来了。洗漱完毕后，知之给陈爸陈妈，默默还有秦念都发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聊了一下，想到秦飞，知之没有回电话。
　　到办公室的时候，老大已经来了，其他人还没有到，知之敲了一下门，说了一声新年快乐，李东抬头看了一眼知之，“新年快乐”，继续低头忙工作，知之吐吐舌头，继续回位置上工作。大家陆陆续续的来了，互道早安后，都继续工作。初六的下午，测试妹子将测试报告发给李东后，所有人都瘫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半个小时后，李东出来了，沉着脸叫了一声知之，知之赶紧起来跟着他去他的办公室，剩下的所有人赶紧都做好，面面相觑，老大这表情，怎么看起来不太好啊！跟着李东走的知之也是一脸忐忑，关上门后，李东坐在位置上，边看电脑边说“等会你打电话给四海一家，订一下位置，晚上大家一起吃餐饭”，“好，四海一家吗？”，知之看着老大，不怪知之惊讶，四海一家是江城有名的餐厅了，人均消费都要好几百，他们这一拨人一起去，怕是老大要大出血吧。“嗯，四海一家，你不喜欢？”，李东抬头问知之，“怎么会，我没有去过，就是听说很贵”，“还好，我去过几次，觉得还不错，最近你们都太辛苦了，我刚刚也看了测试报告，完成的不错，明天临检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出去跟他们说一下”，“好，老大，还有其他事情吗？”，“哦，对了，可以带上家属，你统计一下一共有几个人”，李东看着电脑继续说道，“那老大，你带家属吗？”，知之先问，李东闻声抬头看着她，“不带，然后继续低头看电脑，“哦”，知之转身出去，带上门。其他人看见知之出来，都围上来了，“知之姐，怎么样，项目没问题吧？”，知之笑了一下。“没事，老大晚上请大家吃四海一家，你们谁要带家属的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打电话定位子”，测试妹子拉着知之问，“真的是四海一家？哇！老大超棒！可惜我没有家属哎”说完松开手回到位子上，知之也没有再说什么，统计好人数后，定好了位置，事情忙完了，大家就在椅子上边聊天边等下班，测试妹子一脸八卦的问知之，“知之姐，老大带家属吗？老大年轻有为的，我听说还没有结婚，应该有女朋友了吧？”，“我刚刚也问老大了，他说不带，反正我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女朋友，要不你去问问？”，“nonono,我才不要，知之姐，不带这样坑人的，你明知道我最怕老大了，哪敢上去问啊”，其他人也起哄，逗着最小的测试妹子。下班时间后，一行人分两拨，李东开车带着两个妹子和组里的两个同事，另外的有女朋友的都去接女朋友去了。
　　到了指定的包间，大家都聊开了，目前的工作真的很不错，每一个阶段的项目忙完了，大家都会聚餐，或者休假，这比一般传统的互联网公司要好多了，测试的妹子问知之“知之姐，休假你去哪玩呀？要不要一起去泰国呀？”，后面又小声的靠近知之说“我们一起去看泰国的特产啊！”，知之听了就跟测试妹子咬耳朵，“谢谢，泰国的就留给你吧，我喜欢韩国的”，聊天的空隙，人陆陆续续的到期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大家都一杯一杯的敬老大酒，知之也转了几圈，喝到后来，知之有些头晕了，她酒量一直不太好，读书的时候一直没有喝酒，工作开始的几年，她也比较怂，每次跟公司人吃饭就一直一杯酒分好多口喝，大家也比较照顾新人，最近两年跟同事吃饭的机会多了起来知之才慢慢的喝多了一些，知之捂着嘴巴，跟测试妹子说一声就去洗手间了，迷迷糊糊感觉撞了一个人，知之没抬头直接道了歉然后继续迷迷糊糊去洗手间，吐过之后，洗了一把脸，知之感觉嘴巴真不是味道啊！漱了半天口，然后拉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回去，门口站着一个人，知之头都没抬，继续低头走，手臂突然被拉住，不会遇到变态了吧，知之心想，然后抬头。愣了一下。一时无语。
　　“许既白？”，没人应声，知之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有事？”
