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剑》》 莫夜

1、《笑剑》

　　剑，是怎样的剑。
　　笑，是怎样的笑。

　　只是，
　　他还未来得及窥究竟。剑，很快。
　　是的，
　　他也再没有机会。
　　上一刹的表情已被凝固成下一瞬的悲哀。

　　倒地。

　　“出生如此痛苦，至少死亡却是那般美好，为何不能笑着面对？”
　　残月下，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是个杀手，杀手不需要过去。
　　一如他从不知晓自己的姓氏与出生。
　　江湖上的人，称他为风，或许是疯。
　　他不是太记得，也不明白如何得来。
　　因为，他从不留活口。
　　因为，只有死人才懂得闭嘴。

　　只是有一次，唯一一次，他破例。
　　那是个孩子，他也懂得闭嘴。
　　所以，他没有死。

　　因为他是个哑巴。

　　二月，飘雪。

　　月光如此莹洁透彻。
　　夜色下，却免不了血雨腥风。

　　一阵剑闪雪飞。
　　上一刻的血液，即造就下一刻的罪孽。

　　呵，何等讽刺。
　　他笑着离开。

　　是的，他总是在笑，他的剑也在笑。
　　只是没有人愿意听到他的笑。
　　因为听过的，
　　只有死人。

　　雪地上，只留下一片绯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