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Game]尽头的远方》神戴蒋

15、荣耀！

　　新都大厦的屋顶
　　Lancer的临时Master，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看着金色的光芒，不由得相信Lancer很快就会回来。
　　如果没有狂风吹过的呼啸声，或许索拉会更早发现背后的魔术痕迹。可是她太过专注于战场，以至于忽略了身边的状况。这位娇生惯养的贵族大小姐，别说战斗训练，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一些粉末在她的周围不停的吹拂。索拉感觉要睡觉。然后就倒下了。
　　"真是的，王子让我们到这里来就为了把这个女人带走？"一个女声道。
　　"玛娜，是法老王才对。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啊。"一个严厉的男声道。
　　"好吧，师傅。我们走吧。"
　　来人是玛哈德，玛娜，拥有梦境追踪技能的阿图姆，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瞒着卫宫切嗣带走了索拉。
　　久宇舞弥来到这里，发现索拉不见了，感觉到奇怪。随后就离开了。
　　按原著那样，肯尼斯枪杀了言峰璃正。得到了赠送的令咒，言峰绮礼得到了多余的令咒。
　　"你这无能家伙！只会说大话的废物！”对于迎头痛骂，Lancer只有低着头，默默地忍受。
　　“只有这么一点的时间，竟然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哼，这样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骑士道！”肯尼斯骂得唾沫横飞，可是比起对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愧的Lancer，肯尼斯心中更加的焦急和气愤。得到新的令咒的他正得意洋洋，然而现实却又一次将他打入冰冷的深渊，索拉失踪，只有Lancer一脸黯然地回到他的身边。
　　接着肯尼斯对Lancer按原著那样一阵羞辱，Lancer只能默默忍受。
　　"迪卢木多，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捅了这货。"一个声音传来。
　　阿图姆出现在外面。向Lancer挥手，然后指向他的后面。肯尼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刀。
　　"Foreigner，你这是什么意思？"Lancer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后悔，后悔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救了你的Master。”阿图姆冰冷的视线，让肯尼斯感到毛骨悚然，“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当时就该一刀杀了他。”
　　"我说Lancer，要不我就在这里了结了这货，帮你解脱怎么样？”阿图姆走过来道。
　　“不，千万不要，Foreigner。”Lancer放下枪，恳求道，“他是我迪卢木多效忠的主君，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今生只会效忠他一个主君，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我会把你视为仇敌。”
　　"仍然不醒悟？！"阿图姆道。
　　"主君有错，臣子可以劝谏，可以悲伤，但绝不会背弃主君。”
　　“哪怕芬恩以阴谋陷害与你，也不后悔？”
　　“不悔！”
　　“哪怕，你现在的御主命令你自杀？”
　　“这...”Lancer咬了咬牙，依旧吐出两字，“不悔！”“愚蠢，愚不可及。”
　　阿图姆有点无奈。
　　"玛娜，放开他吧。"说完玛娜就消失了。
　　"不妨告诉你，你的未婚妻索拉是我派人从新都中心大顶楼掳走的——当然，是在Caster死亡之后，我可是很有契约精神的。多说一句，我救你的时候在你的身上留下了印记，这几天你们在做什么我们一清二楚。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一句，Lancer对索拉小姐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管你信不信。这点我连我的Master卫宫切嗣都没提。”
　　“Foreigner，你......”Lancer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肯尼斯，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杀了你，然后命令我的人杀了索拉小姐，让你们彻底退场。要么，你用你的令咒对Lancer下令，让他和我的战斗，只要Lancer赢了，我就放人。我给你十秒钟时间选择，十秒钟后没有答案，我就默认你选第一个——”
