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20、恋爱关系

　　小丑所谓的收尾，就是引爆了布置在冰山餐厅的炸.弹，把那些FBI炸的乱七八糟，简直像一场盛大的海上烟火，他觉得连圣诞节璀璨的星星灯，都比不过今天这场盛宴。

　　月高星疏，一艘大黄鸭形态的游艇，停在冰山餐厅远处的海面上。

　　游艇内，白初裹紧衣服，海水滴滴答答在她发上落下来，此刻她非常狼狈，全身都湿透了，深秋的海水温度寒测，她在瑟瑟发抖，小丑半跪在地上，给她解开系带子的高跟鞋，动作又轻又温柔。

　　她呼吸有些急促，心中也感觉到无限温柔，像被被春日柔软的雨丝注满。小丑这个坏蛋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或许他有，即使再疯也会有那么一丝丝人性？

　　她系黑带子高跟鞋里，灌满了海水，春笋一样的脚丫，也泡的有点浮肿，冻的有些苍白而且非常凉，他用手捂住的脚，想给她暖暖，却被拒绝了。

　　“注意尺度J先生，别乱摸……”白初十分抵触的抽回脚，又自然的盘上腿，将裙子盖了盖，以免走光，一脸的生人勿近。举手投足间神态自若的矜傲，反而惹的他更想征服。

　　小丑靠近她，撑开双臂按在墙上，将她罩住，“wo! 你的脚，还真是像蜗牛的触角一样敏感，不过你这件衣服看上去很滑稽” ！

　　“这是旗袍”

　　小丑想象她脱下的样子，“我是说，看上去它不太好脱。”

　　她用眼睛剜了他一下，“又不用你来脱，哦，天呢……我在说什么……不过真的很冷，这里可以洗澡吗？”

　　强尼把大鱼网收起来，说，“这船也是抢的企鹅人的，这里设施齐全，你可以自己找找，应该可以洗澡的”

　　她左右环顾了一下，大黄鸭造型的游艇果然是企鹅人的最爱

　　随后她又在船舱的窗镜上，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模样，觉得很失仪，低声对强尼说，“不好意思，请你出去好吗，我一会要换衣服的！”

　　强尼也是个直肠子，不理解的问， “为什么只有我出去，驾驶室那么冷？快入冬了，格瑞丝小姐。”

　　白初蹬掉另一只鞋说:“那J先生出去，你留下帮我烘烤衣服也可以，要不你们两个商量商量？ ”

　　小丑看到自己和其他人待遇还是有点不同的，心里居然有些得意，于是他恶狠狠拿枪对准强尼的头说:“强尼！强尼！格瑞丝是想和我独处！强尼！快点！滚出去！你还记你的老朋友班蒙蒂怎么死的吗？”

　　强尼当然记得，就在今年不久，他才跟小丑从阿卡姆疯人院释放，小丑渴望重掌罪犯大权。小丑和他曾经的跟班蒙蒂一起走进舞团俱乐部的后台，要“讨论”权力的重新分配。

　　小丑不容忍任何人的背叛和轻蔑，所以，几分钟后，蒙蒂的皮肤全被剥掉，当时的渗人场面令所有人尖叫颤抖，小丑的心狠手辣没有任何底线。虽然如此，可强尼还是乐于追随于他，如果不是因为小丑对他的认同，他只不过是个爱尔兰籍无人知晓的小混混，喝酒度日，欠一屁股赌债。

　　不但有钱有名利，更主要的是，小丑是他的信仰，小丑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信念。

　　所以，对于小丑的命令，他是非常心甘情愿的“滚”出去的。但强尼此刻却不喜欢小丑重复传达那个女人的意思。多少伟大的人为了女人背弃信仰，为女人而毁灭，看来小丑也不例外，只因为这个女人一句话，他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此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觉得白初会毁掉小丑。
　　但他最后还是推门走入了驾驶舱。

　　随后她进了卫浴间，关上门，脱去后，又伸出手臂，把湿衣服递出来，柔软说:“能帮我把衣服烘干一下吗，烘干机就在你身后，先谢谢你J先生～”

　　“很乐意效劳美人！”小丑答应的十分爽快，却没有任何行动。

　　她冲着腾腾的热水，瞬间感觉冻僵的身体又恢复了温度，走出来后，只穿了一件卫浴里面的浴衣。
　　但小丑并没在给她烘干衣服，面对她惹火的身材，他还对她吹一串口哨。

　　她自己拿过衣服烘烤，并自言自语的说:“就不能奢求你帮我烘干衣服，天呐……真是神奇……你到底是上帝派给我的救星，还是撒旦的圈套，蛊惑我的恶魔？我竟然和joker同处一室那么多次，也没被杀掉……”

