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2、第二十二章 ...
-
在祝元洲感觉自己的耳朵尖儿的温度又开始失常的同时,脑子里也不受控制了起来,先是飞速地转过了今天躲着秦远偷偷摸摸看的一串儿关于秦远的八卦,而且,还是非常色彩的八卦。
也就是说在秦远本人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早早的被朝夕相处的队友贴上了“色.晴小鲜肉”的标签。
于是祝元洲开口,就开始磕巴了。
“运、运动……运动啊?”
兴许是他太过于磕巴,以至于他这一句好好的疑问句,硬是被他磕成了肯定句。
见他同意,秦远麻溜儿的下了床,然后蹲在了祝元洲的床头柜前,开始翻翻找找了起来。一边翻找,还一边朝着祝元洲抛出了一个听来自然,但祝元洲听来不那么自然的问题。
“你有没有,那个啊?”
“哪……个?”祝元洲磕巴中带了一丝哆嗦。
秦远好像有点儿忘词,双手一环,拢了个筒的形状出来,“就……那个。”
……果然是那个……
祝元洲开始了他的紧张。
话说都要用那个了……
这么快的吗……
祝元洲舔舔嘴唇,“我这没……没有……”
秦远了然,推上了抽屉,扔下了一句“我去给你拿个那个过来。”就出了房门,留下一个已经快成蒸汽火车头的祝元洲一个人在那儿呜呜呜。
秦远去得快,回得也很快,不过一分钟,祝元洲就听见了两次房门合上的声音。
秦远又回来了。
顺便还带回来了,一个护腰带。
……护腰带?
祝元洲看着被秦远扔到自己面前的,仿佛是被剪得残缺不全的大棉裤的护腰带,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秦远如常的面色,又是一愣。
“要、要这个干什么……?”
“看你平时都不太去健身房,怕你一会儿运动受伤……戴上。”
……哦,健身啊。
秦远这番话说起来很是坦然,可让祝元洲因为自己的脑洞,而变得不那么坦然了。
但坦然的秦远不知道不坦然的祝元洲的不坦然,于是俩人就一半坦然一半不坦然的……做了套四十分钟的,操。
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那个用作名词的操。
最后祝元洲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手脚并用的阻止秦远来拖自己。
“我不来了不来了!太累了我不要来了!你骗我,你说我这样不累的,可是还是这么累!”
说来平时祝元洲自己练功的强度比这大了不知道多少,大概是今晚花在心猿意马上的功夫比较多,所以发力点不对不说,而且消耗体力的速度也非常惊人。
“因为你动作不标准,都说了刚才那里是腰发力,你动起来全身都在晃。”秦远把祝元洲给抓了起来,“快起来,今晚是结束了,可是你必须去洗澡。”
祝元洲在哼唧了一阵之后,还是被乖乖地被秦远给塞进了浴室。
听着门内的说话声逐渐被水声盖住后,祝元洲房门口捧着一兜子零食准备把偷渡的白翊,就更加的不坦然了。
白翊不坦然,其他的队友也别想坦然。
于是第二天一早,所有队友看向祝元洲和秦远的眼神,就变得不大对劲了起来。
早饭还是申眉送来的,按照惯例,今天喝粥。
祝元洲一早醒来一下楼来,就发现自己的座位前被摆上了一黑乎乎的粥。
见状,祝元洲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我不是一般喝白粥的吗?今天怎么跟队长喝一样的了?”
白翊轻咳一声,“那是因为今天特殊情况嘛……你看,黑米黑豆黑芝麻,多香啊!快吃饭快吃饭!”
“……可是好黑啊。”祝元洲皱眉。
“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白翊啧了一声,“你瞅瞅,因为这些材料都是黑色的……可是喝了对你特别好!特别滋补!”
“……可是好黑啊。”祝元洲继续皱眉,“那为什么秦远的粥就是南瓜粥?他平时不是不喝粥的吗?”
白翊没好气的瞪了祝元洲一眼,“五色养五脏嘛,黄色就是养胃的。你看队长常年吃草,不就是养肝的么,他平时肝火那么旺……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您是人间四月天。”
听白翊这么一说,祝元洲好像有点儿模模糊糊的感觉了,“那黑色是什么意思?”
白翊去应付左都了,没时间搭理他,一边的Cyril表示自己还没理清金木水火土,而这个问题,居然是姗姗来迟的秦远回答的。
“今儿你喝补肾粥?……行吧。”
秦远的声音带着笑,笑中带着嘲笑,嘲笑中又带着……更加浓烈的嘲笑。
可当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秦远已经提溜着自己的咖啡杯,进厨房去了。
不到一分钟,秦远又转悠出来找咖啡豆的时候,发现白翊和左都已经消失了,餐桌另一头的Cyril还在慢慢悠悠的喝着红茶看着报纸,期间,还慢条斯理的轻轻咬了一口手里的司康。
而祝元洲则是正好把最后一勺子粥塞进自己的嘴里。然而祝元洲这小孩儿光会给自己喂食不会同时吞咽,所以现在两颊鼓着两个大包,跟囤过冬粮食似的。
不管看几次,秦远都觉得稀奇,“你嘴里到底能塞多少东西?”