　　"我选第二个。万一你反悔怎么办？"肯尼斯道。
　　"我不会。"阿图姆道。
　　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肯尼斯惋惜地抚摸着刚到手没几个小时的令咒，以Lancer之主的身分发动最后一次的权威。“以令咒下令，Lancer，杀死Foreigner。"
　　"遵命，Master。"Lancer道。
　　"等一下。"阿图姆说完脚下出现了结界。整个地方被包围。
　　"你这做什么？"Lancer道。
　　"不想有人打扰。"阿图姆道。
　　五分钟，仅仅过了五分钟，被肯尼斯选作据点的钢筋水泥结构的厂房轰然倒塌。
　　导致这一切的两只人形怪兽却脸不红，气不喘地站在废墟之上对峙。阿图姆用三把枪随手挽了一个枪花，嘴角露出一丝侵略性十足的笑容。
　　“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屈一指的骑士果然名不虚传，如果没有那个悲剧的话，你迟早能掌握‘神域之击’。”阿图姆道。
　　迪卢木多以类似的笑容回应，很难想象温文尔雅的他会露出这种狂气，甚至带着点狰狞的笑容。“过奖了，阿图姆王，和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锻炼到极致，足以跟神明匹敌的力量，确实让我大开眼界。如果你和我同样是枪兵，我已经受伤，或者死在你的枪下了吧。”
　　“不必谦虚，迪卢木多。”阿图姆微微摇头，“你我都知道，战士的强弱不能只看技量，本身的素质也是重要的部分，强就是强，没有借口，更没有如果。”
　　迪卢木多欣然点头，这个道理他当然懂，他只是觉得有点可惜，这位阿图姆王的正体还在冥界与现世的次元内，否则他就可以见识到真正的“神威之枪”，那是每一位习练枪术的战士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
　　传说的迪卢木多是双剑、双枪、一刀，只有双枪根本展现不出迪卢木多的真正实力。阿图姆也觉得惋惜。
　　"再来！！"两位Servant道。
　　这个时候，气氛紧张了起来。激战了十分钟后，两人的伤口越来越多。阿图姆的三把枪除了除魔之地枪有点长，另外两把都很小。但是防御却不错。
　　突然一声咣当，红蔷薇落地，迪卢木多的右手受伤。阿图姆的三把枪都没有诅咒，纯属对战的武器，但是力量却不一样。而阿图姆的三把枪属性为A。迪卢木多的枪属性为B。差距大。迪卢木多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迪卢木多是双枪使，失去了红蔷薇还有黄蔷薇，而且长度不到一米的黄蔷薇比红蔷薇速度要快得多。而此时此刻，打落了红蔷薇的阿图姆已是强弩之末，已经来不及阻止迪卢木多以黄蔷薇发动的必杀一击。没有胜利的宣言，也没有什么激发气势的呼喝，迪卢木多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了左手，倾注在了黄蔷薇之上。这一枪，是他被召唤到现代所刺出的最速的一枪，他坚信这一枪可以为他带来胜利。迪卢木多的视野因为超越极限的速度，断成了类似电影胶片的一帧一帧。
　　眼中只有目标的迪卢木多没有看见阿图姆的嘴角和他挂着相似的笑意，没有看见阿图姆在红蔷薇脱手的瞬间就松开了持枪的左手，三把枪消失了一把，更没有看见环绕在这只左手周围的正在凝聚成实体的灵子。就在黄蔷薇离阿图姆的心口还有不到十厘米的时候，迪卢木多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疼痛。这疼痛是如此的剧烈，让迪卢木多英俊的脸庞扭曲，原本坚定的步伐因此变形，志在必得的一击就此中断。带着些疑惑，带着些黯然地低头看去，只见阿图姆左手握着一柄金色的枪洞穿了自己的心口，而他的右手赫然握着另一把枪。
　　"迪卢木多，忘了告诉你，我不是三枪，而是四枪，右手这把枪你是第一个见到的Servant。"阿图姆微笑道。
　　"是吗？阿图姆王，果然厉害，不愧是能和神明匹敌的王者。"迪卢木多道。
　　"你也一样，除了斯卡哈女王，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要用四把枪才能击倒的对手。"阿图姆道。
　　"是吗？阿图姆王居然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我的战友们一定会嫉妒吧。"迪卢木多道。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让我的御主下这样的命令，让我以一个骑士的方式战斗，保全我的荣耀....你不是骑士，明明不需要这样做，明明可以用更加简单的方式获得胜利？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与斯卡哈女王的战斗，虽然我们两人都是身负重伤。但是她却仍然不倒。而且，我不喜欢一流的战士的结局是那样。"阿图姆道。
　　"是吗。"迪卢木多苦笑道。
　　迪卢木多在阿图姆的搀扶下走向肯尼斯，向他告别。肯尼斯哭了起来。阿图姆把索拉还给肯尼斯，让玛娜把他们保护起来。因为他要进行下一步的计划。