　　她那件浴衣很薄，好身材若隐若现。

　　小丑心里乱了，手里搭的扑克牌屋都塌了，“小姐，如果你想要勾引我的话，我会打你哦”

　　白初这才意识到里面什么都没穿，忙一脸惊慌的把衣服往下拽了拽，“喂，喂！喂！你也出去！”

　　小丑脑子里很快酝酿出一个坏点子，格格笑了笑， “我出去，谁告诉你萤火虫的下落？”

　　她眼睛一亮，严肃迫切的问，“你也知道他在哪？快点告诉我！拜托”~

　　小丑摇摇头，笑的意味深长，“啧啧啧，你这样疾言厉色的样子，我很不喜欢，来来，换个温柔的样子，或许我能改变主意！”

　　白初冷冷道:“你就这么爱消遣我是不是？大不了我自己去查。”

　　小丑不耐烦的说:“你查不到的，他失踪很久了，而我却知道他在哪里，快点，小妞，不然我失去耐心了”！

　　她试探的问，“你想让我怎么温柔？”

　　他瞪大眼睛，“你得给我一点甜头！安慰我一下”~

　　看来不给他点好处，他是不会松口的，这个小丑真是可恶，像个小孩一样讨价还价，还让她哄？坏的掉渣，但却越让她越来越爱？

　　随后她轻咳了两声，撩了下头发搂住他双肩，并换了个温柔的表情，“你看……这样行不行？”

　　二十岁的年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这种半熟的味道，略带羞涩的撒娇，真是让人心神荡漾，她湿漉漉的头发，出水芙蓉一样的面孔，这种朦胧若现的美感，哪怕是个无欲无求的隐士也得动容吧！

　　小丑目瞪口呆，没料到她的尺度那么大。不禁起仰头，一阵狂笑， “白小姐！这样就对了！此刻我想为你唱首歌”

　　见小丑笑的那么得意，她才觉得有点用力过猛，又觉得小丑又在消遣她，生气的揪住小丑紫色的领子用力一拉 “ 你快点说啊！”

　　男人看她的眼神痴缠又炙热，声音深沉且专注，“其实我垂涎你很久了，你应该清楚！不是那种只想来一炮的喜欢，是一种很特别很细腻的情绪。不如你就正式，做我的女人怎么样！让我们慢慢酝酿那种感情！这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

　　白初本来平静的眸。此刻多了一丝紊乱，“我可是有道德底线的，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来招惹我？我都摸不透你在想什么？混蛋”！

　　小丑装作很疲惫的样子，捏了捏眉心说:“其实我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忙的男人！成天工作工作，为计划出谋划策，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其实我是个单身，哈莉只是我的女性助理朋友！我对她的感情和强尼一样”！

　　她眼眸微微一沉，“你就是个渣男，你自己得承认这点……”

　　小丑搂住她的腰往前带了带，让两人贴的身体贴合的更紧密，毫无一点空隙，动作十分亲密暧昧，他冰冷的眸专注的望着她，带着一惯的戏谑，“哦，看呢~ 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女孩，你每天都在被窝偷偷哭泣，时刻想着我，却不敢承认这个事实，爱情这种事总是自私的，你会这样大度的把我拱手相让？我也搞不懂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

　　他的手指在情不自禁摩挲她的耳朵，动作很轻，像羽毛一样。身体在莫名的躁动，手指好像带有魔力，轻轻化过她的肌肤暖流丛生。

　　白初的脸都涨红了，呼吸开始絮乱，却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但理智还是把她拉会现实，“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又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小丑有些狂躁，极力压制的羞辱与怒火，终于澎湃决堤而来，他力度将她推到地上，并将桌子给掀了，纸牌像他的愤怒，张张洒在她身上。

　　苍白面孔的男人，捏住她的脸，“oh!oh!小妞！你敢独身一人去挑衅小企鹅！也不愿意去问我？我像个傻瓜似的，等了你好几天！有时候让我有想杀了你的冲动，或许我现在就能这么做”？

　　多他妈霸道不容商量，但她却也不喜欢被如此威胁，感觉自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的待宰小动物，她并不喜欢这样，更不想做他的玩具。

