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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该你上场表演了 ...

  •   肖虹得意的看了一眼言念。
      言乔眼珠一转,拉着言念的手,嘟着嘴貌似撒娇道:“姐姐,姐夫真好看。”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够周围的人和肖虹听到。
      闻言大家抿嘴一笑,肖虹咬牙强颜跟笑。不知想到什么,笑容真了几分。言乔见状眼神一暗。
      仪式过后就是宴席,肖尚书和几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稳坐主位把酒言欢。而他的儿子,肖虹的爹爹则是穿梭在人群之中招待各位。
      言乔一直暗中盯着肖虹,直到有一个丫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起身朝周边的人行礼施施然退出门去。
      言乔一抹嘴,抱过阿良手上的聪明,对夏云卿咬耳朵:“娘,我去如厕。”
      夏云卿颌首。
      言乔抱着聪明,带着阿良谷子从偏门离去。
      紧赶慢赶来到一处庭院,谷子扯了扯言乔的衣角,小声的说:“小姐,这是不是去西阁的路呀。”这时肖虹的哥哥肖经带着两个侍卫从庭院中一个房间里出来,站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
      言乔拉着两个丫鬟躲进旁边的假山里,悄声对两个丫鬟说:“你们两个附耳过来……照我说的去做,听清楚了吗?”
      两个小丫鬟点点头。
      正在这时,肖经交代完,快步离去。
      言乔三人对眼点头。言乔把聪明交给阿良。
      阿良接过聪明,和谷子走出去。
      没过一会儿,就响起两个丫鬟的声音:“抓住它,快抓住它。”
      “那边两个,你们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们说话吗,这是我们小姐最爱的宠物,丢了你们可负责不起。”
      “我们小姐可是你们小姐请过来的,得罪了主子你们负担的起吗?”
      言乔探脑出去,正好看到阿良谷子去拉那两个侍卫。
      侍卫哪肯离去,阿良跺脚,指着那两个侍卫,骂道:“我们小姐是丞相府里嫡女,是你们小姐最好的姐妹,我家小姐的狗贪玩,无意跑到这里,你们两个木头,帮我们抓到它,我们就离去。一只刚满月的狗,哪用得了好长时间。我们两个弱女子抓不到,你们两个强壮的侍卫不用一刻钟就能抓到,一抓到我们便自行离去。若抓不到,我家小姐怪罪下来,别怪我们把你们拖下水。”
      谷子不甘示弱,也骂道:“呆子,还不帮我们抓,小心我们闹起来,反正今天又不是我们小姐的及笄礼,闹起来不好看也别怪我们。我们是客,主人家总会给我们几分颜面,至于你们……哼。”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认命去帮阿良谷子她们抓聪明。
      言乔目瞪口呆,她就吩咐她们两个引开两个侍卫,哪知道她们口舌居然如此之厉,还懂祸水东引。若不是场合不允许,她都想鼓掌了。
      不过她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她挽起衣袖,冲进庭院,跑进房里。果然,临王就安安静静得躺在床上。
      言乔跑到床边站住,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咬牙切齿。虽然上辈子是她该死,可是面对上辈子杀自己的凶手,她还是有点怨恨的。
      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言乔朝手里边哈了一口气,毫不留情一巴掌朝楚君临脸上扇过去。
      楚君临眨了眨眼,彷如没睡醒般。言乔拿出醒酒丸塞进楚君临嘴里。
      楚君临吞进去后,清醒了很多。望着言乔,挣扎着起身,防备着她,问道:“怎么回事?”
      言乔想扶他,楚君临错身躲过。
      言乔也没管那么多,忙说道:“我无意间知道你那好表妹想嫁给你。快点,她和她请的证人要到了。”
      楚君临略略一想,便知自己中计。用力一拍脑袋,站起来,带着言乔离开小院。
      两人来到一处寂静的庭院,楚君临对言乔说:“这里很安全,你呆在这里,过一会儿再出去知道吗?”言乔点头。
      楚君临见状便要离去,言乔忽然出声:“哎,那个,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楚君临眼神一暗,出现一丝厉色,回答道:“过会你就知道了。”
      言乔:“哦。”然后继续说道:“对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我参与了呀。”楚君临疑惑地看着她。
      言念紧张的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不是,咳咳,那个你,我怕姐姐和娘亲误会。”毕竟自己为这件事做了一些准备,不好解释为什么会未卜先知。更不知道怎么向姐姐解释她怎么知道会发生这件事的。
      楚君临了然地点头答应。
      楚君临转身离开,后又想到什么,回头对言乔说了一句:“多谢!”
