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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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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天生灵源啊......
如果以仙门长久发展来看，的确万如山是很好的选择，毕竟他们有过教授天生灵源的经验，最重要的是，万如山在功法上不像别的门派专注于某个方向，万如山的功法就像他们的门派名，数以万计，且不存歧视。
但是他们门派与门派之间，毕竟存在竞争啊。
这些年虽然没有什么大战，且先不论仙门大会上新一代的小辈们大放光彩一事，就论万如山组织的历练以及有时候弟子们自行组队出山斩妖除魔经常会撞在一起，比比修为，比比实力，这事太常见了！
几乎所有门派都是不愿意撞见万如山的。
万如山虽然瞧着只有三代字辈，不似旁的门派都十几代，最少的也有五代字辈了，但人规模却是其余门派所望尘不及的。最重要的是，万如山三代字辈是一种规矩。
只有等子字辈的弟子全部归隐亦或是羽化后，毓字辈的弟子才可收徒。
这便是规矩。
就连现在长字辈的弟子，凡是真传弟子，皆不可收徒，需得全心全意的修行。
但万如山在俗世的名头却不如上五家的其他四家，只因万如山的弟子们做事都讲究一个“不留名”。
万如山的先辈认为，善事一行，若是留名，那便不是为善。
且降妖除魔乃是本职，从妖魔口中救人，更是修仙者的必行之事。
既是本职，既是必行，为何留名？
且修仙者本应斩断红尘，若在红尘留名，贪的是何？图的是何？
万如山老祖思虑甚久，最终大彻大悟，提笔留下“善事为善，若为留名，则其不善”，随后退隐。
月华又是问道：“此次仙门大会这孩子应当也是会参加的吧？”
洛离寻淡淡点头：“玉雪宫呢？”
月华笑了笑，似是有些无奈：“我们玉雪宫可比不上你们万如山。”
她顿了顿，话说的虽然自贬，但眉宇间还是有着淡淡的骄傲流出：“月玉姐姐收了个女弟子，名叫夏宛，赐字亭雪。”
洛离寻微微挑眉：“下一位圣女？”
月华勾了勾唇，微微颔首。
在玉雪宫，玉字和雪字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前者是宫主的代表，后者是圣女的代表。
洛离寻瞧见她如此，好心提醒了一句：“如此明白，当要小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近日邪修和妖魔越发猖狂，也不知为何。”
月华听她提起此事，不由得问道：“说起来，你们万如山还没有查出来吗？”
洛离寻摇了摇头：“虽然抓了几只能吐人语的妖魔，但无论怎么样都没说。”
她顿了顿，又是补了一句：“只是一直重复‘你们完了，天下要是我们的了’。”
月华闻言蹙起了秀眉：“这话是何意？”
“天下要是他们的了？如果要追溯起来的话......妖魔祸乱天下的时候还是那个魔头存在的时候......可是那场神魔大战明明将他封印了。那个封印也不可能被破。”
洛离寻听她一个劲儿的自己分析，突然心中微微一动，问道：“月华，那个封印，真的不可能被破吗？”
之前神魔大战的封印来自于玉雪宫，所以洛离寻这话问月华的确没错。
月华微微一愣，迟疑片刻，道：“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但是那是理论上的，现在实际根本不可能！”
“你同我说说。”
一听到理论上那个封印还是有可能会被破解，洛离寻的神色瞬间就严肃了不少。
如果那个魔头出世，凭借现在的仙们根本没有人能拿他如何。
洛离寻其实也没有在现实中真正面对面的见过那个魔头。她只是在记载中看见过，记载中说，那魔头最鼎盛的时期，以一人之力，屠杀了足足十二位神邸。
剩下的神邸无法将他毁灭，只能用自己的灵魂和身躯为引，将他镇压在灵气最充沛的地方——天雷台。
天雷台是所有踏入仙者的人必须去的地方。
当度过大乘期后，会进入到一个半脚入仙的境界，须前往天雷台接受真正的天雷，方能淬炼仙体，在炼仙灵，最后成就仙心。
坚韧不屈。
在天雷台封印那魔头固然是有好处，灵气越充沛的地方，对于魔物越有影响。但同样的，对于那个魔头来说，也有益处。
仙门先辈们费尽心力，查出了那个魔头的出处，竟是集天地邪念所成。
换而言之，他亦是天地的孩子。
天地对自己的孩子总归是偏心的，哪怕这个孩子已经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该给的还是会给。
这个魔头的领悟能力和适应能力超出了所有人都想象。
当年第一神女在他虚弱之时将他擒住，亲自关押看守，神女所在的地方无灵气亦无魔气，无法修炼，他竟是偷偷学了一身凡人本领和药术，竟是俘虏了神女。
天雷台固然是压制他一身魔气的好地方，但同样的，神邸们也担心他会学会使用灵力，适应灵力。
但即使担心也无法，是封印还是选择让他继续为祸于世，他们只能封印。
但万事没有完全法，洛离寻一直隐隐觉得，只是封印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月华没想到洛离寻那么敏锐，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当年那场大战，剩下的神邸刚好是同阵法所需的祭品数量相同，灵魂和□□二者不可缺一，若是其中有一人的灵魂亦或是□□缺失，那这个阵法，迟早有一天会被破。”
洛离寻一听，秀眉就紧紧蹙了起来：“残魂也不行？”
月华点了点头，神色肃然：“莫说残魂，就连身体的一根头发少了，以那个魔头的本事，定然有一天能破阵而出。”
洛离寻闻言，便沉默不语。
月华微愣，问道：“子清妹妹可是有想到什么？”
洛离寻似是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绝灵和绝魔的传言？”
月华微微一惊：“你是说前任盟主明思强行抽取了自己师姐的一抹残魂的事情？”
“这事不是谣言吗？！”
洛离寻叹了口气，道：“良姝。”
绝魔便现出身形，剑灵良姝也缓缓出现。
良姝原本是玉雪宫的一员，玉雪宫的神图上，绘有她的丹青，此时她一现身，以月华的智商，什么都明白了。
“良......良姝先祖。”
月华慌忙行礼。
良姝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明思当日所为，的确不像盟主该做的事情，但......他也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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