　　他总是这样情绪不稳定，惯用的精神病特质，时而精神饱满，时而暴力无比，神经质的变化，谁也搞不清下一秒他会怎么样。

　　她望着小丑此刻充满愤怒的双眼仿佛炸开的火花，正在他幽深的眼底滋滋燃烧，于是“哦”了一声，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你杀了我吧”

　　小丑不敢相信的冷冷的看着她，本想给她一巴掌，但下一秒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倔强劲儿，Ha！Ha！Ha!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白初在地上爬起来，挨到沙发上坐下，摸了摸自己额头，“你对我，就这么饥不择食？”

　　小丑咆哮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征服一切的男人！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HA!HA!还换不来你的一点怜悯，我就是一个可悲的宫廷小丑伏在公主的脚下，只为了换来她的笑意，结果她就那么不屑一顾”。

　　“你就那么想和我在一起，其实也简单”

　　“噢？说来听听？”

　　“说爱我你说出那三个字”

　　“宝贝！我已经好久没说过那三个字了，说了可是要付出承诺的，还有责任”！

　　“是的，说了是要付出承诺的，爱这个字说出口容易，却很少有人能从一而终，付出承诺……”

　　joker有些耍无赖的挑了下眉，“哦，不，不想说！也不可能”

　　她郁郁叹息，静静的看着他，“你说不出口的。小丑果然是不受任何人任何事拘束的，为所欲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疯狂的沉迷于自己虚无的精神境界，今天有兴致就消遣一下蝙蝠侠，明天有兴致就消遣一下格瑞丝，你是个没心没灵魂的躯壳，又怎么懂的爱？”

　　小丑回忆，他曾只对一个人说过那三个字，可是他并没有信守承诺，把她照顾的很好！后来她还死了。

　　一波回忆又波涛汹涌的席卷而来，让他痛苦非常。小丑软做一团，的垂下头，浑身在抽搐，像中了剧毒，颤抖不止，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全被抽掉，四肢心脏只剩下冰冷，声音悲哀如裂开的布帛，“ 小混蛋！你让我想起了以前很多不好的事！快点滚！不想再看到你”！

　　白初笑容幽淡又凄凉，她俯视着小丑，步步逼近，“是珍妮，我知道，那是joker心底永远的伤痛。
　　但是你不说爱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呢？如果只为了男欢女爱，抱歉你去找别人，而我对感情，一直很专著的人。joker你不要把自己当成猫，把我当成一只弱小的老鼠耍着玩，在我这里，永远也不可能” ！

　　随后她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小丑面容疲倦，看上去十分脆弱，他抓住她的手，语气热切而混乱，“好吧！好吧！我看我是被爱情冲昏了脑子，该死的，我爱你”！

　　她穆然的静止在原地，突然释怀的笑了，笑容清澈皎洁如月，她转身向他飞奔过来，抱住他，“我就知道，你会说出这三个字，而我也不想再压抑了！阿卡姆医生说，你怜爱我其实是在怜爱当年的自己，但我不怎么觉得，因为这段感情早已发酵成爱情不是吗？ ”

　　joker突然一本正经的起来，“当然亲爱的！我们需要相互慰藉，那你的承诺是什么？”

　　她天真自信的说，“小丑，你要试着为我改变，我想你再变成杰克” ！

　　小丑掩面笑起来，话语真假不可辨，“额……哈！哈！哈！这个世界是黑暗的，但爱情却是美好的…我妈妈说过的话…我觉得我可以试试……你觉得呢？”

　　她欣喜若狂简直感激涕零，他真的愿意改变，愿意为了她改变？这简直不可思议！她做到了阿卡姆医生都没做到的事。

　　她热泪盈眶吻了他，“谢谢你，愿意放过你自己！ ”

　　小丑拢了拢她如黑夜的长发，暗“sweet heart！今晚就做我一个人的小公主”
　　这种暗示非常明显，她心跳加速，比上次他拿枪指着她时还紧张，“ 我还没准备好”

　　小丑阴深的眸光中，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捉住她那只躁动不安的小纤手，放在鼻子间，试探性的问“ 啊，grace宝贝，你很紧张？难道是个没拆过包装的原装小芭比，拜托！让我爱你！ 我想不到还有其他方式，更接近你的灵魂”！

　　“ 是啊……”她犹豫了几秒，但面对自己那么炙热的情感，最后还是妥协，“我们算恋爱关系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