      言乔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都是一家人,更何况我是为了姐姐。”
      楚君临点头,之后离去。
      等谷子和阿良跟言念汇合后,言乔知道了肖虹的后续。
      跟前世一样,肖家安排了一些有威严有地位的夫人前去“见证”青梅竹马,我爱你你爱我,奈何有圣旨阻碍,只能在暗处授爱意,待正妻一上位,便委身做侧妃。只是爱到浓处,不小心出格了的事。
      只是这一世有了言乔的插手,男主角变成了亲哥哥肖虹。
      这一世,肖家嫡女不仅没嫁成心心念念的临王,还因为和亲哥哥被捉奸在床,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京城找到一户好人家了。而肖家的名声,也一落千丈。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出来作妖了。
      回去的时候,言母带着两个女儿坐在一辆马车上。
      看着言母和言念若有所思的表情,言乔眼珠一转,弱弱地问言母:“娘亲,是不是姐夫出事了?”
      闻言言母和言念盯着言乔,言母语气微重,问:“你知道些什么?从何处听到的?哪个多嘴的?”
      这种事,一般都会避讳小姑娘,毕竟这种事情不堪入耳。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告诉了女儿,污了女儿的耳朵,立马发卖出府。
      言乔一听,立马憋出眼泪。她从小想要什么,家人不给,就用这招百试百灵,所以,想哭就能立马哭出来。她哭道:“女儿不知道,是猜的。”
      言母和言念对视一眼,言念抱住言乔,轻拍她的背,轻声问道:“小乔乖,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言乔哭着说:“今天早上出门前,我房里花贝丫鬟对我说要我在彩庭闹起来的时候,想办法把姐姐骗过去,还说这样我就能得到姐夫了。她天天在我耳边说姐夫怎么怎么好,还说姐夫救过我,对我有意,还说姐夫本就是我的,我就这样鬼迷心窍的信了她,才处处跟姐姐做对的。还好后来我想通了。呜呜呜,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不喜欢姐夫,只是被别人骗了,呜呜呜……所以,在宴席中间我才借口如厕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哪知道迷路了。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别人议论了一两句,我猜应该是姐夫出事了。”
      虽然是肖家兄妹出事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出戏是为三皇子楚君临写的。
      言乔跟两个丫鬟汇合后,串好口径,说是迷路了。
      听完言乔的话,言母心里气急:好呀,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居然撺掇小女儿和大女儿闹起来,他们好得益。咬牙忍住没发火。
      言念这才知道妹妹对自己未来丈夫的好感从何而来,对此,对于言乔的心防,她彻底放下来。
      言乔哭着哭着就在言念的怀里睡了过去。
      待回到府,吩咐好下人照顾好言乔,言母叫言念进了房。
      望着面前的亭亭玉立的少女。夏云卿骄傲愧疚各参一半。
      骄傲的是这个少女从小是在自己的教导下长大的。言府就两个女儿。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前夫人已经去世,言念就记到自己名下,人也交到自己手里。从一个小小的团子慢慢长成牙牙学语的孩童,再到如今这幅模样。言念聪明,懂事,大度,是一个典型的名门闺阁小姐,做什么事都一点就透,不骄不躁。可以这么说,如果言念的亲生母亲还活着,一个小小员外的女儿,绝对教不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言父言母都满意至极。甚至有些时候,言母觉得这个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不是那个脑袋笨,做事傻,很多时候都蠢得死的女儿。却忘了对于自己唯一一个亲生女儿存在的宽松,不舍。女儿不聪明,只希望大女儿能在他们二老不在的时候能照拂一下小女儿。
      愧疚的是前段时间,女儿做的蠢事,她是知道的,却舍不得打骂,更不舍得请家法罚她,只是口头上说几句。若不是言乔想通了,依着自己和丈夫对小女儿的宠爱,不知道言念要受多少委屈。
