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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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饭桌上，路修远和林叙各坐一方，经商的人自然不会让饭桌冷场，林叙一直都在找话题聊，栗清让不时回几句，气氛倒也不尴尬。
路修远一直安静地吃饭，栗清让有些担心他会嫌他们吵，偶尔抬头看他，见他眉目间并无不耐，便也放下心来。
菜量正好，三个人刚好吃完，路修远放下碗筷时电话刚好响起，他拿着手机去了外面阳台，林叙去厨房拿水，出来时见栗清让正在收拾餐具，忙上前帮忙，栗清让也不客气，将空的碗碟叠在一起递给他，自己端了还剩了一些菜的两个碟子，一起进了厨房。
路修远挂掉电话从阳台出来的时候栗清让正在擦饭桌，耳边散落了几缕长发，她抬手别到了而后，又继续认真仔细地擦着桌子，昏黄的灯光罩在她身上，周边都看起来暖暖的。
他敛了心神，走过去，栗清让还未察觉他已经站在身后，转身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她呆呆的开口：“你打好电话了？”说完就忍不住咬了下舌头，怎么老是说些废话？
“嗯。”她还在懊恼自己的木讷，路修远却清晰地回答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抬手拿过了她手里的抹布，“我来吧。”
“啊？”栗清让顿了下才回过神，“桌子已经擦好了。”
“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栗清让还想说什么，厨房里林叙的声音打断了她：“碟子放在哪里呢？”透过玻璃还能看到他正拉开柜子找地方，路修远朝她微微点了下头，转身进了厨房。
......
栗清让洗漱完，披散着长长的头发正打算吹干，却发现吹风机坏了，她换了好几个插座，这才接受了“吹风机坏了”的事实，颓然地放下吹风机，拿毛巾擦了擦长发，又觉得有些口渴。
厨房里路修远正在煮咖啡，听见脚步声侧头看过去，栗清让拿着杯子站在门口，似是有些没料到他现在会在厨房，愣了下，这才走过去，“这么晚了还喝咖啡吗？”
“晚上还有工作，提提神。”路修远收回目光，手上的动作没停，缓缓地回答。她了然地点了点头，走到他身旁，拿过水壶，倒了半杯水。
咖啡已经煮好，浓浓的醇香弥漫在鼻尖，栗清让喝着水，却觉得有一丝咖啡的味道，她又倒了半杯水，想着要不要和他说声“晚安”，扭头却见他正洗着咖啡机，水声哗啦啦的，足以淹没到嘴的胆怯的声音，想了想，还是转身走了。
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响起路修远的声音：“栗清让，”她转身，他已经关了水龙头，深邃的眸子隔着远远的距离望过来，在夜里更像摄人心魄的旋涡，她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下文。
“谢谢。”
她懵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今晚的晚餐，她清清浅浅地笑起来，眉眼之间添了些赧然，手不由地握紧了杯子，回道：“不客气。”
披散着的头发时不时地滴下水来，沾湿了肩头，有些凉，她咬了下唇，刚想开口，“头发怎么不吹干？”路修远拿过一旁的毛巾，细细地擦着手，问道。
她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吹风机坏了。”话里不自觉地带了些恼意，微微蹙起眉。
路修远走过去，闻言看着她，见她一脸懊恼的模样，似是笑了下，只说了句“你等下”便越过她走出了厨房。
再回来时他手里已经拿了个电吹风，她还乖乖地站在原地等着，许是灯光不那么明亮，他的面色看起来有些柔和，她看了一眼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垂了眼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他走到她身前，将吹风机递过去，低头看着她披散的长发，“冬天容易感冒，吹干再睡吧。”
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和，栗清让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接过，低低地说了声“谢谢”，便擦过他走出了厨房，走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终于开口：“晚安。”
路修远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背影，不由弯起嘴角，转身端起流理台上其中一杯咖啡，喝了一口，今晚的咖啡，似乎有点甜。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