　　“你喝酒了？”旁边的人低沉的声音，明显也是喝酒了，知之看着他，眼睛泛红，脸也是红的，这是喝酒上脸还是喝醉了呀？
　　“对，跟公司同事一起出来聚餐，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有事，你大概什么时候完，我等会送你”，
　　“不用，我跟同事一起来的，等会他们会送我回去”，
　　“我找你有事情”，
　　“哦，那好吧！我回去看看，应该差不多了”，
　　“我跟你一起过去”，
　　“额，哦，好”，知之继续迷迷糊糊的走回去，许既白跟在她旁边，知之推开门，走进去，大家抬头看着她身边的人，测试妹子惊呼“知之姐，这是谁啊？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带个人回来啊？”，而且还好帅啊！皮肤应该很白，应该是喝酒了，皮肤都泛红，但是看起来185以上吧，脸很有型，菱角分明。测试妹子感觉自己眼睛在冒红心了。“额，这是，额，怎么介绍你啊？”，知之抬头看着许既白，“你们好！我是之之的朋友，她有些醉了，我先送她回家”，“我先回去了，大家明天见”，知之听见回家就应声了，她好想回家，头好晕。李东看了几眼知之，确定她还没有喝醉到随便让一个陌生人送她回家，便没有开口阻拦。
　　许既白扶着知之上了车，给她扣上安全带，“你家住哪？”，知之报出地址，然后靠在椅子上，头好晕啊！许既白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她，喝酒后的她，平时很白的脸现在一片潮红，嘴巴还在咂咂的，头发搭在脸上。到了知之说的楼下，许既白看着知之，已经睡着了，许既白有些生气，她喝酒后，就这样在车上就睡着了？她知不知道是跟着谁走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之之，醒醒，你家是哪栋？我送你上去？”，知之还是没有睁开眼睛“8栋，502”，然后又接着睡，许既白无奈，下车，抬手抱着知之，把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抱起她上楼去了，到了门口，从她的包里面掏出钥匙，抱起她推门，将她先放在沙发上，“喵”，一只猫跑过来，跟着跳到沙发上，蹭到知之身边，趴着，许既白失笑。打开灯，许既白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有些乱，沙发上有些衣服，垃圾篓快满了，找到洗手间接了点水，他拿着较小的一块毛巾，端着到知之旁边简单的给她擦了一下脸，然后把她抱到房间，放在床上，看了一眼房间，很女性化，带些ins风，床靠着的墙上满是串灯，许既白摸索着打开，很朦胧。知之睡觉很安静，许既白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这是回来以后第一次好好的看她，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小，眉眼之间没有什么变化，比以前胖点，看起来有些肉嘟嘟的，许既白想到以前知之很喜欢胖胖的东西，突然笑了一下，她以前真是喜欢画画，画出来的什么都有些胖胖的，看动漫的时候喜欢龙猫，说龙猫胖胖的，她也好想像动漫里面的小梅一样躺在龙猫身上睡觉啊！许既白伸手，摸了摸知之的脸，手有些抖，是真是的触感，这些年在国外也经常梦见知之，还是高中时的模样，高中比较忙，只有周六下午有半天假，所以知之总是缠着许既白，让他带她到处玩，许既白会骑着自行车，知之坐在车后抱着他的腰，然后一起去公园，去爬山，知之比较懒，但是跟许既白一起去任何地方好像都充满兴趣，夏天的时候知之怕热，就不愿意出门了，然后好像就高考了，认真算起来，知之和自己好好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从答应开始到高考结束，才半年而已。再后来自己就出国了，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想念啊！许既白收回手，看了一眼手表，快12点了，自己该离开了。帮知之把家里的垃圾都清理好后，许既白带上门，检查了一下是否关好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