      想到这里,言母拉着言念的手,说道:“你受委屈了。是为娘不好,没有及时发现乔儿房里人的异常。”
      这句话就有点为言乔脱則了。好在言念是个感恩的人。
      从小她就知道言母不是她亲生母亲,只是言母对她很好。父亲对两个女儿虽然有点偏心小女儿,但大部分情况下还是一视同仁的。固然二老很大原因是父亲伤了身子,这一生只有两个女儿。但是言念很感激,感激遇到的是言母,言母精心教导她,吃穿用度上从不克扣,更是在她及笄之年把她母亲的嫁妆一分不少的给了她,又细心的教她管家,怎么做一个当家主母。听父亲说过,因为她要嫁给皇子,所以嫁妆上,言母贴了很多给她。言父虽然是大学士,又是皇帝心腹,但奈何为人正直,又是白手起家,手里根本没有多少财产。若不是娶了夏府小姐,如今哪有这般日子过。所以,投桃报李,从小她就对言乔很好。妹妹是蠢了点,在家人的教育下,不是个恶毒的。
      言念回握住言母的手,笑道:“母亲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哪能面面顾到。”
      言母听出了言念没有怪罪的意思,也笑了:“是了,是了。”
      言念从言母房里出来没多久,言乔房里的花贝就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拉出来杖毙了。给的罪名是背叛家主,杖毙时,要求其他房里的下人观看。
      晚上言父回到府,言母就把今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言父摸着下巴说:“夫人做的对,辛苦了。”
      言母摇头,说:“哪有辛苦,后院之事本就是我的失职。只是老爷,这些人想干什么,乔儿哪里碍着他们了,何苦来磨我的女儿。”
      说罢,意难平的掉下泪。
      言父揽着妻子,说:“皇家之事呀……唉。”
      言母打量着言父,问了一个她想问很久的事:“那老爷是否怪过我,我把念儿推了出去。”
      言父从上往下看着怀里忐忑不安的言母,良久才说了一句:“念儿的性格更适合皇宫。”
      言乔醒来的时候特意望了一眼花贝平常待的位置。
      照顾她的嬷嬷看见她的目光,解释道:“那个吃里扒外的已经被夫人处理掉了。”
      言乔点了点头。
      马车里对言母和言念说的那些话,她没造假。上辈子,她对楚君临只有淡淡的好感,被花贝天天念叨,这一分好感变成了十分,变成了非他不可。上辈子的花贝在言乔死的时候都没死,不仅没死,因为她的怂恿,言府一倒,她就被背后的主子接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地狱还是人间,就不得而知了。
      处理掉一个叛徒,言乔毫不在意,只是不在乎的点点头,望着房里的下人,说:“母亲做的对,这种人,知道一个就该处理一个。”
      用晚膳的时候,言母对言父说:“娘的祭日就在三天后吧?”
      言父点头。
      言母当即对身后的佩儿说:“从明天起,全府吃三天的素菜。”
      佩儿应答后下去嘱咐去了。
      言母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言父碗里,说看着言父说:“念儿还有一个月就要出嫁了,我准备带着乔儿和念儿去慈母庙去为母亲祈福一日。”
      言父一愣,想了想,应允了。
      “祈福?”言乔想着,上辈子没这回事呀。
      上辈子她们二人还在争吵中,虽然是言乔单方面吵闹,但是言母想着大女儿就要出嫁了,怕小女儿作妖,被更多人知道她觊觎自己的姐夫,丢言府脸面,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提议这件事。
      言乔的祖母是在京城里逝世的,老人家想着落叶归根,但又舍不得唯一的儿子,一位得道高僧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把言老夫人葬在一处风水宝地,再建一座寺庙守护者言老夫人。言父觉得可行,就建了这座寺庙,取名慈母庙。
      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为了更得人心,就把言父的孝子行为夸赞一番,还特意赏了几个姑子守庙,从此,庙里香客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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