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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原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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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柳扶风和小花灰头土脸地出现。
“遇袭了？”程祈皱眉。
“是智人。”柳扶风面色凝重，“它们现在已经敢明目张胆袭警，看来英魂的问题比我们想的严重。”
程祈神色不明：“有没有人受伤？”
“没事。”回答的是小花，“有副科长在，智人讨不到便宜。”
“那就好。”程祈说出坏消息，“周放失踪了。”
“什么？”
“它们抓走顾暖，却留了线索给我。现在看来，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周放。”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新技术科这次非但没救出受害人，还赔上了周放。
程祈的脸色风雨欲来。
柳扶风出声宽慰他：“也不算完全没收获，至少确定英魂集团脱不了干系。”
不说还好，说完这话，程祈面色更加阴沉。
柳扶风自知失言。
小花提出关键问题：“小周刚来咱们科没多久，为什么会被盯上？”
“程警官，事到如今，还是不要瞒着大家吧？”顾暖眨了眨眼，“你说过申彤拥有特殊能力，现在周小哥也失踪了，你不觉得，对方的目标，或许跟他们拥有的能力有关？”
程祈一点头：“周放，拥有看见鬼魂的能力。”
刹那的寂静。
“科长？”小花张大嘴。
“程祈，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你要是累了不用强撑着，科里还有我们。”柳扶风担心地说。
程祈知道下属们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要不是过去的十几个小时太过匪夷所思，他本人也很难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顾神婆，距天黑还有四个小时，我需要你向大家证明，鬼魂的存在。”程祈正色道。
“大家？”顾暖犯难，“怎么个证明法？”
“像上次周放那样，用录影眼镜。”
“哦，”顾暖点头，“这个简单。到时候我随便找个小鬼，给大家看看就好。”
“不是随便，是招魂。”
“招谁的魂？周小哥？申彤？不会吧，你别诅咒人家。”
“密室失踪案第一受害人，柴青。”
顾暖看着塑料袋中的手机：“这是受害人的？”
“嗯，一直保管在证物室。”程祈点头。
“怪不得你大清早去了证物室。”柳扶风脸上的疑惑减少了些，“可是程祈，我还是不明白，你要受害人的手机做什么？”
“我来解释吧。”顾暖接话，“我可以用受害人的贴身物件作为媒介，招来死者的亡魂。”
“你还真是个神婆？”柳扶风将信将疑。
“呵呵，”顾暖笑，“如假包换。”
二十天前，受害人柴青在位于七楼的卧室睡觉，第二天一早被发现离奇失踪。
虽然取得了目击者亲眼目睹罪犯从七楼窗户跃下的证词，以及监控录像被篡改的证据，但犯案的智人来自哪里，新技术科曾一筹莫展。
只因这起案件发生在旧城区，除了受害人所在小区拥有较完善的监控，附近街道还在改造中，人流混杂，监控稀少。当初他们调动大量警力进行排查，依旧一无所获。
如今看来，罪犯十之八九来自英魂集团。
如果柴青和纪晓晴一样不幸遇害，顾暖便能招来她的亡魂，得到更多有用的讯息。
“我要半夜才能招魂。现在离凌晨还有九个小时，你打算做什么？”顾暖问程祈。
“必须在半夜才行？”
“是啊。”
程祈沉吟片刻：“小花，向局里申请搜查令，让人包围整个园区进行搜查。扶风告诉科里留守同事，从现在起严密监视英魂网络。一经发现有违反《二零条例》的行为，立刻上报。”
“程祈，你该不会是？”柳扶风摇头。
“没错，我要拿住英魂的把柄，釜底抽薪，彻底掌握英魂网络的控制权。”
“我怕你还没拿到控制权，就被局长给停职了。”柳扶风一脸不敢苟同。
“那就越级上报。我只要尽快找到周放。”程祈语声坚定。
“那个，花大哥，”顾暖小声问身旁的小花，“什么是《二零条例》？什么是网络控制权？”
“《二零条例》是由国家颁布，专门用于监管互联网人工智能产业的法令。因为在2020年初正式生效，所以称为《二零条例》。由英魂集团生产的数千万部AI机器人，全部凭靠集团网络进行信息维护和控制，如果集团被发现违反《二零条例》，视情节轻重，可能需短时间上交网络控制权，供警方调查。”小花耐心地解释。
“原来如此。”顾暖大长见识，“可程警官明明是抓贼救人，为什么会被停职？”
“那是因为，”柳扶风叹气，“移交控制权后，英魂网络的商业运作将受到干扰。每分钟，都将会有数千万元的损失。如果最后程祈什么都查不出来，咱们拿什么赔给人家？别说程祈自己了，就连局长、市长都将乌纱帽不保。”
“呃。”顾暖咋舌，“每分钟数千万元，太夸张了吧。”
“很多基建项目，甚至太空空间站都在使用英魂AI，数千万都是保守估计。”柳扶风解释。
小花跟着不停点头。
“程警官，我看你还是再等等吧。”顾暖好心提议，“就算是为了咱国家的GDP，我尽量试试天一黑就招魂。招不到柴青，也可以问问附近出没的小鬼。”
“就是就是。”柳扶风和小花一齐附和。
事到如今，只要能阻止程祈的冲动行为，他们也不在乎顾暖是不是招摇撞骗、以及她到底能招出什么鬼了。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扶风、小花即刻照办。”程祈冷声道，“所有责任，由我一人承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