祝元洲显然并不想搭理秦远,听到秦远的问题之后,抬起眼来瞪了秦远一眼,然后推开椅子站起来,又乖乖地把椅子给搬回了原位,接着才捧着自己的碗放进了洗碗池。
按部就班的,跟个幼儿园的健美儿童似的。
在祝元洲冲完碗后,秦远又在他身后非常不爱护儿童的来了一句,“喝咖啡吗?”
祝元洲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秦远手里那杯黑乎乎的液体,连忙摇头,“咖啡啊……不不不不不不不要了……”
“怎么跟豌豆射手似的。”秦远轻笑一声,“给你做杯拿铁,双倍糖,要不要?”
“要!”这回祝元洲考虑都没有多考虑一下了。
于是等到他迅速地给自己换完衣服下楼之后,摆在他常坐的座位上的就是一杯将将要溢出的咖啡。
上头,还有个胡萝卜拉花,看得祝元洲不自觉地嘴角一扬,又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他端起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糖应该不止双倍,确实很甜。
又暖又甜。
今天的DICTATOR没有团体活动,但也没有一个人闲下来。
秦远跟着之前的剧组去做宣传,白翊则是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说是今早在左都身上得到了灵感,打算写首歌。而左都则是说自己约了人谈正事儿,给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儿的就出门了,至于Cyril,在表演了一串儿餐桌礼仪之后就被申眉给带走去拍写真了。
在八点刚过,今天上午最重要的一件事儿就是接受一家杂志采访的祝元洲也顶着嘴边的一圈奶沫儿被司勋给叫到了地下车库。
在见到司勋的那一瞬间,祝元洲愣住了,司勋也愣住了。
最后还是司勋先发的话,“你吃完饭都多久了?不擦嘴?……停!不准舔!给我拿纸巾擦干净!”
祝元洲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司勋拿纸巾给糊了满嘴。司勋的动作迅猛又突然,祝元洲被他塞得呜呜直叫,一双眼愤懑的看着他。
下一秒,司勋就把自己的眼睛给死死捂住了。
“元洲你……你用这个眼神瞧着我总让我有一种我在看……儿童那什么制品的既视感,简直就是从头到脚的罪恶感!你丫放过我!”
年迈的经纪人都提出要求了,祝元洲当然满足,于是他立马切换了一个斜睨的眼神。
司勋就更不好了,“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的情绪很有问题啊!……元洲你跟我说,你最近都跟谁玩了?小小年纪的,怎么就开始不学好了!?”
生怕司勋一开口就停不下来,祝元洲擦完嘴,只好又冲着司勋来了个傻呵呵的笑。
司勋立马感觉到顺眼多了。
可司勋为什么突然又来找自己,祝元洲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啊对对对对对对……一下被你给岔忘了就。”司勋一拍脑门,然后发动了车,“哎你知道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不?”
祝元洲摇头,“不知道……”
“你猜一猜,就往大排面那、么、猜!”司勋红光满面的把着方向盘,说道激动之处,还腾出手比了个欲与天公试比高。
能让司勋这么激动的……那还真是多了去了。
祝元洲认真地想了想,选了个最有可能的。
“彦总?”
彦总,祝元洲所在的经纪公司的大老板。跟所有大老板一个德行,成天神秘兮兮的,祝元洲进公司两三年了,到现在见到彦总的次数也就寥寥三四回,还都是隔得天远八远的那种,可即使如此,他也能够感觉得到那个年轻有为的大老板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凉意。
可没想到,这个最有可能的也被司勋给否认了,“不是他,从新猜!”
这个祝元洲就不知道了。
于是他开始尝试着缩小范围。
“是比彦总排面要大,还是比较小啊?”
这个问题让司·狗腿·勋来回答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他犹豫二三,选了个比较中性的回答:“差不多大吧……但是不是一个,呃,那个……版面的!”
司勋颠三倒四的用词水准跟白翊差不多,祝元洲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是哪个导演还是制片给你打电话了?”
“暧,真机灵!”司勋一个高兴,就摁了一把喇叭。
“那……是章导?”
“暧,真机……等会儿,你咋知道的?还知道得这么精准?那你说说,他找我是干啥来了?”
祝元洲掏掏耳朵,“跟你说我试镜的事儿?”
“哟呵,我家元洲啥时候机灵得都要窜天了?”司勋偏头瞅了祝元洲一眼,满脸油光的,乐得跟个傻子一样。
看得祝元洲不自觉地朝后缩了缩,努力引开话题,“那……啥时候啊?”
“就今天!下午!三点!半!长城!酒店!三零三!”
显然司勋是兴奋过头了,套着广播里隔壁POPE女团的新歌,这么直接嚎了出来。
顺便,还把脚下的油门和刹车当踏板踩了个痛快。手上也没闲着,配合脚上的动作,双手交替着把喇叭拍出了个蹦擦擦的小步舞曲。
于是最后,从交警叔叔严肃的目光中逃离出来的祝元洲,是自己打车去的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桑殊扔了1个手榴弹
18630975扔了1个深水鱼雷
18630975扔了1个地雷
29066363扔了1个深水鱼雷
29066363扔了1个地雷
凡夫俗子扔了1个地雷
金鱼草扔了1个地雷
迟日催花扔了1个地雷
Fuguiandlily扔了1个手榴弹
(づ ̄3 ̄)づ╭❤~元洲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